後麵的一些東西夏傾言根本就無法聽進去,整個思緒都在張望幕傾澤,想要從幕傾澤臉上看出一些東西。
奈何左看右看,這個男人始終一言不發,麵色非常平靜,似乎在聽一個故事一樣,仿佛什麼東西都觸動不了他。
“傾言,你總盯著他看幹什麼?”終於,普渡發現了,停止了話匣子,朝著她望去。
夏傾言摸摸鼻頭,有些不好意思說道“我看他旁邊的花瓶,挺好看的。”
明明知道是假話,但是她卻也想不出再好的理由,低垂著腦袋繼續說道“師父繼續。”
“已經講完了。”普渡深深歎了一口氣,看著夏傾言的眼神有著恨鐵不成鋼,到了現在這個地步,這個丫頭為何沒有任何危機感?
難道真的對佛門一點情意也沒有麼?
幕傾澤站起身子,漫不經心的問了一句“魔王和本王是不是隻能存活一個?”
普渡點了點頭,“如果要下手,就盡快,現在的魔王還是小魔王,心性還未恢複,如果魔王一旦恢複了所有的枷鎖記憶,那麼幕君必死無疑。”
噗通一聲,普渡突然下跪,朝著麵前這個豐神俊朗的男人繼續懇求道“為了天下蒼生,為了三界,邪不勝正,望幕君三思而行!”
普渡弦外之音,夏傾言當然知道,隻是要這麼做,她真的很難,更何況這個男人?幕傾澤很愛很愛兒子。
這一點,毋庸置疑,要不然也不會想到死亡,也不會想到追蹤過去……
幕傾澤並未答應,也未讓普渡起來,反而繼續淡淡的說道“佛門當中應該還有個女人,一個人叫夏心語的女人。”
這個也是從牡丹嘴巴中撬出來的,之所以能撬出來,無非還是因為牡丹被夏傾言氣的早已神誌不清。
普渡愣了下,看了一眼夏傾言,喃喃問道“你是如何得知?”
“不用管我怎麼知道,這是佛門之物,也算是完璧歸趙,可以另辟一道捷徑,不一定非要夏傾言。”
幕傾澤白淨的手中憑空出現了一個瓷瓶,上麵金光閃閃,散發濃濃的梨香,金黃金黃的,照亮了整個室內。
頓時香氣四溢,揮發不去。
普渡被夏傾言扶起來,顫抖的接過來,眼角流出了悔恨的眼淚,顫抖的接過來,夏傾言看到這個東西,也頓時覺得不可思議!
這抽離出來的佛根,不是應該在師兄那麼,怎麼會在幕傾澤這?還有夏心語是誰?這個名字不是師傅隨便起的麼?
“貧道也算是謝過了幕君。”
夏傾言有些懵,但還是被幕傾澤給拽走了,告別了佛門,隻是臨走之際,莫名的有些心酸,尤其是師父的眼神……
那種眼神,是絕望的眼神,是悔恨的眼神,更是對她有著濃濃失望之色!
“幕傾澤,你怎麼會有那個東西?”
“夏傾言,讓我靜一靜,嘴巴安靜一會。”此刻的幕傾澤也心亂如麻,原來源頭居然是阿籮。
剛剛普渡很多話裏的意思,並未當著夏傾言的麵說出來,但是他卻懂了。該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