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霜有些不耐煩,而且似乎有些困,倒是讓沉碧為之一愣,問道“喲……這是怎麼了,精神不濟?”

“沉碧,要是沒事就滾。”目前她煩得要死,正愁怎麼接近夏傾言呢,可是那個賤人也不知道從名苑世家消失跑到哪裏去了。

白清霜也懶得顧忌沉碧了,徑直躺在柔軟的床上,頓時感覺到渾身很舒服,蓋上被子,打算繼續睡覺。

沉碧不走,她也無所謂,畢竟那個老女人也不敢把她怎麼著!

看到白清霜如此坦然,似乎一點也不擔憂目前的情況,忍不住問道“白清霜,夏傾言懷孕了,你不是很痛恨她麼,怎麼現在一點反應也沒有?”

這太不科學了,往常一提及夏傾言,白清霜就像個瘋子一樣,恨不得宰了夏傾言,可是居然現在沒反應?

不過白清霜還是給了反應,朝著沉碧的那個方向,冷冷笑道“關你什麼事?”

“你這話什麼意思,我好心來關係你,你怎麼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沉碧覺得白清霜似乎有些沉得住氣了。

白清霜本還發困的綠豆小眼,立馬來了精神,朝著沉碧嘲諷道“夏傾言的事情,我自有法子,你就不用瞎操心了。”

“是嗎?桃夭已經被我接回來了,而且軒轅靈在到處對付你,你自己小心點。”

“沉碧,你管好自己就可以了,軒轅靈想對付我,我吃過的鹽比她吃過的米還要多,盡管來,那些小兒科手段,我在千年前就已經用過了。”

有些敵人,根本就不配稱之為她的敵人,連同夏傾言那個蠢貨都不是她的對手,從始至終,白清霜已經深深明白了,阿籮才是她最大的BOSS,所以最厲害的女人應該是阿籮

那個女人表麵上看的像一隻溫潤無害的小白兔,其實才是最腹黑恐怖的,她這段時間一直在反省。

到底是哪裏出錯誤了,為何這一世她混得如此之慘兮兮,為何前麵九世那麼幸福,開始她一直以為是夏傾言。

但是從始至終夏傾言出現了,都沒把她殺死,倒是因為阿籮的出現,開始洗盤了,幕傾澤開始想要殺死自己了。

所以目前要做的,就是努力的學會鎮定,努力偽裝,先翹著尾巴做人,像個狗一樣的匍匐在夏傾言腳下。

讓夏傾言願意不殺她,那麼隻要影響到了幕傾澤不要她的命,她就有絕對的把握翻盤。

但是這個機會非常難,因為夏傾言懷孕了一直不出現,對付夏傾言,如果之前沒有法子,那麼現在白清霜已經意識到什麼法子了。

人隻有過分在乎某件東西或者某個人,才會變得喪心病狂,毫無理智可言,而夏傾言消失了,無非就是為了安胎。

顯而易見,那個孩子對夏傾言非常重要,那麼就可以從孩子入手,借著夏傾言的一雙手來給阿蘿添添賭。

時間久了,自然效果就慢慢出來了,對付阿籮那種女人,不可急攻心切,要不然會弄巧成拙。

而對付夏傾言,隻要拿孩子作文章,足矣讓阿籮恨死了夏傾言,而那份信箋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和證明。

沉碧看著陷入沉思的白清霜,靜靜的飄蕩在空中,等著她發呆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