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肌丸是什麼?”

“白清霜的元神容貌。”譚爺覺得這事沒必要掩蓋住,剛好趁著這個機會,讓慕容澤跟夏小姐離婚。

夏傾言似懂非懂,轉移話題問道“你想讓慕容澤甩開我?”

譚爺點點頭,夏傾言徹底無語了,她沒想到這個譚爺太天真了,還真以為是民政局領證?

不過夏傾言也沒戳破,因為她也想看看慕容澤的選擇。

雖然心中不抱有希望,但是她需要一個讓自己徹底死心的理由,這樣她才會努力逼迫自己,遠離慕容澤,但是心中又隱隱有一絲期待,畢竟慕容澤是碰了他,他才毒解的。

而且遺紮裏麵,她看了,隻有心愛之人才可以解毒。

慢悠悠的早飯吃完,夏傾言才跟隨譚爺,還有被捆綁的白清霜來到靈穀的門口。

這是夏傾言第一次看到整個靈穀,山清水秀,翠竹繁茂,到處彌漫著一股竹清之味,如果不是門口那像水紋的波浪,夏傾言都懷疑來到世外桃源。

譚爺嘴巴中不知念叨著什麼,頓時水紋波浪很有節奏的往後退,看清了門口的人。

一段時間不見,沒想到慕容澤恢複的這麼好,雖然看起來冷冰冰,但是那英俊的五官卻越發的顯得冷峻,尤其那幽深的眼眸此刻散發著陰厲之氣。

“慕容澤,沒想到比我預期的要快。”譚爺冷冷的說著,眼眸中散發著仇恨。

慕容澤不理會譚爺,而是眼神盯著夏傾言,看到夏傾言精神狀態很好,心中又不舒服了,看來這夏傾言在這過得很好嘛。

白清霜看到慕容澤視線緊緊盯著夏傾言,頓時求救喊道“阿澤……救我!”

聽到白清霜的聲音,慕容澤這才把從夏傾言的視線轉移到白清霜,問道“有沒有受傷?”

“阿澤……我被關押在地牢,你不知道有一條蛇整天趴在我身上,好惡心,我好怕怕……”

這話倒是真話,白清霜的確這幾日在水牢中過得水深火熱,二十四小時,一隻黑貓惡狠狠地緊緊盯著她,似乎隻要她一閉眼,就能把自己給撕了,而那條惡心的小蛇整天趴在她身上,不停地吐著蛇信子……

一想起這些,白清霜頓時淚如雨下,恨不得把眼睛哭瞎,關鍵這臉本來就已經夠肥夠醜了,在這麼一嚎嚎大哭,真心讓人作嘔,但是卻也真實。

慕容澤麵色更發的深沉,朝著譚爺警告道“把東西給我,把清霜放了。”

“那您的老婆夏傾言呢,容肌丸可不是白給的。”

“說吧,什麼目的。”

“夏傾言換容肌丸,一物換一物,白清霜本就是我們靈穀的叛徒,這容肌丸就一顆,貨真價實,可是當年教主從白清霜身體裏剔出來的。”

白清霜聽的雲裏霧裏,但是卻知道了她身份居然是這個靈穀什麼教主的人,但是她明明從小到大從沒來過這啊……

夏傾言努力保持鎮定,今日特地精心打扮的,穿著一身潔白的及膝白裙,頭發都全部挽起來,巴掌大的小臉蛋畫了個淡妝。

一雙璀璨的眸子,緊緊盯著慕容澤麵部表情,不肯放過一絲一毫。

可惜的是慕容澤麵色一成不變,似乎並不受幹擾,仿佛在意料之中一樣,沒有任何表情,朝著她問道“夏傾言,你有什麼好說的。”

這一刻,慕容澤非常想知道夏傾言的想法,他就看不慣夏傾言一副風輕雲淡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