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傾言仔細看了麵前五官端正,肥肉縱橫的男人,通過神色,在掐指一算,心中就明白了旺財所言非虛。

“你們譚爺人呢,最近怎麼沒看到?”

“譚爺去海外了,我們內部出了點問題。”罪魁禍首自然是慕容澤,教主沒醒,他們是不能輕舉妄動。

夏傾言從窗台走過來,走到床沿處,再一次看了眼沉睡的男人,睡了上千年的人,這到底又是怎樣的一個故事。

夏傾言不自覺的伸出白皙的手指撫摸男人的麵頰,男人的臉真的很冷,但是卻出奇的光滑,喃喃問道“應該是個癡情的人。”

沉睡上千年,卻部署了一切的事情,還有那顆她吞下去的丸子,看來這個男人盡管沉睡中,但是一切都在算計之中吧,估計也算計到何時醒來。

“夏小姐,你怎麼哭了?”旺財很不解,難不成剛說錯了什麼話。

夏傾言猛地才發現居然自己流淚了,莫名其妙的,急忙站起來,拿起床頭上的紙巾隨便擦了兩下,說道“你出去吧,對了,不要動白清霜,我盡快找到方法,提前喚醒你們教主。”

旺財聽話的出去了,順便把門也關上,陽台微風吹來,吹散了室內渾濁的氣息,讓夏傾言清醒了不少拿出遺紮,小心翼翼的看起來。

自從吞噬了那丸子,夏傾言莫名其妙的就能看懂這些梵文,居然能過目不忘。而且隻要看到躺在床上的男人,心中莫名的愁緒,那種感覺很糟糕,讓她很無措。

夏傾言坐在陽台上,喝了口茶水,泛黃的紙業一張張翻閱,整整花了兩個小時,隨後才合上,擦拭了幾下頁麵,在抽屜裏找到了打火機,打火機有些年代了,但還好可以用,夏傾言眼皮都不眨動,直接點燃,燒起來……

看這眼前的遺紮在火中瘋狂的燃燒,似乎等了這一刻,等了很久,很久……

也就是幾分鍾的事情,剩下一堆灰機,散發著一股難聞的味道,夏傾言蹲下身子,捏了捏這些黑色灰燼,自言自語道“這東西以後都不會有了,再也沒有苗疆聖女。”

既然不是好東西,那麼她不希望有人在惦記,至於母親所謂的家族仇恨,一切都終止吧。

就在這時候,猛地一堆灰燼似乎有了生命跡象,自動吸附在夏傾言手指上,火燙的嚇人,似乎在叫囂著夏傾言的愚蠢和不滿!

……啊

這是哪裏?夏傾言看了眼四周,才恍惚過來,這是夢裏,她通過屍油去過兩次,沒想到這次再進來,卻是來告別的。

“我的好女兒,你居然敢毀掉我的東西,你可知那東西是我們世世代代傳承下來的。”

淒厲的聲音,猶如當頭一棒!

夏傾言轉過身子,看這麵前穿著奇形怪狀的衣服的女人,頭上還帶著千斤重的銀飾,整個人漂亮的嚇人。

“母親。”

“傾言,我們一族就剩下你了,你是我們這些亡魂的希望,你究竟想要幹什麼。”

“母親,這東西本就是害人之物,本就不該存在時間,至於你說的家族仇恨我不感興趣,冤冤相報何時了。”

盡管慕容澤如此待她,她仍舊沒有想過把上一輩子的恩怨牽扯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