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妹,你的傷怕是一時半會好不了,要不然我帶你先去找那位醫生瞧一瞧,興許能好的快一些。”王鍾道。
林羽靜歎了口氣,道:“目前也隻能這樣了。”
如此一來,王鍾攙扶著林羽靜又回到了懸壺居。
“神醫我又回來了。”王鍾進門咧嘴笑道。
張燁深深地看了眼麵色蒼白的林羽靜,兩人之間並沒太深的過節,道:“先坐,我有話對你講。”
王鍾攙扶著林羽靜坐下,由於林羽靜受了重傷,也就由不得她不坐,隻不過她卻沒正眼瞧張燁。
“你剛走沒多久,有個自稱是李飛的人過來鬧事,已經被我打發走了。”張燁輕描淡寫道。
嗖!
林羽靜站起來,瞪大雙眼不信道:“你開什麼玩笑,就你能把李飛打發走,他的八卦掌在八卦門內可是數一數二的。”
由於林羽靜站的太快,臉色更加蒼白,大口大口喘著粗氣。
王鍾也是一臉震驚,而他憨厚的秉性並未讓他覺得張燁是在說假話,相反,王鍾激動不已,“神醫,你說的都是真的嗎?”
張燁點點頭,一指屋內的攝像頭道:“如果不信,可以看錄像。”
當林羽靜和王鍾看過回放的錄像,看到張燁飄逸的手法,兩人全都對張燁充滿了敬佩和崇拜,那模樣仿佛看到了國術大師一般。
“想不到你還真有兩把刷子。”林羽靜依舊不依不饒,似乎她天生就跟張燁有仇。
張燁絲毫不在意,問道:“他敢來這裏鬧事,肯定沒那麼簡單,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吧。”
王鍾是信服張燁有真功夫,他急忙把關於李飛是他師兄,又跟八卦門之間的關係講清楚,末了,張燁也算清楚原來林羽靜和王鍾的師父被李飛打傷致死,李飛就是八卦門的叛徒。
“真是沒想到,這世上居然還有這種人,先不管這些,你師妹的傷最好抓緊治療,不然內傷很容易留下後遺症。”張燁道。
王鍾問道:“那大概需要多久能治好。”
“少則三個月,多則半年。”
“怎麼會那麼久。”
“你師妹的傷已經傷到肺腑,即便是好了,也不可能像以前那樣修煉武功了。”
林羽靜搖頭道:“不行,時間太久了,三天後我還得跟李飛決一死戰。”
張燁翻了翻白眼,現在都什麼社會了,一個練武的動不動就要跟人決一死戰,你當這是拍武俠片呢,小命隻有一次好不好,即便是與其有不共戴天之仇,最好的辦法還是報警。
“我說,這都什麼年代了,有這種事你應該找警察叔叔,再說了,你要是打死李飛,那不是還得給他償命,最重要的是以你現在的樣子,恐怕連一招都接不下來。”張燁發覺林羽靜人雖然長得漂亮,腦子好像不會轉彎,有點死腦筋。
“警察隻能暫時拘留他,有沒有任何證據,以八卦門的門規,最好的辦法就是讓李飛為師父償命。”林羽靜氣勢洶洶,一雙眸子異常堅定。
張燁看了眼王鍾,希望王鍾能勸勸林羽靜,隻可惜以王鍾笨裏笨氣的樣子,指定是沒希望了。
“作為一名醫生,我是在為你身體考慮,如果你實在是不聽我勸,那這三天內還是要好好療傷。”張燁暫時退讓,這樣做的目的也是為了關心林羽靜。
“那好,你現在就抓緊為我治療吧。”林羽靜道。
張燁無奈的歎口氣,這個林羽靜不開口還好,一開口就話裏帶刺,讓人十分不爽,真不知道她這輩子還能不能找到男朋友。
張燁為林羽靜號完脈,又為其開了古藥方,盡最大的幫助她恢複內傷,隻可惜三天時間還是太短。
“好了,按照藥方抓藥,記得每天早中晚都要服用,要想好的快,這三天內就不能在練習武術了。”張燁提醒道。
林羽靜自覺很聰明,點頭應下來,抓完藥和王鍾離開了懸壺居。
三天後。
萬裏晴空,風和日麗,徐徐的涼風吹著,張燁早早來到了懸壺居,他聯係到了王鍾。
這次尼爾也沒跟來
“王鍾,你們今天要去什麼地方跟李飛比鬥。”
“南山附近的野樹林。”
張燁掛斷電話,心中擔憂林羽靜和王鍾兩人的安危,坐車前往南山。
南山野樹林。
林羽靜身穿黑色武衣,負手而立,一派大家風範,她的身邊站著王鍾,僅有兩人。
然而對麵的李飛卻不止一人,放眼望去足足有十數人,每個人手中多拿著棍棒,唯獨李飛手無寸鐵,可他卻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
“喲,這不是小師妹這三天過的可好,看樣子你的傷是好了。”李飛邪笑著調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