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耳欲聾的雷聲不斷的肆虐在這片遠古的原始森林中,磅礴的大雨似乎不知疲倦一樣,連綿不絕。
閃電為這漆黑的雨夜帶來一絲光亮,一個洞口前站著一個龐然大物幽怨的看了眼黑漆漆的天空。一聲驚雷乍響,銅鈴般的眼睛畏懼的望了望隨後縮了縮脖子,轉身進了石洞深處。
暴雨敲打著這無邊的古木本,發出“啪嗒,啪嗒”的響聲,一切本該這樣自然。
然而詭異的是這古林中千米寬的河麵仿佛不存在這個空間一般,僅僅隻是在河麵的邊緣濺起激烈的浪花。
電光劃破蒼穹,河麵上空一層淡淡的氤氳在雨水的敲打下顯露於世,這是一個幾乎籠罩了整個河麵的圓形罩子。
而此時這個罩子籠罩的空間卻也別有一番景色,雖不似外界十年一屆的暴雨侵襲卻也更加的猛烈。
隻見在這漆黑的夜裏這裏恍若白晝一樣,山水樓閣矗立其中,仿若人間仙境一般。
渾然一體的仙境卻被一聲一聲淒慘的尖叫破壞的幹幹淨淨,聲音中夾雜這淡淡的痛苦,更多的確是滿滿的希望。
放眼望去,隻見一處精致的閣樓前聚滿了人群,或老或少,此時卻都是一臉凝重,戒備之色恍然。
人群中留著一條通道供來來往往的侍女出入,就是這一條通道卻好像將人群分成了兩波一般。
“夫人,用力……”
“姐姐,加油啊”。
“仙靈熱水呢,快點,快點早快點,耽誤了小姐的大事你們統統名隕。”二八年華的美少女,話語卻像催命符一樣,本就矯健的身手顯得更加靈活了。
躺在床上的女子汗水早已模糊了臉龐,若不是仙靈熱水的不時刺激,恐怕早已昏厥了過去。
不時用仙靈熱水給女子敷臉,看著女子此時痛苦的臉龐,月慧心心底暗暗發誓,自己以後堅決不能像姐姐月邪心那樣。
懷胎三百年分娩三日間,即便以姐姐那堪比世界境的武道修為尚且如此的淒慘,更不用說自己這個連空間境都沒達到的小角色,不由得卻入了神。
“慧心姐,慧心姐……”旁邊遞毛巾的侍女輕聲呼了呼入神的月慧心。
“啊”。回過神來的月慧心一陣手忙腳亂,最終才想起事來,尷尬的拿起毛巾。
眉目悄悄的瞄了瞄雙眼緊閉的姐姐,噗通噗通的小心髒終於是漸漸的停了下來。
至於周圍的接生婆和忙活的侍女,仿佛沒有看到這一幕一樣,盡心盡職的做著自己的工作。
各種各樣的聲音仿若一曲歡迎的迎客曲一樣,在曆經了近三天的時日,這個折騰的小家夥終於來到了這個世界上。
“嗚哇,咯咯咯咯。”
“生了,生了,夫人,是個公子。”接生婆喜悅的聲音劃破了蒼穹,仿若自己老來得子一般。
屋外的人群那一抹凝重卻也是漸漸的散了開去,取而代之的是滿滿的喜悅
不知多遠的一處軍營中,大軍雲集,營帳連綿不知幾千裏。
中軍大帳此時彙聚了各色將領,凝重的看著沙盤其,不時的對沙盤前講解的黑甲將領提出觀點見解。
突然沙盤對麵的白衫男子緊皺的眉頭一抹喜色漸上眉梢,隨即放聲大笑。
一眾將領不知所謂,皆是不解的望著自家統領。
男子仿佛沒有看見自己一眾屬下的疑惑一樣,大手一揮不容置疑的說的:“爾等退下吧,此事明日再議。”
“可是,將軍……”剛剛那講解的黑甲將領一拱手想要開口。
卻不料白衫男子神色威嚴的說道:“難道你沒有聽清我的話,嗯!”
“不是,統領……我等告退。”黑甲男子還想在說些什麼,確是感到仿若一座遠古大山壓在身上一樣,隻好應命而去。
“我等告退。”
隨著將領的退去,白衫男子終於是壓抑不住自己的興奮。
“我古玄機做父親了,哈哈哈哈。”
剛到帳口的一群人聽到這句話險些絆倒,麵麵相覷,人生百態恍若瞬間綻放,隨即各懷心思的離開了。
先不說將領離開以後幹什麼。
而說古玄機興奮了一陣之後,仿佛想起了正事一樣,對著空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