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就是,媚兒你不必過於擔心,這世上醫修多了去了,他不行,不代表別人不行,現在楊卓還沒看呢,具體的情形也不清楚,沒必要太過擔心。”羅雪兒說道。
“什麼叫我不行啊,我都沒去瞧呢,你都說我不行,你什麼意思嘛?”楊卓不滿道。
“就是,雪兒,記住了,說男人什麼都可以,就是不能說男人不行,知道嗎?”周遲笑道。
眾人聞言,皆是一陣爆笑,獨有羅雪兒莫名其妙的看著眾人,同時嘴裏還自言自語道:“這有什麼好笑的,為什麼不能說啊?”
楊卓哭笑不得的看著羅雪兒,哀歎道:“被你打敗了。”
“雪兒,果然你是無敵的,哈哈!”萍兒笑道“怎麼樣,楊卓,這回知道我們雪兒的厲害了吧!”
眾人聞言,又是一陣大笑。
羅雪兒鬱悶不已,看著眾人,撅著嘴道:“壞人,你們都是壞人,都欺負我。”見眾人還在笑,羅雪兒卻將寒冰仙子拉了過去,詢問道“寒冰姐姐,你最好了,快告訴我,究竟你們是笑什麼啊?”
寒冰仙子想了想,附耳對羅雪兒低聲細說起來,不多時,連羅雪兒自己也掌不住笑了起來。
....
眾人說說笑笑間,時間過得飛快,眼見時間差不多了,眾人這才依依不舍的散去。
第二天,眾人卻由媚兒帶著去了西極城附近的一處叫做晶清島的小島上。這晶清島就是媚兒出身家族王家所在海島,這晶清島不算很大,不過和西極島其他小島一樣,這晶清島盛產的乃是晶清草,這晶清草就成了王家的主要收入。
王家人眼見是媚兒帶來的修士,當即不敢大意,皆是恭恭敬敬的接待眾人,這倒叫知道媚兒身世的一眾人等感慨不已,當初,這王家對媚兒可是棄之如敝屣,而現在媚兒有了這等身份後,轉而又對媚兒討好起來。
世間之事,變幻萬千,可似這般前後變化之大的也著實不多,這也難怪王家人對媚兒前倨後恭了。
雖然對王家人的做法頗是不恥,但既然媚兒都能原諒他們,眾人也自不好多說什麼,隻是多多少少會對王家人觀感不佳就是了,其實說來,這世間本就是如此,趨炎附勢者不可計數,也算是人之通病了。
眾人雖然不講,但媚兒多少也知道眾人的心思,因此隻和王家的一眾人等略略說了數句話,就帶著眾人去了後院,進入了後院的一間廂房內。
眾人匍一進這廂房內,就聞到一股清香。
“這是苜蓿香吧!”楊卓微感詫異道。
“楊大哥果然好見識,這香味乃是苜蓿香不假。”媚兒坦言道。
眾人聞言,心裏都是一陣感歎,“這樣用苜蓿香,這也未免太奢侈了些。”
楊卓打眼向屋內看去,隻見屋內古香古色的家具,陳設極是雅致,在屋子最裏麵,有一張寬大的矮榻,上麵躺著一個頭發花白的男人,旁邊坐著一個中年美婦。
眾人進來,二人並不曾覺察,那美婦正細細的端詳著矮榻上的男子。
“娘,我回來了,這些天我爹他還好嗎?”媚兒卻開口了。
美婦聞言轉過頭來,見是媚兒,當即快步走了過來,挽起媚兒的手說道:“阿眉,你回來了啊,這些是你的朋友吧。你爹他還是老樣子。”
“娘,你不必掛心,這次我是請了一名醫修,專門來給爹瞧病的。”媚兒道,隨即介紹起眾人來。
“見過諸位仙師。”媚兒娘道,說罷就要給眾人行禮。
“伯母,這可使不得。”楊卓趕緊上前扶住了媚兒娘,說道:“您給我們行禮就是折殺我們這些晚輩了,我們和媚兒是朋友,自然也是您的晚輩,哪有長輩向晚輩行禮的。”
媚兒娘聞言,這才止住了,說道:“仙師遠來,一路勞頓,多謝了。”
眾人紛紛謝禮。
“好了娘,還是先看看爹的病吧,其他的事情稍後再說。”媚兒勸道。
楊卓聞言,隨即走到矮榻旁,輕輕的坐下,拿起媚兒爹的胳膊,號起脈來。
眾人皆是一言不發的在旁邊看起來,隻見楊卓雙目微閉,右手先是搭在媚兒爹的左手上,半響之後,微微點頭,隨即又將右手放在媚兒爹的右手上,先是微微搖頭,後來又輕輕地點了點頭,最後,卻雙手在自己雙眼前一抹,運起靈目術,觀察起媚兒爹的情形來。
眾人被楊卓這古怪的行為弄得莫名其妙,可是,又不知道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畢竟,每個醫道世家都有其不傳之秘,誰也不知道,楊卓剛剛這看似古怪的行為究竟是不是他們那一脈所特有的看病之法。
就在眾人心裏好奇不已時,楊卓終於結束了那一些列的古怪動作,睜開了雙目,緩緩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