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借助土遁,更行不通了,煉氣修士的土遁並不能一直呆在地底往前走,隻能在有限的地底間歇性的向前,完了還是會冒出地麵的,而且土遁的速度還沒有在地麵快呢,所以,使用土遁,死得更快。
看著眼前這一幕,吳恒不免有了兔死狐悲之感,如果自己當初趕路再快點,那很可能自己也會成為這群人中的一員,簡直不敢想象這後果...
“咦?那家夥還跑在岩漿前邊?”吳恒的眼睛不僅瞪大了,這怎麼可能?岩漿距離那個身穿藍袍的青年修士並沒有縮小太多,依然在十丈以內,可是那是因為那個身穿藍袍的青年修士本來就距離岩漿近啊。
可是岩漿距離其他修士的距離卻在不斷縮小著,雖然其他修士距離岩漿比那個身穿藍袍的青年修士遠,可是照這個情況來看,岩漿最後先趕上的卻是那些距離岩漿相對較遠的修士。
打個比方就是,岩漿距離那個藍袍修士的距離是十,距離其他修士的距離是一百,而岩漿的速度是一百,那個藍袍修士的速度是九十九,其他修士的速度卻是十,這樣一來,最危險的反而不是那個距離岩漿最近的藍袍修士,而是那群速度不夠快的修士了。
“天啊,他好快!如果不是之前光注意了奔流的岩漿了,自己還真發現不了呢!”驚訝於那個藍袍修士的速度,吳恒驚歎不已。
“哎,不過就算如此,麵對這噴湧的岩漿,他的即使速度上比其他修士快,也難以改變這注定的結果了,可惜啊,這個修士從速度看應該是煉氣大圓滿的修士,可是在麵對爆發的火山時,依舊注定了難逃厄運。”吳恒搖搖頭,自言自語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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濃密的煙塵不斷從倉炎山山頂噴發而出,像是一隻擇人而嗜的怪獸,不斷噴吐著體內的濁氣。
因為煙塵的緣故,楊卓已經不能直接借助雙目去看清楚前麵的路況了,此時全是憑借自己的神識探查之後在不斷往前狂奔著。
楊卓的神識能感覺到,自己距離身後那噴湧的岩漿,隻有不到十丈了,而且自己的速度和岩漿噴湧的速度相比還是有一點差距。
“哎,不要太快,隻要自己的速度能夠與這岩漿噴湧的速度持平,自己就是安全的,至少這火山的岩漿總有停下的時候,而自己隻要法力不失,就能一直這樣狂奔下去。怎麼樣才能加快自己的速度呢?”楊卓不得不去考慮這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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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他竟然還在和岩漿保持著那個距離!這簡直太驚人了!”吳恒震驚的說道,吳恒的震驚不是沒有道理的,在此期間,吳恒已經親眼見到了那些原本距離岩漿還比較遠的修士被奔流的岩漿追上,最後消失在岩漿中的一幕。
現在,在那無邊的岩漿前,依然還在奪路狂奔的修士並不多了,因為岩漿的速度太快了,煉氣修士的遁速和其相比更像是個笑話,當然,那個藍袍修士除外。
雖然那個藍袍修士和岩漿的距離也在縮小著,但是相比於其他的修士,那個藍袍修士的速度簡直就是眾人中的明星。
“他會活下來嗎?”不知道為什麼,在看到那個藍袍修士和奔流的岩漿賽跑的一幕,吳恒開始為其擔憂起來,亦或者是祈禱起來....
隻是,那個藍袍修士,他會跑贏那奔流的岩漿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