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鈴鈴鈴……”六點半的鬧鍾鈴聲準時響起,雲月天惺忪地爬起,揉揉睡眼後下床,準備開始新一天的工作。
洗漱整理完後,月天就出門駕起他那輛二手麵包車前往烘焙屋拿昨天就委托他們弄好的蛋糕,因為這天有兩個孤兒要在孤兒院裏慶祝他們的生日。月天知道,在孤兒院裏每一次的生日都額外的珍貴,因為一到16歲出去之後,再去找一個知己好友慶生就會很難了,月天自有感受,出院所後的6年他的生日幾乎都是他自己一個人過,當然,偶爾也會叫上修卡,但是他也忙,不可能每一年都可以抽出時間,然而修卡給月天的生日禮物每年都肯定不會少的。
從烘焙屋裏拿到蛋糕後,月天小心地放在麵包車的後尾箱,擔心一不留神就會把它毀掉,“這可是他們的回憶”月天在想。
月天到了孤兒院,把麵包車開到地下車庫泊好後就從後尾箱裏取出蛋糕向孤兒院的正門走去。月天仰望院所,看到“月好孤兒所”的牌匾,不禁地翹起了嘴角,他想起自己小時候曾經問過修卡:“為什麼把我叫做‘月女子’?”
“難道你這小子認為我們院的名字是為你而起的嗎?”修卡故意在話語裏帶點嘲諷的意味,意圖和月天開一下玩笑,誰知,“不是嗎?”,月天好像真的認真得快要哭出來了,“不是不是,而是你把字認錯了,那個字讀作‘好’,美好的‘好’,它是由‘女’和‘子’組合出來的新字,所以應該讀作‘月好孤兒院’哦!正正是祝願月仔你安好呢!”修卡連忙哄起了天真單純的小月天。
月天擦拭眼角剛流出的淚水,問:“那麼世上的女子都是好人嗎?”
修卡聽後笑了笑:“你長大了便會知道。”真沒想到這小子的問題能如此的深奧,修卡心想。
月天用手指撥了撥眼角,深個呼吸,麵帶微笑地提著蛋糕向院所正方走去。
月天把蛋糕先放到冰箱以防還沒有吃就已經變壞,走到學習室,他發現小孩們都聚在一起圍觀著一些東西,走上前,發現他們正興致勃勃地看著一隻透明倒扣的杯子,可以看到裏麵有兩隻螳螂在搏鬥,月天也蹲在他們身旁,感受他們的樂趣。
這時候有個人拍了拍月天的肩膀,月天往後看了看,哦,是修卡。
“卡叔,什麼事呀?”
“叫我卡哥不可以嗎?”一個快近60歲的人說出了這樣的一句話。
“給!”修卡把一張清單遞給了月天。
“要去飛堡那邊那麼遠?”
“沒辦法啦!小孩喜歡那邊特產的飛堡雪糕。”
“可以,沒問題,反正也想去那邊逛逛。”
月天對院所的工作都十分熱心,怎麼說也有一份情在裏麵。
“怎麼最近不見院長了”月天發現院長這個月都很少出現。
“他這個月都去忙院所經費的事,這個星期去了胡明市(那資帝國的一個城市)找讚助去了”
“哦!”對於院所的經濟運作,月天並不是很關心,他關心的僅是院裏孩子的歡樂。
“對了,蛋糕幫你們訂好了,放在冰箱,今天好好給他們慶祝下!”
“多少錢?我幫你報銷掉!”
“不用了,你不是說院所最近資金比較緊嗎,這份蛋糕就當是我的一份小心意。”
“小子,當年真沒有救錯你。”修卡用拳頭輕碰月天的胸膛。“話說你每天過來不影響你現在的工作嗎?”
“我那邊10點多才上班,而且工作時間比較自由,不會影響的,放心!”
“現在在做什麼?”
“物流運輸,俗稱送貨。”
“現在沒上學院進修可以找到份穩定的工作已經很不容易了,加油幹,不要辜負上天給予你的幸運和機遇。”
“嗯”月天點頭答應。“那我先走了,今天還有很多貨要送,明天晚上我帶飛堡雪糕過來。”修卡點點頭,圍成一圈看螳螂的小孩一躍跑到月天的身旁“抱大腿”,看來他們真是對飛堡蛋糕情有獨鍾,沒吃過飛堡雪糕的月天下定決心明天怎麼樣也得去試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