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幾何時,一場神交,冰雪消融,潮起又落。
如果可以,即便隻是能每天看見她,也是種幸福。
“你思春呢?”林天忽然出聲,打斷了林風的思緒。
“我突然想到了,我要考燕京大學。”林風斬釘截鐵道。
燕京大學,無數學子向往的地方,其綜合排名麵列前茅,其中的某些專業更是全國第一。
以林風現在的水平,除非他超常發揮五十分及以上,否則連燕京大學的門檻都摸不到,如果他還想選擇好點的專業,就得比正常水平多上百來分,而眼下離高考隻剩十來天,換作其他人聽見林風這話,肯定覺得他是在開玩笑。
“好啊好啊,燕京大學在江州來著吧?那地方出軟妹子,是我喜歡的類型。”林天很是滿意道,語氣中的認真不容置疑。
林風看著車窗外飛逝的景物,不由得緩緩閉上眼睛,細數著記憶中掠過的景物。
“應該還有十來天吧,平均每天漲個8分沒問題吧?好歹也是混了這麼多年高三的老油條,你要是連這都辦不到,就找塊豆腐撞死好了。”林天說道。
天方夜譚,要是真像說的這麼容易,每年怎麼會有那麼大把的落榜生。
“是啊,既然要做,就得夠帥。”林風猛地睜開眼,眸子裏似乎有著精光閃爍。
為了陳怡靈,為了心底那最清澈的愛。
林天看著此時林風的狀態,心裏著實高興,兩年多了,似乎那個自信的林風又回來了。
有些事兒,就讓它隨風而去吧。
領獎的事兒其實挺繁瑣的,首先讓林風兩父子糾結的就是,這領獎時,究竟是戴凹凸曼的麵具,還是戴西遊記的麵具。
在天朝,彩票的公開性遠不如國外,大多數中了大獎的人都會選擇在領獎時隱藏自己的模樣,有些人更是整個人罩在人偶裏,生怕被人認出來了。
其實林風沒想明白為什麼要戴麵具,按理說,大多選擇戴麵具的人都是為了防止自己中大獎的消息被親戚知道了,但林風父子根本沒這個煩惱。
林天從小就是孤兒,無依無靠,根本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誰,而林風母親的那一脈,早在林風出生時,就斷絕了和林家的關係。
所以,林風根本不用擔心借錢的親戚會踏破自家的大門,因為根本就沒親戚。
“社會這麼複雜,壞人太多,我們還是戴個麵具低調下吧,老板,你那個菊花麵具挺新鮮的,多少錢,拿來我試試。”
“.”
在工作人員的引領下,領獎程序順利無比,領獎交稅,一步一步全部完成,林天兩父子心滿意足地開車回東南市去了。
回到東南市,天色早已漆黑,高三都放學了,折騰了一天的林天父子,直接回家休息去了,隻是林風沒有想到,在東南市的某條小道裏,唐瑞正麵臨著大麻煩。
月黑風高,無人小道。
“你們是誰?”唐瑞一臉痛苦地倒在地上,嘴角抽搐著,即便心如明鏡,還是忍不住發出疑問。
“腿打斷!”
凶狠淩厲、沒有半分留情的痛擊。
慘嚎聲回蕩在黑夜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