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枚哭笑不得,明濤可真是個奇妙的男人,上一句話跟她求婚,下一句話就說去找別人,以為結婚這種事情是玩一夜情啊。
她不想在這個話題上多糾纏了,明濤就像是個不經世事的小孩子,思維令常人難以理解,以為找老婆那麼容易啊,隨便在大街上看中哪家美女就成了?
“既然這錢你不收了,現在差不多中午了,我請你吃頓飯吧。”白枚換了個話題說道,其實這是她最不想的,但是現在也隻能這樣了。
“美女姐姐,這可不行。”明濤搖頭道。
“為什麼?”白枚驚道,難道明濤必須要她做老婆?
可是明濤卻是信誓旦旦的說道:
“師傅說了,男人想要泡女人,就得花錢請她吃飯,我現在想讓你做我老婆,就是相當於泡你了,所以得讓我請你吃飯,不過我對這裏不熟,去哪家飯店得由你決定了,等我們吃完飯後,我覺得我們可以去開房了,告訴你一個秘密,我還是個處男呢。”
大街上的人聽他把自己跟女人開房,自己是處男這種事情這麼大聲的說了出來,都是一臉驚訝加嘲諷的看了看他,不少人還指指點點的竊竊私語著。
但明濤卻是全然不理,隻是等著白枚的答複,好像這個地方現在就隻有他們兩個人了。
白枚現在羞得想找個地縫鑽進去,那麼多人看著呢,他居然跟自己直接提出了飯後開房這種事情,而看他一臉天真的樣子,卻又讓她不好意思翻臉,不過這好像都是他已經說過了很多次的師傅教的,白枚在心裏頓時給他師傅打上了無良的標簽。
不過她還是答應了明濤的吃飯要求,畢竟人家幫了自己,而他居然不認自己的錢,吃頓飯也不算過分,至於開房,那是決計不可能的,而且更重要的是,明濤的思維很怪異,要是再當著這大街上人的麵說出什麼讓她難堪的話來,可就不是她所樂意見到的了。
隨即,白枚帶著明濤選了家中檔的餐廳,明濤是第一次下山來到大都市,對於一切都感覺很新奇,這裏看看,那裏摸摸,不過他渾身邋遢的樣子,倒是惹來餐廳中不少人的厭惡,就連餐廳的服務員都不想跟他接觸,若不是白枚一看氣質不俗,不像是一般人,估計就把明濤給當成乞丐轟出去了。
“快看,這什麼人啊,像是山溝溝裏出來的,不過他身邊那女人倒是挺漂亮的,氣質上佳,這小子該不會是這美女的什麼人吧?”
“怎麼可能,就他這樣子,比我還不如,要他都能找這麼漂亮的女人,估計大和民族的國花都是我的了。”
“哈哈哈……”
……
周圍的人對著明濤指指點點的,但他卻是置若罔聞,完全將所有人給當成了空氣。
明濤可以不理會,可白枚還是要麵子啊,因此刻意選了張偏僻的桌位以避開眾人的視線。
當白枚叫過服務員點菜時,服務員都是捏著鼻子,一臉的不情願,當白枚叫好了所有的菜,這服務員才如蒙大赦般的撒腿跑了。
白枚見此隻得苦笑,明濤包袱跟身上的味道讓她也很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