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佐將誘惑的六百個少男少女集中在古溪市已經廢棄的邊緣下水道中,這裏是古溪市最古老的排水係統,由於城市中心的轉移,已經完全荒廢,而且其位置偏遠,幾乎已經從古溪市中劃離出去。
狼叔等人沒有搜查到此處,也是因為這裏實在太過荒蕪偏僻,而且位置距離古溪市城遙遠,一時之間也沒有可能顧料此處。
因而此處才是最危險也最安全的放置地點。
但六百人的分布,需要衣食住行妥當,荒廢的下水道肮髒潮濕不說,積攢了數十年的廢水臭氣,根本就是不能住人的。
神佐為做改造,便吩咐這六百個孩子工作,清理廢棄下水道的汙垢。這些孩子現在都被網絡的神武“啟明星的指引”控製著,並且被神佐種下了誘發對神信仰崇拜的果實。
每一個人都視神佐為神光的領袖,堅信自己是劃時代的開拓者,然而他們背後早已牽扯了提線,與其說是人,更說是木偶也不為過。
將下水道完全清理幹淨,空曠的基地適合長時間的聚集,但是此地偏僻,又有供電的煩惱。
網絡之神李溫特,通過贈送給黃泉的接通網絡的手環,破譯了王悅的網絡數據,從中連接到王家名下的火電廠,偷偷將電傳送至下水道使用。
由於火電廠本就是非盈利性質,所以從不對其進行太多核算,這麼一點電量的使用,也不會引起王悅的在意。
收拾幹淨的下水道,除了還有一些惡人的氣味,其他到都很好,為了暫時替代電氣設備尚未完全的困擾,花裳在下水道上空點綴了繁星引亮。
異樣星空在這些孩子看來宛如神跡,他們千真萬確自己被神驅使的榮耀,其中有人膽大,靠近神佐問道:“我們接下來要做什麼,我們隻是孩子,什麼也不會。”
神佐站在高處,依靠空曠地回音說道:“正因為是孩子,才有無限的可能,其實我和你們一樣也隻是孩子!”
男孩蹊蹺問:“您不是神嗎?”
神佐笑說:“神就不能是孩子嗎,在舊神眼中我就是個孩子,就和你們一樣,在大人眼中的孩子,是需要被他們的模板教育,用他們的方式生活。”
“但是這樣真的對嗎,你們現在至少還有幾乎考慮這種對錯,一旦長成所謂的大人,固有的思想,你們隻會成為這個世界上一塵不變的一份子。你們知道嗎,這個世界是由誰統治的,你們的總理議事長,還是皇帝大王。都不是,而是神,創造世界的神。”
男孩又問:“是你嗎?”
神佐搖頭:“不是我,是我的父母,曾祖父母,他們是舊神,創造了世界,製定了規則。而我們新神隻能為這種規則下生存。”
“孩子出生哺乳,漸而長大收獲,便與豬狗牛羊,甚至結落的瓜果有什麼不同。如果推翻這層舊神的規則,你們是否願意,願意不分神與人,這個世界平等和諧的生活,你們是否願意。”
“可是你不就是神嗎,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我說過了,我是神,也是孩子,我不想再遵從陳舊的規則!”神佐指著所有人說:“我希望你們,可以幫我,為了創造一個嶄新的世界,我需要你們的力量。你們願意顛覆這個世界的陳舊嗎,你們願意幫助我嗎,你們願意借給我力量嗎?”
孩子們沉默了一會兒,突然爆發回應:“我們願意,改變世界,打破規則。”
花裳在旁邊微微一笑:“是非黑白在你這張嘴裏什麼都不是了,這些人還傻乎乎的以為,你會為他們改變世界呢!”
神佐聳肩道:“有什麼問題嗎,我說的可沒有一句假話,我的確是要借用他們的力量,也的確是為他們創造新世界。”
“為他們還是為我們!”花裳在黑幕上連接星點,組成了一張天羅地網:“這就是人間牧場,把人當成信仰的食物而已。”
“舊神們太固執了!”神佐又開始長篇大論:“與其隱藏神話,不如開門見山的讓人類發覺,畢竟人隻會相信親眼所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