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7、重生(2 / 3)

“謝謝。”我跟她握手完畢,現手裏有個東西,像是手機那種sI卡,不過又不像,看材質,才是塑料,不過也不像。

“這是什麼?”我看向翻譯,讓她轉述。

翻譯問喀秋莎,但喀秋莎笑而不語,貼著喜兒老姑的耳朵,對她了兩句,喜兒老姑點頭,但也沒什麼。

又聊了會兒,我起身告辭,喜兒老姑跟我一起走,出了克克博的建築,喜兒老姑上了她的奔馳轎車,並招手讓我過去。

我過去,坐進車裏,老姑讓用俄語讓開車的金娜先下車,車裏隻剩我們倆人的時候,喜兒老姑才神秘兮兮地:“喀秋莎同誌,這是當初從你身上取下來的東西,基因改造的時候,要放回去,如果將來你不需要能力,把它摘除,你就會變成正常人類。”

“啊?”我一愣,從兜裏掏出那個卡片,喀秋莎什麼時候從我這兒拿過東西?

兩秒鍾後,我恍然大悟,在邊境,她襲擊過我一次,直接擊穿我的腹部!難道就是那時候,她把這個東西從我體內拿走的?

可這玩意,之前又是從哪兒來的呢?

“加油,東辰!這個你先拿著,聽你國內資產都被凍結了,先拿去應應急,密碼六個六。”喜兒老姑完,又給了我一張銀行卡,華夏的卡,雙擊666啊。

“嗯,多謝老姑。”自己家人,我也沒客氣,接過銀行卡,和那個卡片一起揣進口袋。

開車下車,步行去對麵的旅館,讓阿巴巴過去跟喀秋莎談話,不讓進食,沒不上那啥,估計手術時間不短,也很痛苦,萬一掛了呢,不能負了自己的人生,得及時行樂才行,想到這裏,我讓昱憶出去,隻剩下我和娜塔莎,你懂得。

晚上七點鍾,克克博的人把我帶去了他們那棟建築,乘坐一部隱秘的電梯,下行了好久,而且還是有斜度的那種電梯,感覺像是通到了貝加爾湖的湖底深處,等從電梯裏出來,周圍冷森森的,牆壁的瓷磚是都掛著水珠,這是個實驗室,實驗室的工作人員,都穿著棉服,正緊張地忙碌著。

跟在青訓營那個實驗室差不多,主體也是一個裝了液體的類似棺材樣的物體,透明裏,裏麵液體呈現藍色。

喀秋莎在場,站在一邊,抱著雙臂冷靜地觀望,但她不是總指揮,隻是旁觀者,指揮是個胖子科學家,翻譯告訴我,他叫巴普洛夫,我聽這名字有點耳熟,好像狗看見食物流口水這個現象,就是他現的吧,叫條件反射,人也是如此,比如胡嬌,看到美食,上麵的嘴會流口水,看見我的話,嗯,她反應有點過激了。

十幾分鍾後,一切準備就緒,翻譯讓我脫掉衣服,躺進液體裏,我脫掉衣服,把那個芯片掏出來,看看喀秋莎,她向巴普洛夫甩了甩頭,我把芯片遞給他,巴普洛夫接過,疑惑地看向喀秋莎,問了一句什麼,喀秋莎點頭,回應了一句,巴普洛夫眯起眼睛,看表情有點無奈,不知裏麵有沒有什麼貓膩。

人為刀俎,我為魚肉,既然進了實驗室,我就隻能聽任他們擺布,巴普洛夫讓我躺進液體裏,指揮手下,給我戴上一個氧氣麵罩,抽掉裏麵的液體,連同氧氣,我隻吸了幾口,就覺得不對勁,好像有麻醉成分。

很快,我便昏昏沉沉,然而,和上次改造一樣,麻醉成分的劑量還是不夠,等有什麼東西從背後刺入我脊柱的時候,我馬上清醒過來,睜大眼睛,好他媽疼啊!

巴普洛夫見狀,趕緊讓人把我的手、腳、腰、頭等部分,都用鋼箍給固定住,又給我來了一針麻醉。

我又開始昏睡,但很快,再度被痛感驚醒,這回著實嚇了我一跳,因為有個懸空的大針管子似得東西,直接插進了我的心髒部位,正往我體內注射一種綠色的液體,紮心呐,老鐵!

有個白大褂見我醒來,又要給我打麻醉,不過被巴普洛夫製止了,可能打多了我身體扛不住。

此後,我一直在清醒狀態下,接受他們一輪又一輪的摧殘,具體的方法我看不懂,但我能看懂牆上的一個電子顯示屏,類似電腦下載或者傳輸文件的進度格,每次滿格,上麵的數字會變化,最開始是,現在已經到了,進度條走的很慢,大概過了半時,才再次滿格,跳到了4,這應該是改造等級!

從4級到5級,經曆了大概兩個時,異常艱難,期間我幾度昏死過去,但又被新的痛感弄醒,等快滿格的時候,他們弄來一個大型儀器,罩在“棺材”上方,同時放下來幾十根“針管”,分別紮入我體內,向裏麵注射著什麼東西,給我疼的,想死的心都有了!

達到5級,第六級的改造,時間更長,痛苦更甚,因為他們對我采用的,是抽筋拔骨的辦法,那個芯片,也在這個過程中被植入我的體內,具體過程就不了,怕影響諸位食欲,光是“棺材”的液體,就因為染紅,換了三遍,那些血蟲,也全被撈出來弄死了,可能到了這個級別,根本不需要它們的修複能力。

從5到6,經曆了大概五個時才結束。

終於,所有儀器從我身上撤走,氧氣罩拔掉,鋼箍打開,液體被放幹,我躺在“棺材”裏麵,不敢動,轉頭看向喀秋莎和翻譯,喀秋莎一直在注視著我,那個美女翻譯,早已蜷在旁邊的沙上睡覺。

見我結束,喀秋莎叫醒翻譯,起身過來。

“感覺怎麼樣?”喀秋莎通過翻譯問。

我慢慢從“棺材”裏坐起來,撓了撓頭:“沒什麼感覺啊,就是有點癢。”

“洗個澡就好了。”巴普洛夫通過翻譯告訴我,科學家麵帶笑意,看來對這次改造很滿意。

我從“棺材”裏出來,一個男工作人員扶著我,去了隔壁的淋浴室,打開水龍頭,水流很強勁,我被自上而下的水流衝擊的差點坐在地上,怎麼感覺渾身無力呢?衝了一會兒,我現水管子是鋼鐵的,便握了上去,屬性應該沒變,通過金屬可以恢複力氣,果然,力氣漸漸恢複,視覺、聽覺乃至嗅覺都變得靈敏了很多,半分鍾過後,感覺體內的洪荒之力,就快控製不住了,好想喊一嗓子!

我讓那個工作人員退後,自己深吸一口氣,用力捏緊水管,噗!

自來水水管,直接被我給捏爆了!

兩股水流從截斷處出來,我驚訝地看了看手裏的那一截水管,怎麼呢,感覺像是拿著一隻長筒形狀的爆米花,很輕,很脆,我左手拿著,右手伸出一根手指,嚐試打向水管,哢,居然削掉了一截,我沒使多大勁兒啊,又削一次,還是輕鬆砍掉,而且刃口也很整齊,就跟用鋒利的刀砍掉的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