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有錢能使鬼推磨,獲得自由這種事情,應該也是可以辦到的吧。
很快,兩人進入鐵籠,轉播的攝像頭,也開始掃視觀眾席,快掃到我這裏的時候,我故意跟坐我旁邊的斯基交頭接耳,用手擋著半邊臉,以免被鏡頭捕捉到,直播出去,不定護龍世家也有人看這種地下拳賽呢!
比賽開始,阿巴巴和對方相互試探,誰都不肯先進攻,試探了幾個回合,那個白人拳手按耐不住,率先動進攻,我一看他倆交手,心不由得涼了半截,這倆家夥,用的雖然是普通的格鬥招式,但力量之大、度之快,完全出乎我的想象,感覺上,他倆任何人的隨便一拳,如果打在我身上,感覺都能把我打個半死,但他們的抗擊打能力卻異於常人,特別耐打,生吃一記重拳,就跟撓癢癢似得。
競技體育裏有句話,叫“最好的進攻就是防守”,華夏古代兵法也有雲,叫“立於不敗之地”,看來,提高防禦力對於這種比較高級別的格鬥來講,才是最主要的。
很快,第一局結束,雙方實力相當,誰都沒占著什麼便宜。
休息片刻,第二局開始,阿巴巴改變了戰術,開始遊走,利用自己腳步的靈活,和臂長的優勢,讓對方攻擊不到自己,那個白人拳手有點著急了,追著阿巴巴滿場飛奔,連我都能看得出來,他急於求勝,導致破綻百出,終於,他露出一個致命破綻,一拳沒打著阿巴巴,自己卻中門大開,阿巴巴馬上蹬出一腳,直接踢中了白人拳手的下巴,這一腳是從下向上,用腳掌蹬的,力道強,蹬的部位也很正,直接把白人拳手蹬得飛了起來,身體在空中轉了一圈,趴在地上,再也起不來了。
裁判過去,把白人選手翻過來,用手指探了探白人的鼻息,向台下搖了搖頭。
“這就掛了?怎麼會呢?”我嘟囔了一句。
身後突然傳來一聲漢語:“他頸椎斷了。”
我點點頭,應了一聲:“嗯,應該是。”
突然,我的腦袋嗡地一聲,全身的汗毛都樹立了起來!
居然!居然!居然又是那個聲音!那個在長白山樹林叫叫我名字的聲音!那個在四裏屯皇朝kV裏提醒我“心有詐”的女聲!
我嚇得沒敢及時回頭,緩了兩秒鍾,才慢慢回過頭去,隻見身後坐著兩個人,都是鵝螺絲人,正二臉擔憂地看向拳台。
我又看向其他方位,並未現華夏人,不對啊,這裏怎麼會有女人呢!
一定是幻覺!一定是幻覺!一定是!
這時,斯基拍了拍我肩膀,問我怎麼了,我沒什麼,回頭看向拳台,阿巴巴已經出來,他看見我了,衝我這邊微微點頭,用兩個手指,做了個吃麵的手勢,然後便跟他的製服離開。
我想了想,明白了,他是約我再去食堂會麵。
我問斯基,是否可以過去,斯基跟上麵彙報一下,他掏出對講機,撥打出去電話請示,很快得到回複,可以。
二人離開場館,來到白的食堂,這裏並未營業,裏麵也沒開燈,不過門開著,我進去後,現阿巴巴和他的製服在裏麵,阿巴巴跟製服了句什麼,製服便出去了,順便帶走了我的斯基。
“大哥,恭喜你了。”我伸手跟阿巴巴握了握。
“我得謝謝你,東辰,是你讓我燃起了希望!”阿巴巴笑道。
我點頭,這確實,希望的力量是無窮的,尤其是父親對女兒的希望。
“明就離開嗎?”我跟他隔著桌麵坐下問。
阿巴巴想了想,搖搖頭,咧嘴露出白牙:“我決定暫時留在這裏。”
“啊?為什麼?”我不解地問,他不是思女心切麼!
“麗莎在瑤那裏,很好,早一見麵,晚一見麵,都是一樣的,”阿巴巴滿臉幸福地,“但我出去後,就不可能再進來了,東辰,你是我的恩人,又是瑤的男朋友,將來會是麗莎的教父,所以,我得留下來幫你。”
“幫我?”我皺眉,“怎麼幫?”
“我可以作你的教練,教你格鬥技術,讓你早日升到s級,從這裏打出去!”阿巴巴認真地。
我心中一陣狂喜,有他這樣的高手作為教練,那當然好了!
“這、這是馮瑤的意思嗎?”我問道。
阿巴巴搖搖頭,拍拍胸口:“不,這是我的意思。”
想想也是,馮瑤怎麼可能阻止一個急切去見女兒的父親?
“那我先謝謝你了,大哥。”我激動地。
阿巴巴點點頭:“我會去跟上頭申請留下,如果順利的話,明早八點,我帶你去我的訓練館,正式教你!”
“好!”我起身,跟阿巴巴重重地握手。
阿巴巴左右看看,把手伸進披風裏麵,掏出一張紙條來,塞進我手裏,便離開了。
我看他這麼神秘,估計是重要情報,沒敢看,默默塞進我的衣服口袋裏,也離開了食堂。
斯基開車,把我送回別墅,放我進去,他鎖上門離開。
我上了二樓,看看座鍾,正好九點鍾,娜塔莎已經醒來,躺在床上,睡眼惺忪地看了我一眼,又翻身睡去,她今很疲憊了,你懂得,我過去親了娜塔莎一下,去洗手間,進了洗手間,我關上門,這才從兜裏掏出紙條,展開,上麵寫著幾個字,嬌美的漢字——三更半夜,打開二樓窗戶,放我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