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9、異國他鄉(3 / 3)

一個多時後,車到了一座鎮,進站停車,我跟著人流下車。

出了站台,左右看看,不知道該去哪兒,這時,有人拍我肩膀,我回頭看,是那個女人,她用英語問我,要去哪兒,她可以幫我。

我謝謝不用,我是來旅遊的,沒有目的地,隨便走走就好。

她,如果不介意的話,可以幫她行李,送她一程嗎?

我低頭看向她的行李,兩個大箱子,拎起來,很沉重,一個能有四五十斤,也就是她這種人高馬大的妞,換了普通華夏女人,還真未必能拿得動。

我點頭答應,接過兩個箱子,女人很開心,出了站台,攔下一台“ai”,二人上車,女人了一個地址,開車五分鍾就到了,我有點納悶,既然打車還用我幹嘛,等下車,進了一棟樓房,我才知道咋回事,女人住在五樓,沒有電梯,需要把箱子拎上去。

一百斤的東西,這對我而言當然不算什麼,拎到門口,女人從兜裏掏出鑰匙,打開門,請我進去休息一會兒。

我不用了,她非要讓我進去,喝杯咖啡才讓我走,盛情難卻,我便跟了進去。

房間不大,像是個單身公寓,起居室、客廳都在一個房間裏,所有家具、櫥櫃都是木製品,看上去有些年頭了,像是二戰電影裏的那些陳設,女人脫掉風衣掛在牆上,讓我隨便坐,她去給我煮咖啡,我坐在餐桌旁邊,看著她忙碌的背影,即便是脫了高跟鞋,也能有一米七二、七三的樣子,太高了,實話,我不太喜歡這種大洋馬,聽她們身上都有一股味道。

不過我倒是沒聞到她有什麼味兒,房間裏也沒有,隻有一股淡淡的香味。

在等水開的時間裏,我跟女人繼續那種費勁的交流,好歹得知她的名字,叫什麼什麼巴耶娃,是個舞蹈演員,確切地,是個鋼管舞演員,主要是華夏龍江省的各個城市酒吧演出,順便倒騰點酒水,行李裏就都是酒,是茅台和五糧液,去華夏的時候,她帶的是伏特加,兩邊倒賣,賺點差價。

光是聊出這些內容,就耗去了五分鍾的時間,咖啡煮好了,我喝完,再次表示感謝,起身告辭。

巴耶娃這次沒有留我,送我到門口,揮手再見。

下樓,我漫無目的地溜達在大街上,看見一家旅館,就進去了,老板示意不用登記,我加了一張盧布,讓他登記,不登記我怕那個喀秋莎找不到我,開了個房間,我躺在床上,打開電視,聽不懂,索性調成靜音,看著看著,就睡著了。

這一覺睡得很沉,等再次醒來,已經晚上九點多鍾了,我也不能一直憋在旅館裏啊,出來,繼續溜達,不知不覺,溜達到一個好像是酒吧的門口,進去,果然,裏麵音樂勁爆,舞池裏麵不少人在跳舞,有些手裏還拎著酒瓶子,邊跳邊喝,不愧是戰鬥民族啊,嗜酒如命。

我找了個位置坐下,酒保過來,我給了他一些錢,指向隔壁桌,也不知道是什麼酒。

不多時,酒保給我上酒,喝了兩口,不好喝,就放在一邊了。

音樂變成了舒緩的鋼琴曲,舞池裏的男男女女紛紛回到座位,我現有個穿著火辣的白人美女,徑直朝我走來,仔細一看,有點眼熟。

“來了啦,張東辰。”女人走到我麵前,用流利的東北話給我打招呼。

“你是誰?”我皺眉問,並不是喀秋莎。

女人微微一笑,低頭從自己的兩個那啥之間掏出一張名片,遞給我。

我接過一看,臥槽,這不是喜兒她老姨的名片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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