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王軍愁苦。
劉局座在一邊：“行，算東辰長借的，反正長也不差錢，咱玩的高興就行唄！”
“好！”王軍點頭，四人入座，開始打牌。
我自認為玩的還不錯，但是，卻遠沒有他們仨玩兒的精，為什麼呢？因為幾乎一直都是我在贏，他們仨偶爾贏一次，也都是屁胡，幾百、幾千塊錢而已，我牌麵好的一塌糊塗，他們仨還老給我喂牌，我一贏就上萬，最高一次，他們三家閉門，我飄胡，自摸，贏了四十多萬，直接把王君陽給打下課了，王軍不以為意地又讓手下搬來一大箱子錢，還跟賭氣似得，我得從長你這兒往回贏點啊！
贏的沒法結束，這個規矩我懂，而且贏的感覺挺好，一直戰鬥到亮，房間裏煙霧繚繞，熏得我眼睛直淌眼淚，不知道第幾次把王君陽給打“下課”了，劉局看看外麵的色，要不就到這兒吧。
隔壁也結束了，一算賬，扣除她們那屋前後一共四十萬（她們玩兒的），還有我的初始資金二十五萬之外，我又“贏了”兩百多萬，玩一宿，等於白拿了王軍三百萬人民幣。
但是這錢，我再三推辭，沒要，就是玩嘛！
王軍也沒有堅持，不要就不要吧，早飯已經做好了，五位長吃點再走。
吃飯可以，吃完飯，跟王軍父子、老劉告辭，開車回青訓營。
沒人批評我們，門衛就當啥都沒看見。
回宿舍洗漱，休息了幾個時，上午十點，召開畢業典禮，朱嬛嬛代表東北局過來參加，老賀給我們一人了個畢業證書，還有優秀學員證，朱嬛嬛宣讀龍組東北局的文件，四人的“組銜”，各升一級，我變成了雙龍雙梅花，王勝男來的時候跟我肩章一樣，同樣升為雙龍雙梅花，火鳳變成了雙龍一梅花，王媛年齡，資曆淺，升完之後，才是一龍二梅花。
“授銜”完畢，朱嬛嬛又宣讀了一份來自京城總局的文件，三份調令，分別把王勝男、火鳳和王媛，從各自單位，調入西城龍組局，王勝男擔任副局座，火鳳任行動二科科長，王媛任副科長。
“那我呢？”我聲問朱嬛嬛，王媛把我的位置給頂替了！
朱嬛嬛皺眉：“文件上沒寫你啊！”
“是不是忘了？”我笑問。
“應該是，沒事，回頭我給你補一個東北局的命令吧，你想當個啥？”朱嬛嬛掩嘴問我，因為我們都在台上，下麵不少同誌，講話不太方便。
我想了想，自己跟勝男職級一樣，她當副局座，沒道理我比她還，便，那也給我來個副局座。
朱嬛嬛掰手指算了算：“你們西城的副局座已經編了，回頭我先調走一個，再給你安排。”
我點頭，當啥都行，我不挑，給啥官兒要啥。
典禮即將結束的時候，馬玉終於勇敢地站出來，向賀校長遞交了辭職報告，馬玉是高層幹部，歸東北局直管，朱嬛嬛疑惑地看看我，我微微點頭，表示知情，並同意。
朱嬛嬛這才接了辭職報告，不過得去總部辦手續，反正也不算繞路，等這邊手續辦完，我們四人，就開車跟馬玉、朱嬛嬛一起去了總部，張少忠去龍江省視察，不在家，朱嬛嬛留我們吃飯，我回家心切，下次吧，馬玉的辭職手續很快辦利索，五個人開車上路，走高，直奔赤峯，車是人家的，得還給人家，我已經給辰西打過電話，讓她派一台商務車去赤峯接我們。
下午三點，達到赤峯，商務車已經到了，楚菲菲和辰畫親自來迎接，交接的時候，王媛意外地在後備箱裏現一個神秘的大口袋，打開一看，居然是一堆現金，數了數，足有三百萬。
“哪兒來的？”王媛疑惑地問。
“是不是早上在王軍家吃飯的時候，他讓王君陽偷偷塞進來的？”勝男猜測道。
“不管了，帶走。”我低聲，車鑰匙昨晚到早上，一直在王君陽那樣，肯定是這樣，我把袋子紮口，扔進商務車，見者有份，六個妞，每人分了五十萬，這是撕下裏的事兒，我就當啥都不知道！
我給雙方分別介紹，以後就是一個單位的同誌了，一路上歡聲笑語，鄭辰西來電話，已經在西山酒店設宴，準備給我接風，可還沒等到西城轄區，我手機進來的電話，是歆芸的。
“姐夫，你啥時候回來？”
“兩時後到家，怎麼了？”我問，她應該知道我今回來啊。
“姐夫……你有個心理準備啊，我好想被人家給騙了，損失不少錢。”歆芸戰戰兢兢地。
“哎媽，姨子你猴精猴精的，誰還能騙得了你，被誰騙了？損失多少？”我笑問，沒當回事，以為她在逗我。
“高菲她們，棚戶區改造項目，咱們那兩個億，被她們吃掉了一半。”
“什麼？”我心裏一驚，“怎麼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