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會怎麼樣？”我問。
“你想，如果一個野心勃勃的人，憑借一己之力就可以滅掉一個國，他還會受人擺布，聽從上級指令麼？”馬玉反問。
我想了想：“有可能危害社會？”
“被改造者的心理，會隨著身體的改變而改變，變得嗜血、殘忍、癲狂，他們非但危害社會，還會危及本國的郭嘉正權，當時出現了很多這種怪物，製造出不少事端，為了消滅他們，那兩個級大國付出極大的代價，切爾喏貝利核電站的事兒，就是為了消滅一個八階改造者，叫巴普洛夫，他完全是個怪物，常規武器無法對他造成傷害，隻能動用核武器，結果……搞成了那個樣子。”馬玉搖了搖頭。
我聽得有點震驚，原來那次事故的起因，居然是為了消滅一個基因改造者！
“核事故之後，幾個掌握這項技術的國家坐下來談判，約定，基因改造隻能用於科學研究和本國內部事務，不可以應用於對他國的軍事、間諜活動，也不可以將技術轉授他國，尤其是那幾個危險國家。而且，改造級別被限定在三級之內，三級就封頂了，如果再出現巴普洛夫那樣的怪物，當事國會遭到其他國家的嚴厲製裁，並有權利派本國的高階基因改造者入境，對其進行誅殺！”
“應該的，”我點點頭，“就像國際上限製核武器展的條約一樣，有了就有了，沒有的不許再有。”
“沒錯，本來咱們華夏是拒絕簽約的，因為咱們的技術，當時已經追上並越了其他郭嘉，但迫於老大哥和美利堅的壓力，咱們隻得簽訂條約。自那以後，各國的基因改造技術，隻允許被應用於科研領域，而科研領域的前沿，與各國特情機關直接掛鉤，所以被改造者，幾乎全是各國的特情人員，在咱們華夏，也就隻有龍組一家。”
“也就是，現在國內隻有三階的改造者？”我問。
馬玉莞爾一笑：“也不是，有些在條約前改造並沒有失控的高階者，還是存在的，大部分都已經是各省龍組汀的一把手。當然，也有些改造者反叛組織，流落在江湖中，被龍組通緝，比如之前被咱們打掉的‘毒蛇’，他們的頭目，就是個四階改造者。”
我點點頭：“厲害，怪不得毒蛇那麼難搞，對了，長，被通緝的人裏麵，是不是有個外號黑袍……不對，外號‘老鬼’的家夥？”
黑袍是我給那個怪老頭起的名字，馮瑤稱之為老鬼，那應該是他的“官方稱呼”。
“是啊，你知道？”馬玉問。
“我跟他遭遇過，不，是我和，跟他遭遇過。”我。
“啊？”馬玉一驚，“你見過老鬼？動手了嗎？”
我點頭。
“長沒事吧？”馬玉問。
“她受了內傷，問題不大，老鬼被我擊退了，”我，“他也是四階改造者嗎？”
“你擊退了老鬼？怎麼做到的？”馬玉更驚訝了。
“僥幸罷了，主要是利用他的失誤。”我笑道。
“老鬼可是五階改造者啊，在咱們龍組內部，或許隻有1，還有少數幾位已退休的老同誌可以與之匹敵！”馬玉驚駭道。
“1也是五階？”我問。
馬玉搖頭：“1是自己修煉的，沒有進行基因改造，我不是了麼，並非所有人都適合基因改造，1就是這種不適合的人。”
“呢？”我又問。
“那我就不知道了，你可以自己去問她嘛！”馬玉噘嘴媚笑道，“好了，東辰長，我已經和你的太多了，這是違規的，希望你不要把我給賣了！”
“放心吧，不會的。”我摸了摸馬玉的腦袋，跟她出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