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田醫生,沒事了,手術很成功,腫瘤切除的很幹淨,癌細胞並未擴散,你恢複的也很不錯,恭喜你,張東辰同誌!”一個翻譯笑嗬嗬地跟我,他叫我同誌,估計是龍組的翻譯,不過島國話這麼簡潔麼,幾個字就被他翻譯出這麼長一段,真是嗬嗬了!
又一陣忙碌,大部分儀器都被撤走,武田也走了,聽他們的意思,過一會兒還有個手術等著他去做。
最後,房間裏隻剩下中方醫生,也就是那個9醫院的腦科主任,以及一個護士。
“大夫,幾點了?”我問,窗簾拉著,看不清外麵的太陽高度。
主任看看表:“下午三點多。”
“五個時,挺快啊。”我笑道。
大夫和護士相互看了看,也都笑了。
“同誌,不是五個時,是二十九時,其中手術時間十四個時。”那個護士。
“啥?一一夜?”我驚到,從床上動了一下,腦袋立即傳來一陣絲絲拉拉的疼。
“哎,同誌你別動啊,傷口還沒愈合呢!”護士趕緊過來,心翼翼地捧起我的腦袋,幫我弄了弄下麵的枕頭還是什麼玩意。
“我的人呢?”我緩了緩,問主任,疼的是外麵的刀口,而不是裏麵,並無大礙。
“在酒店休息,昨晚大家守著你一夜,原本預計你晚上六點鍾醒過來,沒想到提前了,我已經通知她們趕過來。”主任。
“謝謝大夫。”
話音剛落,病房的門被推開,鄭辰西、胡嬌、安沐楓姐弟先後進來,麵色欣喜,七嘴八舌地問這問那。
大夫,最好讓病人保持清淨,房間裏留一個人就行了。
那就隻能胡嬌留下,其他人出去,胡嬌陪了我半時,換安沐楓進來,以此類推,跟領導人接待外賓似得。
兩個時候,麻藥勁兒徹底過去,我的傷口開始疼痛起來,但不能再用麻藥,隻好忍著,不過可以正常的吃飯喝水了,隻不過的心點嚼東西,否則會扯動傷口。
我問大夫,得住院多久,主要是怕耽誤學習,時間長的話,能不能轉院回西城繼續住。
那個主任,傷口並不算大,我恢複的也快,在這裏留院觀察三,如果沒什麼大問題,就可以出院,三內還是不折騰為妙,盡量臥床休息。
三,這給我憋得,腿都有點浮腫。
好不容易把這三給捱了過去,護士給我拆開原本包裹得很厚的一圈一圈的紗布,換上了一塊紗布,跟膏藥差不多,怕我不心弄到傷口,鄭辰西不知道從哪兒給我弄來一個頭盔,不是全頭盔,鏤空的,很輕,以海綿為主要填充物,裏麵硬邦邦的骨架,應該是鋁合金結構,戴上之後照照鏡子,跟美式橄欖球員差不多。
辦了出院手續,先回賓館,鄭辰西摒棄眾人,問我,要不要去見見妹妹,不過,得單獨去見。
我既然來了帝都,還是見見吧,都有點想晨晨了。
鄭辰西打電話去安排,然後告訴我一個地址,讓我自己想辦法過去,隻能兩個時,中午1點之前,必須結束會見。
我換上衣服,出酒店,打車去那個地方,大的地名叫王夫井,具體位置是王夫井南邊的一個商鋪,賣古玩的,叫蓬萊閣。
進了蓬萊閣,我出暗語:“老板,有宋朝的景泰藍嗎?”
老板是個女的,淡淡地:“沒有,秦朝的你要不要?”
“行,給我來一個。”我笑道。
老板白了我一眼:“秦朝哪兒有景泰藍啊!”
“嗬嗬,同誌,我連景泰藍是什麼玩意都不知道!”我也笑,後一句是我瞎的。
“長在後麵,去吧。”女老板。
“長?”我皺眉,什麼意思,我是來見晨晨的啊,會不會是辰西搞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