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祭結束後,我讓林可兒留下,等我們走後,把那顆玩意給處理掉,我自己開車,帶著胡嬌和嬌媽媽回縣城。 Ww WCOM
路上,車裏放著舒緩的音樂,但三人都沉默不語,氣氛比較壓抑,快進縣城的時候,胡嬌媽媽突然打破了沉寂:“東辰,謝謝你。”
“媽,咱一家人不兩家話。”我回頭笑道。
“嬌,你今晚跟東辰洞房吧。”嬌媽媽又。
我跟副駕駛的胡嬌對視一眼,胡嬌臉紅了,下意識地夾緊腿,回頭嬌嗔:“哎呀,媽,你啥呢!”
“媽,不著急,我們還。”我也附和道。
嬌媽媽微微笑了笑,不再什麼。
回到別墅,進院子裏下車,胡嬌媽媽並未進屋,而是帶著我和嬌來到別墅大門外麵。
“東辰,你把這個紅布揭下來吧。”嬌媽媽指著門垛上的紅布,按照當地習慣,家裏男主人死後,如果有門牌的,頭七,需要用紅布遮擋起來,防止“死者”找回來,“留在”家裏不走,造成家人疾病之類,當然,都是無稽之談,習俗罷了。
嬌她們家別墅的門牌上沒有號碼,隻有兩個漢字——胡府,那個年代,很多有錢有勢的人家都喜歡用這種方式彰顯門麵,像市裏的劉凱家、程卷家、趙德利家,都是這樣。我走過去,踮腳揭下紅布,卻見門牌上的字變了,原本的黑曜石門牌,變成了漢白玉的門牌,上麵陰刻著兩個鎏金大字——張府。
“嗯?”我回頭,疑惑地看向嬌媽媽。
“你爸臨終前,把我叫進病房,就是囑咐我做這事兒,”嬌媽媽神色黯淡地,“東辰,以後,你就是這個家的主人了。”
“媽……”我眼睛一濕,差點哭出來。
之前,自己心裏,還有過一點不舒服,因為胡彪臨終前叫了嬌媽媽和嬌進病房挺長時間,怎麼不叫我進去呢,肯定還是拿我當外人,現在明白了,我是誤解了胡彪的意思。
不過兩後,我還是讓老李偷偷把門牌給換了回來,心意我領了,但這麼明目張膽地“鳩占鵲巢”,我怕外人閑話,尤其是擔心胡彪的那些手下們看了不舒服。
但是,這裏確實成了我的家(之一),有空我就會回來,看望嬌的媽媽。
祭拜胡彪是在清晨,在別墅吃完早飯,李叔開車送我和胡嬌去育才,因為今是期中考試!
我倆,還有王宇,都耽誤了一周的課程,考完第二的晚自習,趙倩照例把成績先“偷”了出來,嬌還可以,年組前三十,王宇和我的名次,都跌落百名之外,楊曉瑜當時就在班裏,皺眉,讓我下自習去她辦公室談話。
下課後,我跟楊曉瑜去了辦公室,沒想到宋佳也在,當著其他老師的麵,她倆你一句、我一句,這把我給批評的……
第四節晚自習,我送嬌回宿舍後,因為知道宋佳沒走,我便沒回男寢,而是在操場溜達了一圈,等熄燈鈴響之後,我摸進了教職工宿舍,上樓來到4房間門口,用鑰匙捅開門,房間裏亮著燈,宋佳和楊曉瑜正在一個盆裏洗腳嬉鬧,見我進來,頗為驚訝。
“你不回宿舍,跑這兒幹啥來了?”宋佳皺眉問。
“那個……宿舍關門了。”我隨口。
“那就住下吧。”楊曉瑜笑道。
“嗬嗬,張東辰,你是想你的楊老師了吧?”宋佳挑了挑眉毛。
“誒,佳佳,你別誣陷我啊!他明明是衝著你來的嘛!”楊曉瑜把雙腳從水盆裏拿出,“你們睡吧,我出去再找個地方。”
“咱仨都出去好了。”我,這場景,沒法單獨叫走宋佳。
“去幹嗎?”她倆同時問。
“我想邀請二位老師去看電影。”我認真地。
她倆對望一眼,不置可否。
“我去樓下等你們。”我,旋即退出房門,下樓等待。
五分鍾後,宋佳和楊曉瑜穿戴整齊下來,可能還沒明白我葫蘆裏到底賣的是什麼藥,其實我也沒想好到底該怎麼安排今晚的活動,隻是單純地覺得楊曉瑜宿舍的床太了點,無論做什麼都不太方便的樣子,當然,我的本意是衝著宋佳來的。
三人步行來到停車場,上了我昨開過來的一台嶄新的奧迪轎車裏,這是趙德利送給我的,他從一氣集團訂購的那批捷達,昨運到了西城,一同運送過來的,還有他訂購的幾台進口奧迪,其中一台頂配的送給了我,算是對我“拯救”趙涼的感謝。
當然,還有更深層次的意思,那就是加強雙方合作關係,劉氏兄弟倒台,在西城造成了大地震,各股勢力都在覬覦他們在市北留下的真空地帶,我想接管,沒那麼容易,趙德利也有想法,他一直沒有貿然投資搞房地產,就盯著市北這塊的棚戶區改造,但光憑他自己,也很難辦到,我倆合作,強強聯合,方能事半而功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