悵然若失了一會兒,我突然現,酒店門口就剩下我自己了,等著吧,據還有測試項目。
我來到後備箱,關上蓋子,從兜裏掏出一支煙點燃,剛抽了兩口,隻見大門方向開過來一台黑色商務車,繞過噴泉過來,又繞過紅車,停在我車前麵,側門拉開,下來一個黑衣人,是個女同誌,冷冷地對我:“跟我走!”
“上你的車嗎?”我問。
“開著你的車!”女黑衣人完,上了商務車,緩緩開出。
我趕緊上車,啟動,跟在商務車後麵,本以為要換個地方,但是並沒有,商務車繞過酒店大樓主體,開到了後麵,也是一個院子,院子周圍有幾座二層樓,跟別墅似得,商務車停在一棟樓前,兩邊的側門全部打開,下來四個人,全都是女同誌,站在車邊。
我也熄火下車,疑惑地看著他們,之前跟我話的那個女黑衣人,向我招手,讓我過去,我警惕地走到她麵麵,抽了口煙。
“誰讓你抽煙了,把煙掐掉!”女黑衣人冷聲道。
我噢了一聲,把煙頭扔在地上,用腳碾滅。
“嘖,這麼沒規矩,亂扔垃圾!”女黑衣人又。
我皺眉,彎腰撿起煙頭,丟進了不遠處的垃圾桶裏。
“跟我來!”女黑衣人走向別墅的門口,拉開門,裏麵黑黢黢的,什麼都看不見,女黑衣人打開牆上的壁燈,我跟過去,往裏仔細瞅瞅,好像跟龍曉鈺家裏區別不大,女黑衣人脫掉高跟皮鞋,從門口鞋架上拿了一雙拖鞋換上,進房間,我也跟著換鞋進來,其他幾個女黑衣人也先後進入。
領頭的女黑衣人回頭看看我,走向一個房間,推開門,這個位置,應該是書房或者臥室,但裏麵沒有書架,也沒有床,隻有一個類似手術台的東西,女黑衣人進去後,脫下風衣,從牆上摘下一件白大褂換上,又戴上帽子和口罩,其他跟進來的女黑衣人也都換上行頭,三分鍾後,四個女黑衣人,變成四個女醫生。
“幹啥,要給我做手術嗎?”我苦笑著問。
“你有病嗎?”女“醫生”問我,我搖頭。
“脫光衣服,躺上去。”女醫生指向“手術台”。
已經到了這裏,隻好照做,我慢慢脫掉衣服,到最後一件的時候,問了一句:“不用都脫掉吧?”
畢竟都是女同誌,都脫了比較難為情。
“不用,躺上去吧。”女醫生像是憋著笑似得。
我心翼翼地上了手術台,平躺,四個女醫生兩兩分立左右,把我的手腕、腳踝還有腰部、頭部,都用某種箍給固定在手術台上。
“不會開刀吧?”我聲問離我很近的一個女醫生,她年齡看起來很,長得眉清目秀,不是那個頭領,頭領正在我腳下不知道忙活著什麼。
“放心,很安全的。”女醫生柔聲道。
那個頭領聽見了,咳嗽了一聲,女醫生趕緊轉過去,從手術台下麵拿出一支金屬管的注射器,抽出某種藥物,另一個女醫生給我有手臂彎處消毒,而後進行注射。
“打的是什麼,麻藥嗎?”我皺眉問,額頭被箍住了,隻能看見針管,看不見針頭和注射的部位,然而,沒人回答我。
注射完畢,一個女醫生幫我用酒精棉球按壓止血,那個領頭的女醫生打開我左邊的儀器,這個我是能看見的,跟屏幕電視差不多,上麵顯示很多數據,我就看懂一個心率,七十二,跳的比較快,可能因為緊張的緣故,正常情況下,應該是五十七、八左右,我身體素質還不錯,心率比較低。
“沒什麼異常啊。”領頭女醫生嘟囔了一句。
“我就是個正常人,能有什麼異常?”我接了一句。
領頭女醫生轉向我,眉頭緊皺:“有人你體質異常,我們才會來測試的!”
“誰的?”我問。
領頭女醫生又不理我了,轉向屏幕,繼續盯著看。
“哎哎,高姐,有變化了!”那個女醫生叫道。
“嘖,別叫我名字!”領頭女醫生斥責了她一句。
“是,高姐。”女醫生低頭認錯。
“還叫,我問你,正常男性的hR指數是多少?”領頭女醫生像是老師提問似得,問那個女醫生。
“嗯……17到1之間。”女醫生。
“個別個體的下限呢?”領頭女醫生又問。
“15。”
“他現在多少?”
“15,哦不,已經掉到145了!”女醫生改口道。
“什麼玩意?”我忍不住問一句,是不是掉到零就掛了?
“hR指數,血板種的一種酶的活躍逆值,指數越低,組織、傷口的修複能力越強。”領口醫生這回沒有瞞著我,解釋道。
“越低越好唄?”我問,她點了點頭。
我回想一下,好像確實是這樣,之前幾次受傷,不管是入院治療,還是在安沐楓那裏簡單處置,恢複的都比較快,跟龍歌一戰後,我身負重傷,但是住一個月就痊愈了,安沐楓和市人民醫院的大夫都過,我的恢複能力太強。
看來是生的。
“剛才打的藥,就是測這個用的嗎?”我問,之前並沒聽誰過hR測試之類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