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8、頭文字T(1 / 3)

雖然我的駕駛技術沒有到達蔚嵐那種爐火純青的境界,但這台奔馳牛啊,不知道前麵的奧迪是什麼型號,動機是否改裝過,反正我這台奔馳八缸,56排量,完爆同期的一切國內能見到的奧迪,更何況,他們車裏有四個或者五個人,我們車裏隻有我和江影兩個人,短途衝刺占據優勢,即便長距離,因為剛加滿一箱汽油,也不擔心。 WwWCOM

很快,兩車先後上了高架橋,高架橋上車不少,並未拉開距離,前行大概五百米後,果不其然,奧迪右轉進了通往高公路的岔路,尾燈消失,等我追過去的時候,奧迪剛進收費站,從後座窗口伸出個什麼東西,指向控製室,前麵的欄杆馬上就打開了,我沒看清,可能是擼子,但看起來更像是什麼證件,難道又是假刑井?

欄杆打開後,奧迪衝了出去,欄杆又落下,我開進收費站,兩邊太窄,我不敢提前把頭伸出去跟裏麵的姑娘交涉,隻能等到了那個位置,才急匆匆地跟她:“打開,同誌,我們一起的!”

“啊?”收費站姑娘一愣。

我從兜裏掏出自己的錢包,展開給她晃了晃,喊道:“快點!耽誤了事情你負不了責!”

“噢!”姑娘慌了,趕緊按下按鈕,沒等欄杆完全打開,我就鬆刹車,踩油門衝了過去。

前麵又是大弧線的甬道,看不見奧迪,但我記得它進的是右手邊的那條岔道,奔馳車燈打上去,牌子上顯示的是連方向,連在省城以南,大概公裏之外的一個海濱城市,經濟很達,是本省僅次於省城的第二大城市,然而我並未去過,也沒和連市的人打過交道。

“要不要再給馮浩打電話?”趙傾城問我。

“打一個,看他能不能派人攔截。”我,其實已經不抱什麼希望了,我們現在省城的南部,估計用不了十分鍾,奧迪就會徹底離開省城轄區範圍,浩哥在市區追過來是沒用的。

趙傾城從我兜裏掏出電話,打給浩哥,一番交流後,果不其然,浩哥距離我們太遠,愛莫能助。

我伸手要過電話:“哥,我分析他們選擇上高,十有八九是為了去連,你在那邊有沒有認識的朋友?”

“這個還真沒有……”浩哥沉吟片刻,“我建議,你應該把這事兒向你那個叔叔彙報!”

“張少忠?”

“嗯,咱們家裏這邊,沒有人的手能伸那麼長,不找他你找誰?”浩哥。

我想想:“我考慮考慮吧,對了,哥,你去把花借走,她還在酒店。”

“行,我這就接她送回西城。”浩哥,他有花電話。

掛了電話,我把手機丟給趙傾城,雙手緊握方向盤,跟在奧迪後麵,大概保持一百米的距離,我之所以找人幫忙,是因為車裏沒有任何武器,對方手裏即便有兩把卡簧,我都未必打得過他們,而且他們手裏還有江影,讓我投鼠忌器,可如果找張少忠的話,就因為這事兒,是不是有點題大做?

“打電話吧,東辰,救人第一。”趙傾城見我猶豫,勸道。

我眉頭緊鎖,又全油門追擊了一段距離,幾次迫近奧迪,想過去,嚐試把它別停再,但都沒有成功,奧迪改裝後變得很快,迫近歸迫近,但是並不能提再出,兩車時都已經過17,這種度下,出了車禍兩車的人都很難生還,還是別冒險了。

“打給安沐楓,問張少忠電話。”我,自己並沒有張少忠的手機號碼,安沐楓是他外甥女,應該會有。

“嗯,你慢點,抖得厲害。”趙傾城捧著手機,我鬆了油門,降低車,前方奧迪見我減,它也不使勁跑了,保持在距我一百多米的位置,估計是為了省油,拉長戰線。

趙傾城很快找到安沐楓電話,撥打過去,然後把電話放在我耳邊。

“喂,東辰,怎麼了?”安沐楓慵懶的聲音,估計今不是她值班,在家睡覺。

“把你舅電話給我。”我。

“啊?張少忠嗎?”

“嗯。”

“怎麼這麼吵啊,你在哪兒呢?”

“高上,江影被抓了。”我,安沐楓知道江影,因為安生的緣故,我班的同學,基本安沐楓都認識。

“馬上找給你,先掛了。”安沐楓,那時候的電話不支持打電話的時候找電話號碼,得掛了才能打開電話本。

大概半分鍾後,安沐楓電話打了回來,趙傾城接通,收聽完號碼,掛掉電話,給張少忠打了過去,又放在我耳邊。

我進一步減緩車,以降低噪音。

鈴響三聲,電話接聽,但是沒有聲音,一般這種大人物接到陌生來電,都不會率先話。

“叔,是我,張東辰。”我喊道。

“局座,是張東辰。”一個陌生的女聲,可能是張少忠的秘書,哎,等等,這都幾點了,怎麼秘書還沒下班,該不會是……

“喂。”張少忠的聲音傳來。

“叔,出事了,想求你幫忙。”我單刀直入。

“吧,什麼事。”張少忠不急不緩地問。

“我在省城,一個女同學被人劫持,現已經上了高公路,往連方向開,我在後麵開車追,擔心人質安全,不敢硬來,您看能不能派人幫我一下?”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會兒:“你車裏有其他人嗎?”

“有,我朋友。”我實話實。

“什麼朋友?”

“……我公司的一個部門經理。”我想了想,張少忠又不認識趙傾城,隻能這麼介紹。

“讓她去後座,不許偷聽,涉及機密!”張少忠嚴厲地。

“啊?”我一愣,咋還整出機密來了,“那個,我叔讓你去後座,禁止偷聽,把耳朵堵上吧。”

趙傾城也是一臉懵逼,不過很快照做,從中央扶手箱上爬到後麵,坐在右後座,用手指堵住了自己耳朵。

“好了,您吧。”我對電話裏講。

“東辰,這是一項絕密行動,我知道這事兒,但叔不能幫你,隻能靠你自己把人救下來。”

我等了半:“就這些?”

“就這些,還不夠嗎?”張少忠笑著反問。

什麼玩意啊,我一來氣,把手機掛掉,丟進副駕駛。

“我能回來了嗎?”趙傾城問。

“回來吧,幫我看路。”我沒好氣地。

趙傾城又原路爬了回來,重新係上安全帶:“咋樣——我知道保密條例,不該問的不問,不該的不,可我能幫上啥忙麼?”

“他沒啥,隻是他知道這事兒,讓我自己想辦法救人。”我。

趙傾城哦了一聲,好像是不信我的話。

“他真沒什麼,咱倆現在得同心協力啊,別相互猜忌!”我轉向她,認真地。

趙傾城聳了聳肩膀:“反正你是我老板,你讓我幹啥我幹啥唄!”

“那你幫我點支煙好了。”我笑道,這時我們和奧迪都已經降到了一百三十公裏每時左右,場麵沒那麼緊張了,但我還得雙手扶著方向盤,防止出交通事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