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她解開。”我，蔚嵐一把撕下了宋佳嘴上的膠帶，宋佳馬上慘叫一聲，估計是撕疼了。
“你還有什麼遺言嗎？”我停車，後頭笑問。
“你休想從我嘴裏得到任何消息！”宋佳狠狠地。
“嘴硬！”蔚嵐啪地給了宋佳一巴掌，我憐香惜玉，蔚嵐可不管那個，大耳刮子動靜不，當即打得宋佳嘴角流血，看得我心裏都抽抽了一下。
不過，這回宋佳不再叫嚷，隻是冷笑著看向蔚嵐：“有種你們就沙了我！”
“不不，好了的，先尖後沙。”我開門下車，繞到後門，打開，把宋佳拽出來，推倒在路邊的草坪上。
“你、你真要來啊！”宋佳皺眉，夜風吹亂了她的頭，因為掙紮，衣服也顯得有些淩亂，楚楚可憐的樣子，倒是真的讓我產生了一絲衝動的想法，索性嚇唬到底吧。
“嵐，幫我放風！”
“嗬，需要拍照不，我新買個手機，4萬像素的！”蔚嵐繞過來，靠在車門上，晃了晃手裏的電話。
“好啊！”我也笑，然後跪在宋佳腿邊，哢嚓，蔚嵐真的給照了一張。
宋佳嚇得連連往後退，我抓住她的腳踝，把她抓回來，暴力地一件一件撕掉她的衣物，就在要扒庫子的時候，宋佳終於服軟：“我！求你放過我！”
“晚了！”我冷笑，一把將其庫子扯下，丟在一旁，壓上去，強吻。
實話，當時我確實有些不理智的禽獸般的衝動在裏麵，原因有三，第一，蔚嵐在身邊，和沒在身邊一樣，我一直把她當成是我的內侍姐，幹啥也不避著她；第二，之前被宋佳弄傷要害部位，我心中對她有恨，想狠狠報複她；第三，那晚上的月亮很大，宋佳被扒得差不多精光後，又白又翹麗的身體暴露在眼前，非常誘人，讓我不能自已。
綜上，我在潛意識裏做了決定，不管她是否耍花招，我都要把她就地正法，完事兒再別的！
宋佳左右擺頭，躲閃，躲不開後，還咬了一口我的嘴，我疼得下意識給了她一巴掌，雖然力量不大，但宋佳還是被打得一臉懵逼，當我再親她的時候，她不再躲閃，絕望地閉上眼睛，兩滴淚從眼角外側滑落，直到耳邊，看見她的眼淚，我這才清醒過來，從她身上翻滾下來，狠狠給了自己一個嘴巴，坐起身，從口袋裏摸出煙，點這一根，心中浴火，漸漸熄滅。
“老板，怎麼不搞了？”蔚嵐過來，蹲在我麵前問。
“你怎麼不阻止我？”我皺眉道。
“……你是我老板，我又不是你老板。”蔚嵐無辜地聳了聳肩。
我轉頭看向宋佳，她也掙紮著坐了起來，狐疑地盯著我。
我撿起她的衣服，丟在她身上：“嵐，給她解開，放她走。”
“荒郊野嶺的，讓人家一個女孩子自己走，你放心呐？”蔚嵐調笑著問。
“把車給她。”我起身，走向路的另一邊，解開褲帶，撒尿，還是有點疼。
尿畢，我轉身回來，宋佳正坐在地上穿衣服，噘著嘴，一臉憋屈的樣子。
“嵐，走吧，陪我喝一杯。”我摟著蔚嵐肩膀，走向城南方向。
大概走出百米遠，身後引擎啟動，聲音離我們越來越近，我回頭，林肯停在我身邊，宋佳按下車窗，冷冷地：“張東辰，你給我記著！我會回西城來找你的！今的屈辱，我要讓你十倍奉還！”
“好啊，隨時恭候！”我笑道，宋佳掉頭，林肯的尾燈很快消失在南山頂。
“她到底什麼人？”蔚嵐問我。
“我也不知道，回頭你幫我查查。”我，蔚嵐點頭。
“對了，剛才拍了多少照片？”我問。
“二、三十張，怎麼了？”
“……給我看看。”
蔚嵐撇嘴，把手機給我，我翻開相冊，一張一張查看，其中有幾張尺度較大，我沒刪，看完後，編輯成彩信，到了我自己的手機裏存了起來。
大概二十分鍾後，二人步行下到城南，隨便找了家酒館，點四個菜，喝了四瓶啤酒。
蔚嵐問我還喝不，我搖搖頭，已經有點迷糊了，蔚嵐起身去結賬，完事兒扶著我出去：“你想回哪兒，學校還是家裏？”
“哪兒都不想去，就想睡覺。”我含混地。
“那我去給你開個房間吧，明早酒醒了，你自己回學校上課。”蔚嵐，我點頭。
蔚嵐扶著我走到不遠處一家旅館，用她身份證開了間房，進去讓我躺在床上，幫我脫掉鞋，蓋好被子：“我走了啊。”
“走吧，路上心。”我眯著眼睛，酒量不行，真喝多了。
蔚嵐走到房間門口，打開門，想了想，又關上，轉身回來：“算了，不放心你，今晚我陪你吧。”
完，她抬手關燈，腳步聲回到床邊，被子掀開，蔚嵐躺進來，拉過我的手臂當枕頭，二人漸漸睡去。
次日早上，我醒來，蔚嵐已經穿好衣服，正坐在沙上看早間新聞。
我從床上坐起，感覺有些不對勁，掀開被子往裏麵瞅了瞅，草，我衣服呢，啥時候脫的？
“醒啦？”蔚嵐衝我微笑，臉上掛著明顯的紅暈，連表情都變得溫和了許多，該不會是昨晚趁著酒醉……我怎麼一點印象都沒有呢？
然而，我什麼都沒問，假裝鎮定自若地穿好衣服，簡單洗漱後，出來退房間，一起打車回學校。
快到校門口的時候，我還是沒忍住，問了一句：“那個，昨晚咱倆……那啥了麼？”
“你呢？”蔚嵐勾起嘴角，摟住我脖子，在我臉上輕輕親了一下，“你別瞎想，如果你什麼都不記得的話，那昨晚就什麼都沒有生。”
我反複咀嚼著蔚嵐的這句話，到底是生了，還是沒有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