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她過分尷尬,趕緊去市,買煙和打火機的同時,又買了個蘇菲,的那種,出了市,胡嬌拿著跑到沒人的黑暗角落,不多時回來,長舒一口氣:“感覺好多了!你真體貼!”
“貼體就是體貼了?”我笑道。
胡嬌楞了兩秒鍾才反應過來:“哎呀,你個流氓!”
通過這次尷尬事件,倆人的關係好像一下子拉進了很多,像是情侶很久了一樣牽著手,在學校裏到處溜達,談地,偶爾停下來,親親摸摸,但都隔著衣服,點到為止,算是嬉鬧吧。
溜達到籃球場地的時候,我停下腳步,抬頭看看:“嬌,你我能摸到籃筐不?”
“那麼高,摸不到吧?”
“我試試。”我後退幾步,助跑起跳,右手伸上去,直接抓住了籃筐,垂吊在上麵,身體晃來晃去。
“哇!好厲害!”胡嬌拍手,“你不打籃球都白瞎了!這麼帥!”
我鬆手落地:“你也這麼?”
“我原來學校打籃球的那些男生都老帥了,”胡嬌花癡地,“每次他們打籃球,場邊都圍著裏三層、外三層的女生!”
我笑笑,別她們學校,我們學校也是,上體育課的時候,男生玩球,女生看,基本都站在籃球場邊,沒誰去看踢足球的。
“可是你這鞋不行,”胡嬌低頭看看我的腳,今穿的帆布鞋,“打籃球得穿那種高幫的,寬寬大大的才像話,耐克啊,阿迪啊,喬丹啊那種。”
“喬丹?”我忽地想起孫美來,掏出電話,打給她,“美,睡覺了吧?”
“啊?老板!還沒呢,咋了?”孫美聽見我聲音有點興奮,因為以前從未給她打過。
“你明幫我個忙,去國貿大廈幫我買雙喬丹籃球鞋,就是我給你買的那種,要4碼的,還有……反正就是打籃球的裝備,你看著買吧,完事兒給我送學校來,我被禁足了。”
“好噠!”
“嗯,就這事兒,晚安。”我。
“晚安,老板!”
“還有秘書呢!”胡嬌偷笑。
“還不止一個呢!”我笑道,跟她繼續溜達,不知不覺,下課鈴響了,我直接送她回了宿舍,然後回到班級,收拾收拾東西,從王宇的抽屜裏找了一本nBa雜誌,帶回宿舍,躺在床上,一頭霧水地看了起來,怎麼打籃球的都是黑人呢?
看到熄燈,洗漱睡覺,王宇把他的籃球送到我宿舍,放我床底下,告訴我跟吳珊約在早上五點半了。
“你不去啊?”我問。
“嘿嘿,我去,不就當燈泡了嘛!”王宇壞笑,走了。
一夜無話,次日早上五點鍾,我醒來,洗漱,穿上運動鞋,抱著籃球出寢室,剛蒙蒙亮,操場上隻有幾個零星跑步的學生,我來到籃球場,拍球還是會的,拍了拍球,我嚐試著想扣個籃,但奇怪的時候,手裏拿起籃球,就跳不起來了,還是人球比較分生,協調性不好。
還是先從拍球練起吧,拍著拍著,感覺身後有人,我回頭看,隻見吳珊一襲灰色運動裝,腳下籃球鞋,頭戴棒球帽,雙手交叉抱著,站在場邊,很冷酷的樣子,好像來了很久。
我停下,把籃球拋了過去:“來,單挑啊!”
吳珊接住球,不屑地笑笑,弓下身,嫻熟地運球到我麵前,突然肩膀一沉,向我的左手邊變向,我下意識往左去擋住她的去路,她又忽地向我右手邊,身子過去了,籃球從我襠下穿過,輕鬆過掉了我,我被晃得一個趔趄,等回頭看的時候,吳珊已經到籃下,輕輕縱身起跳,單手上籃,整個動作流暢、自然、舒展,極具美感,籃球在籃圈裏轉了半圈,落下,吳珊接住,把球推給我:“菜鳥,賭一把啊?”
我心中暗笑,她這是對上次樹林單挑的事兒耿耿於懷,上次打架單挑,她輸了,把她自己輸給了我,然而,我並沒要她。
“好啊,賭什麼?”我問。
“單挑十次,你贏一次就算你贏,我贏十次,才算你輸,我贏了的話,你得單膝跪地,叫我一聲師傅!”吳珊驕嬌地。
“那要是我贏了呢?”我問,這個賭注不算什麼,本來我也打算認她當老師的,隻不過多了個單膝跪地的儀式。
“你不可能贏!”吳珊顯得非常自信。
“嗬,我記得上次,你好像也是這麼的吧?”我笑問。
吳珊挑了挑眉毛,眼珠一轉:“那你吧!”
“如果我僥幸贏了,你就……”我招招手,讓她過來,因為籃球場另一邊也來了兩個男生,大聲怕被他們聽見。
吳珊麵色狐疑地走過來,我聲對她了一句話,吳珊當即紅臉:“不行!憑啥啊?”
“別忘了,你早就是我的人了!”我虎著臉,“上次就輸給我了,不是嗎?”
吳珊張了張嘴,眯起眼睛:“我要換賭注!我要給自己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