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豆衝那兩個背影叫了一會兒，我跨著它，順著毛捋，豆豆的情緒慢慢穩定下來，回頭舔我的手背，洗的真幹淨，毛油光油光的，摸上去跟貂皮大衣的手感差不多。
白鹿氣喘籲籲地追了過來：“老板，沒、沒事吧？”
“你挺尖啊，還知道放狗。”我笑道。
“我看見那人掏家夥了，一著急才放的！”白鹿撿起鐵鏈。
“你去照顧豆豆吧。”我，白鹿點頭，拉著豆豆過馬路，進了錄像廳。
我過去蹲下，拍了拍朱曉明的臉，他慢慢睜開眼睛。
“咋樣，沒事吧？”我問。
“沒事，剛才是咋的了？”朱曉明坐起來，摸了摸後腦勺，已經見血了。
這時，那個育才女孩跑了過來，哭哭啼啼地，估計看見剛才雙方交手了。
“別哭了，你送他去醫院，有錢沒有？”我皺眉問，最煩這種女孩，遇到事情麻爪，啥也不去做，就知道哭。
“沒帶多少錢？”女孩委屈地。
我掏出錢包，今開銷有點大，就剩下六百多塊了，拿出六百給她：“趕緊去醫院，完事兒打車回學校吧。”
“謝謝，”女孩接過錢，“明我就回家拿錢過來還給你。”
“不用過來了，”我笑道，“明你去一年十班找我就行。”
“一年十班？”朱曉明驚訝道，“難道……那就是張東辰？”
我點點頭。
“啊！那剛才，是你把他倆打跑的吧？東哥，我想跟你混！”朱曉明一副欣喜萬分的樣子，比我大，居然也叫我東哥！
“你趕緊去醫院吧，一會兒腦槳都出來了！”我苦笑，就這戰鬥力，還想跟我混，太菜了點。
“不行，東哥，你必須收下我！仰慕你好久了！”
“行行，等你出院了再。”我敷衍道。
“算你答應了啊！”
“答應了，答應了，趕緊去！”我皺眉。
朱曉明被女孩攙扶著，一步三回頭地往街口走，走出幾步，我聽見那女孩問朱曉明：“張東辰是誰啊？”
“張東辰你都不認識？他就是前段時間，把龍歌推下樓，又在教學樓門口當眾抹了一個胖子的那人啊！老牛比了！”朱曉明又回頭瞅我一眼，唏噓道。
我背著手，待他們走遠，掏出電話，打給李金玉。
“東哥，幹啥啊，楊老師正給我們開班會呢！”李金玉接通電話，聲。
開班會？看來楊曉瑜真的成班主任了。
“你幫我查個人，縣高三年組的秦東升。”我。
“著急嗎？東哥？”
“不著急，一會兒我回來，你告訴我就行。”
“啊？你今晚回學校？”李金玉驚訝道。
“嗯，怎麼了？”我問。
“楊老師，東哥今晚就回來！”李金玉在那邊大聲，我居然聽見電話背景裏有嗚嗚的歡呼聲，他們居然這麼想我？
“東哥，楊老師等你，嘿嘿！”李金玉完，掛了電話。
我回到錄像廳，告訴白鹿，如果有人過來找茬，就報我的名字，讓他去育才找我，白鹿明白，我給蔚嵐打電話，讓她去別墅取車，然後過來接我，送我回育才，因為書都在車裏。
我沒在錄像廳停留，怕給白鹿惹麻煩，而是去對麵的市，跟那個老板侃大山，之前答應過，幫他做育才裏的香煙生意，現在可以具體操作一下了，有四項禁令壓著，估計歆芸會控製我的零花錢，而且會控製的比較厲害，我得自己想招掙點錢。
十五分鍾後，蔚嵐進來。
“你咋知道我在這兒呢？”我笑問。
蔚嵐衝我冷笑，沒什麼。
出門上車，回到育才，快到門口的時候，我看見兩個鬼鬼祟祟的人影，躲在街那邊，不知道在幹嘛，有點眼熟，隔著三十多米，看不太清。
“停車。”我，蔚嵐靠邊，熄火，我按下車窗，眯起眼睛往那邊仔細一瞅，好像是秦東升和那個縣高的子，估計是來堵朱曉明的，所謂相逢不如偶遇，我正查他們是誰呢，自己送上門來了！
剛要下車去揍他們，我忽然看見從街裏，又出來一大票人影，足有二、三十人，手裏都拎著棍子，我趕緊把車窗搖上，不對勁，這麼大陣仗，肯定不是衝朱曉明一個人來的。
這時，李金玉的電話進來：“東哥，你不讓我查那個秦東升麼，查到了。”
“你。”
“劉誌傑的人。”
“最近，你們是不是跟劉誌傑生衝突了？”我低聲問，向後擺擺手，讓蔚嵐倒車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