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回事啊?”張大夫懵逼地問。
“大夫、大夫!”那個矮個子不知道什麼時候蹣跚過來,沙啞地,“給我看看傷!”
“去你媽的!”我一腳把他踹倒,這時候想起看傷來了!
“月,上車!”我把張大夫扶進後座,招呼月上副駕駛,自己進去,車的火還沒熄。
我連著按了幾聲喇叭,看見張大夫隔壁人家的燈亮起,衝那邊喊了兩聲:“有人受傷,快出來幫忙!”
不多時,那戶人家的男人出來。
“哥們,有人受傷,快打1,我著急送人去市裏醫院!”我完,啟動車輛,飛駛離,直奔東方。
開了一會兒,我疼得有點支撐不住,張大夫緩了過來,我問他會不會開車,他會,我便跟他換了位置,去後座脫掉衣服,讓月查看,月沒啥大事,傷口崩開出了些血,劇痛,可能是因為肋骨摔骨折了,就是我最後一擊摔得那一下,確實是肋部先著的地。
“東辰,咱往哪兒去啊?”張大夫問我。
“城南。”我,現在那邊最安全,孫大炮還沒到,不過蔚嵐應該在那邊。
我掏出電話,打給蔚嵐,鈴聲半,她才接聽,問我怎麼了,我把這邊的情況跟她簡單了一下。
“靠!你怎麼不叫我!多危險呐!”蔚嵐怒道。
“你不是忙嘛,”我苦笑,“也沒想到他們那麼厲害。”
“你趕緊過來,我保護你!”
“嗯,正往城南走。”我。
“那仨人還在原地嗎?”蔚嵐又問。
“應該還在,你要幹嘛?”
“那你就別管了!”蔚嵐掛了電話。
夏利繼續往前走,沒出五分鍾,就見前方出現了兩個光點,飛接近我們,嗖、嗖,一左一右從夏利兩邊掠過,是摩托車,公路賽車,在我們那邊俗稱“大趴”,時至少14公裏每時!
雖隻是一瞥,我卻看見騎手的後背上,背著一個長條形的東西,好像是島國那種武士刀!是蔚嵐派去滅口的嗎?不能,摩托車再快,從城南到這裏,也不可能是五分鍾!
不過當夏利到達火車站的時候(清河門到城南,最近的距離就是走火車站),我現廣場上至少還有上百台剛才看見的那種“大趴”摩托車,每個騎手的身後,都背著那種武士刀,這回看得仔細了,摩托車都有車牌(未必是真的),清一色的粵字開頭,應該是千裏迢迢遠征過來的!
明白了,蔚嵐是打電話給這幫騎士,讓他們抽掉兩個家夥去清河門處理後事,從火車站到清河門,按照剛才那兩台“大趴”的度,七、八分鍾就能到達,虧我還好心,讓月的鄰居打1,估計現在那三個家夥凶多吉少了,蔚嵐下手,可比我殘忍的多!
“哇,好多大趴,真帥!”月不知道咋回事,趴著車窗讚歎道。
“帥嘛,帥回頭給你買一台?”我笑道。
“好呀好呀!”
“咱家不是有嘛!瞎要啥!”張大夫輕聲斥責月。
“張叔,月救了我一命,她要啥我都給!”我拍了拍張大夫肩膀,“您也別跟我見外了,以後咱們就是一家人。”
“一家人?”月皺眉看我,表情嬌羞,我麵露尷尬,她肯定是誤會了我的意思,算了,懶得解釋,即便是她理解成的那種一家人怎麼了!
順利到達城南的旅館一條街,不知道已經來了多少人,每家旅館門口都有幾個人把守,倒是蠻安靜的,但是很快,身後傳來陣陣轟鳴,那支摩托車隊也過來了,大排量引擎特有的轟鳴聲,響徹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