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回可以走了吧？”我問。
劉誌傑笑笑：“吃了飯再走唄，就要上菜了。”
“不必，改日我請你。”我起身，看了趙傾城一眼，拉著歆芸離開包房，這次保鏢沒有攔著我。
出了飯店，歆芸馬上跟我道歉：“對不起，老板，我真不知道你倆是這種關係啊！”
我擺擺手：“不知者不怪，以後注意點就行了，大晚上的談什麼生意！”
“嗯嗯！”歆芸咬著嘴唇點頭，“哎，都賴我，白白損失了二十萬！”
“損失二十萬？”我笑了笑，“你覺得他能從我手裏拿走二十萬麼？”
“不是有欠條麼？”
“你知道那張兩百萬的支票，怎麼來的麼？”我笑問，歆芸搖頭，我便將和蔚嵐深入虎穴，智鬥蔣生和白慧琳的情況添油加醋地講了一遍。
“孫大炮獎勵給我的二百萬，就是那張欠條上的錢！他還跟我，東辰你記住，從來都是別人欠咱們的錢，咱不會去欠別人的錢，如果有，那也不用還，咱憑本事借的錢，為什麼要還啊？”我給孫大炮杜撰了幾句台詞，其實他並沒有跟我過這些話。
歆芸聽完，欽佩不已：“老板你太厲害了！嵐也挺狠的！哎，今要是她在就好了！”
“明她就該到了，到時候你們一文一武，看誰還敢打我的主意，”我笑道，“走吧，先回家。”
打車回我們租住的房子，花不會再回來了，房間裏空蕩蕩的，她的衣物、行李啥的還在，歆芸見我看著陽台上花晾曬的內衣褲呆，默默過去給收了起來。
“對了，老板，嵐來了住哪兒，也住這裏嗎？”歆芸問。
“到時候問她自己，想住這裏就住這裏，自己在外麵住也行。”我，蔚嵐太冷，又矜持保守，我怕她不肯跟我們一起住，因為兩個臥室的門都沒有鎖具，可隨便出入。
“那……今晚你睡哪個房間呐？”歆芸猶猶豫豫地問我。
“你要跟我睡一起啊？”我笑問。
“美得你！”歆芸撇嘴，“我就是一個人睡，有點害怕。”
“我估計一會兒得出去，”我，“你要是害怕，去喜兒家睡吧。”
“這麼晚了還去哪兒？”
“我答應趙傾城和昱憶，今晚陪她們過年。”我。
“嗬嗬，趙傾城現在肯定和劉誌傑在一起呢，你別傻了！”
我沉下臉，掏出煙點著，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對不起啊，老板，我又錯話了，”歆芸道歉，拉著我坐在沙上“要不，我給你做個spa補償你好不好？”
“什麼玩意？”
“spa啊！”
我正要問什麼叫斯帕，電話響了，是趙傾城。
我接起，但是沒話，怕是劉誌傑試探。
“東辰，我出來了，你在哪兒？”趙傾城的聲音。
“在家，你哪位？”我繼續裝糊塗。
“你回家幹啥，來我家呀！”趙傾城笑道。
“你不用陪他？”
“嗬嗬，我跟他我來事兒了，他就把我放了唄！”
怎麼女人都喜歡用這個借口，上次在市裏要和程卷那啥，她也是來事兒，不過卷是真的來事兒，我看見了。
“你該不是真來事兒了吧？”想到這裏，我問。
“沒來，要不然叫你去我家幹嘛，光喝酒啊！”趙傾城媚笑道，“等你啊，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