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陰差陽錯，咱倆結了婚，當時我覺得，很對不起你，讓你受了委屈，讓你背負了太多的東西，直到那晚，我偷聽見你和那位叔叔的對話，知道你也喜歡我之後，心裏才感覺舒服了一些，那晚，我了個誓，沒跟你，也從沒告訴過任何人。”我笑著，這話出來自己都覺得幼稚，孩子才會誓。
“什麼誓？快，快！”金喜兒著急地催問。
我看了看程卷：“卷兒，了，可能會傷你的心。”
“沒事，你吧！”程卷抿了抿嘴唇，從表情看，八卦的心思比較多一些。
我又轉向金喜兒，認真地：“早晚有一，我要給你補辦一場婚禮，真的婚禮，我們的婚禮！”
金喜兒仿佛癡呆了，麵無表情地看著我足有五秒鍾，突然哇地一聲，隔著桌子把我撲倒在床上，嚎啕痛哭，我被喜兒壓在床上，拍著她的肩膀安撫了一陣，她才起身，對不起，失態了，去洗洗臉。
“該到我了吧，好緊張呢！”程卷攥緊拳頭，擋在身前，鴨子坐。
“咱倆還用什麼嗎？”我又點著一支煙，笑道。
程卷疑惑地看著我：“怎麼呢？”
“如果你要我回答，最喜歡誰的問題，我真的沒法回答你，但如果你問我，”我停了一下，回頭，喜兒從洗手間出來，慢慢走向這邊，示意我繼續講，我回過頭看向程卷，“如果你問我，最想保護的人是誰，最想帶出去旅行的人是誰，最想同床共枕的人是誰，我都可以毫不猶豫地，是你！”
“你對我……隻有**？”程卷皺眉，拳頭攥得更緊了些，女人呐，都喜歡選擇性地聽別人的話，我明明了三點好不好！
“是**沒錯，可是，有情，才有欲，我相信，我對你的這種原始衝動是真情實意的，畢竟，咱們曾一起經曆過很多事情。”我點到為止，黃毛的事情不宜講，會傷害卷。
“嗯！”程卷重重點頭，像是在自我安慰，“反正你喜歡我就行了，管他排第幾呢！是不是，金姐？”
“嗬嗬，你們幾個搶正宮吧，我排第四就行！”金喜兒坐在我身邊笑道。
“不不，我最，我第四才對！”程卷擺手，她比我一歲，確實最。
我長舒一口氣，好歹算是對付過去了。
“東辰，我給你總結一下啊，你看對不對，”喜兒又坐回到程卷身邊，摟著她，笑眯眯地，“四個人裏，佳姐是你最珍惜的，花是你最親近的，我是你最依仗的，而卷呢，則是你最想上的！”
“胡啦，他才沒有最想上我！”程卷跟喜兒在床上廝鬧起來，按理，程卷遠非金喜兒對手，但她故意讓著卷，居然處於下風，被卷壓在了身下，不過，這隻是計謀，喜兒趁機把手伸到了卷後背，把那個扣子給解開，一把扯了下來！
“啊！”程卷驚叫，趕緊坐起來，捂住，不知道是她手太，還是那個太大的緣故，基本跟沒捂差不多。
“東辰，你不是最想睡她嗎，給你機會了喲！”金喜兒把卷兒的那件衣服在手指上轉著，得意道。
“別鬧了，不玩鬥地主了早點休息吧。”我起身，走到門口，把全部點燈開關按下，房間裏瞬間陷入一團漆黑。
“我要獨占一張床，剩下的你們倆分吧！”黑暗中，傳來喜兒的聲音。
“姐你真壞，一共就兩張床啊！”卷兒笑道。
我怕撞到什麼，又按開洗手間的燈，開著門，沒話，走到兩張床中間，將床頭櫃搬走，將兩張床推到一起，合並為一張大床。
“這個辦法好，嘻嘻，我先去洗澡。”喜兒從床上下來，光著腳溜進了洗手間，關上門，不多時，裏麵傳來嘩嘩的水聲。
房間裏又黑了，我摸到床邊坐下，感覺一道溫熱從身後貼了過來，緊緊抱著我：“東辰，謝謝你。”
“謝我什麼？”我回頭問，嘴唇剛好擦到了卷的臉。
她往後縮了一下，身體離開我一些：“謝謝你愛我。”
“我也要謝謝你。”我轉過身來，摸到卷的手，拉住。
“謝我什麼？”程卷笑問。
“謝謝你，鼓勵我去創造屬於我自己的前程似錦！”
“嗯？”
我沒有繼續下去，怕她傷心。
我指的，是她爸爸對我的奚落。
“東辰，吻我……”
幾分鍾後，金喜兒出來，我和程卷趕緊分開，她也去洗澡，然後是我。
外麵是喧鬧的城市，靜靜的房間裏，一個不眠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