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敢報警,我就攮死你!”劫匪又狠狠地。
“你咋攮死我啊?你又不知道我是誰,你又沒看清我長得啥樣?”二虎停下,笑問。
“你他媽是不是傻比?快滾,再墨跡,現在就弄死你!”劫匪朝二虎揮了揮刀。
我等的就是這個機會,因為此時,我已經站在了劫匪身後不到兩米的位置,見他的刀離開江影脖頸,我立馬撲上去,抓住劫匪持刀手臂,順勢往旁邊木材堆上一磕,刀掉了,我正要進一步將其製服,突然覺得腦後來風,我本想低頭躲閃,但是麵前除了劫匪,還有江影的頭,我若躲開,很可能江影的腦袋就會中招!
猶豫的功夫,後腦勺已經被什麼東西拍中,一陣眩暈,我鬆了手,即將跌倒之際,我用盡最後氣力,將地上的匕,踢進了木材堆下麵……
江影可能永遠不知道我替她挨了一下(時候才知道,是一塊磚頭),要不是這一下,她興許就毀容了,毀容還怎麼當演員啊,所以,這一下雖然讓我住了一整醫院,但還挺值的。
等我醒過來,現自己躺在學校醫務室中,一群人圍著,安沐楓麵色嚴峻地站在床邊,伸出兩根手指:“這是幾?”
“姐,別測了,我沒傻,就是腦袋特別疼,特別迷糊,想吐,趕緊送我去醫院!”我掙紮著,上次她就給我誤診過,我怕這次再耽誤一回。
“典型的腦震蕩,抬走吧。“安沐楓將手插回口袋,輕聲。
二虎、王飛等人七手八腳地用床板將我抬出醫務室,原來救護車已經在外麵守候。
一路上我吐了不知道多少次,感覺腦漿都要吐出來了,到了醫院,一番檢查,醫生問題不算太大,給我打了一支鎮定劑,很快,我就被“鎮定”了過去。
等再次醒來的時候,窗外黑著,床邊隻有花,我問幾點了,花八點多,我問陰呐,怎麼這麼黑,花轉頭看看外麵,,是晚上八點多!
我趕緊坐起來,腦袋昏沉沉的,但不那麼迷糊了,摸摸後腦勺,貼著一塊紗布,應該是被砸出血了。
“可以出院嗎?”我問花,花搖頭,大夫讓我醒了之後,再觀察幾個時才可以出院。
我不用觀察了,我情況自己心裏清楚,要下床回學校,這肯定是第二的晚上,也就是,明就考試了,我還在這兒躺著怎麼能行,花不讓我下床,倆人正拉扯,金喜兒和安沐楓進來,我我要學習,我要考試,安沐楓去問大夫,大夫那就出院吧,注意點,別讓腦袋再受傷就行。
出院,金喜兒開車把我送回學校,當我進班級時,全班有半數人都站了起來。
“幹啥啊?”我皺眉,“都坐下,好好看書!”
呼啦啦,他們又都坐下,我被喜兒攙著,心翼翼走到座位坐下。
“東辰,我回去了,晚自習完事兒,我來接你回家睡?”喜兒柔聲問。
“不用,麻煩,住宿舍就行。”我。
“昂!那你自己心點!”喜兒告辭,三步一回頭地出了班級,關上門的瞬間,班裏又沸騰了一次。
“東哥,還金喜兒不是你對象,這回暴露了吧,都一起回家睡覺了,哈哈!”二虎在後麵挑事兒。
我紅著臉,回頭瞪了他一眼:“消停的,你要考不到4分,看我不整死你!”
二虎撇撇嘴,把頭縮了回去。
“都別話了!”趙倩扯著嗓子喊了一句,正好有巡查老師路過窗口,全班立即安靜下來。
“那是你對象啊?”待巡查老師離開後,江影問。
“算是吧……”我尷尬地,這已經是喜兒第二次出現在我班,還了那麼親密的話,想否認都否認不了。
江影沒什麼,我看她氣色正常,也沒有問那晚到底是咋回事,臨近考試,又傷了腦袋,心裏有點著急,趕緊看書,連課間都沒有休息。
直到最後一節晚自習下課,我見江影收拾書包,才第一次站起來,給她讓地方,正擔心她回家的安全問題,王飛湊了過來,笑嘻嘻地:“影兒,書包給我吧!”
江影麵無表情地將書包遞給王飛,跟他一前一後出了班級。
我撓了撓頭,這是咋回事?
“傻比了吧!”趙倩回頭白了我一眼。
“你罵我?”我驚訝不已。
“是啊,自己腦袋瓜子挨一磚頭,卻給人家做了嫁衣!不是傻比是什麼!“趙倩不屑笑道。
“啥意思?他倆……搞上對象了?”我指向班級門口,迷茫地問,不能吧,救江影的是我才對!
趙倩笑而不語,轉過身去繼續看書,一邊看,一邊哼著歌:“誰把你的長盤起,誰給你做的嫁衣,啦啦啦啦,啦啦啦,就是那個大傻比,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張東辰是個傻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