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給花打,她不行啊,哥,晚上夜大有課,改吧!
“嘖,請假不會啊,有重要的事情跟你們商量!”我不耐煩道。
“我們?還有誰啊?”花問。
“宋佳,還有金館長和她妹妹,你別問了,六點,打車去一個叫米蘭西點的地方,找不著給我打電話。”我完就掛了。
金喜兒也打完,我問她:“你姐知道真實情況麼?”
喜兒搖頭:“我誰也沒跟誰,咋了?”
“咱倆先去吧,有些事情,我必須得跟你交代清楚。”我帶著金喜兒下樓,出學校打車,先行去縣裏的米蘭西點。
下車後,金喜兒看見路邊有家孕嬰用品專賣店,非要拉我進去,買了套孕婦服換上了!
我跟她都穿著各自高中的校服,付賬的時候,老板娘直皺眉,嘟囔,現在的孩子啊……簡直是世風日下!
我黑著臉付賬,和喜兒進米蘭西點,要了個包間,我把跟宋佳、花的關係,跟喜兒和盤托出。
“總之呢,她們倆,既是我的親人,又是我喜歡的人,連我自己都分不清,到底更喜歡哪一個,你……懂我的意思嗎?”梳理完關係後,我心翼翼地問喜兒。
金喜兒的臉色,顯得有些尷尬,我講的時候,她一直低頭,看著手裏的檸檬水杯,等我講完,喜兒沉默兩秒鍾,才抬起頭來,勉強一笑:“知道了啦,咱倆這不是演戲嘛!”
“所以,待會兒……”我苦笑,不好意思出口。
“嗯,”喜兒點頭,“我會把實情告訴她們,咱倆根本不是情侶關係,隻是為了救你。”
“沒錯!”我長舒一口氣,早知道喜兒這麼通情達理,我就不用繞這麼大一個圈子了!
“我去趟洗手間。”喜兒麵無表情地起身,出了包間。
我心情放鬆不少,抽出煙點著,靠在沙裏休息,可直到一支煙抽完,喜兒還沒回來。
她該不會走了吧?
不能,包和手機還在桌上呢!
可能是蹲大號去了,又等了五分鍾,還是沒動靜,我有點不放心,便去洗手間看看。
米蘭西點的洗手間分男女,女洗手間的門虛掩著,從外麵能看見裏麵隻有兩個蹲位,當然,都有有門的,其中一個開著,另一個上鎖,我回頭看看沒人,便輕聲問:“師傅,你在嗎?”
沒有回應,但我從那個鎖著的蹲位下麵的門縫,看見一隻帆布鞋的鞋尖,喜兒穿的就是這種,她十有**在裏麵。
我便又提高聲音:“師傅,我是東辰,你沒事吧?”
嘩啦啦,裏麵傳來抽水馬桶的聲音,不多時,門鎖上的紅變成了綠,喜兒開門出來,皺眉看我:“你變態啊,來廁所找我幹嘛!”
“你哭了?”我問,她兩隻眼睛腫的跟桃似得。
“沒啊,剛才看見一對狗男女在那兒互啃,媽的,辣眼睛!”金喜兒走到洗手池前,堵住下水口,往裏麵灌水,水流很急,很快就灌滿了一大半,金喜兒深吸一口氣,把整個臉都埋進去,過了能有一分鍾才出來。
“你幹啥呢?”我笑問。
喜兒晃晃腦袋,甩我一身水!
“沒事,清醒清醒,最近智商低,腦袋好像被驢給踢了似得,”喜兒用拳頭狠狠捶了下自己的頭,“走,回去吧,她們該到了。”
“噢……”我跟在喜兒後麵,回到就餐區,正好遇見金館長。
“你倆吵架了?”金館長皺眉問。
“我跟他吵哪兒門子架,又不是兩口子!”金喜兒笑道,轉身進包間,哢噠,把門在裏麵反鎖,“等會,我換下衣服。”
“咋了?”金館長懵逼地問我。
我聳聳肩膀,誰知道她抽哪門子風!
過了一分鍾,喜兒開門,已經換回了縣高的校服。
“姐,明跟你吧,我是假裝懷孕的,就是為了救他的命。”喜兒正色道。
“啊?還沒懷上呢?”金館長問。
“什麼叫還沒懷上?”喜兒眯起眼睛衝金館長呲牙,“我倆啥關係都沒有!”
“你倆不是搞對象呢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