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生的不幸,如果不能從記憶中抹掉,至少,也得讓它們爛在當事人的心裏!
“別問了,就咱倆,你敢不敢?”我問。
“有啥不敢啊!”李金玉挺胸,“東哥你一句話,指哪兒我打哪兒!”
“給我準備把刀。”我。
“啊?”李金玉表情嚴肅起來,“東哥,你要大搞?”
我點頭,扶著李金玉的肩膀,正色道:“兄弟,你負責幫我弄刀,還有幫我搞明白黃毛的藏身之地,其他事情,不用你管,你也別問。”
“到底咋了……好吧,我不問!這就去給你弄!東哥,你給我一時時間!”李金玉皺眉。
“一時後,我在縣城南門農行門口等你。”
“嗯!”李金玉跑向校門口,準備去了。
我回到班級,趙倩正在上早自習,笑吟吟地問:“嗬嗬,張東辰,你又打架了啊?”
我回到自己座位,從桌格裏掏出我的棒球帽,戴在頭上,又走到趙倩麵前,扶著她的桌子,盯著她看了半。
“怎、怎麼了你,眼神好嚇人!”
“如果中午之前,我沒有回來的話,麻煩你告訴宋老師,讓她找李金玉,給我收屍。”
“啊?”趙倩,還有其他幾個正在上自習的同學都炸了。
“還有,如果程卷問我去哪兒,你就不知道。”我完,轉身出了教室。
離開學校,我來到跆拳道館,上樓,花已經起來,她的室友還在睡懶覺,我把花叫出來,抱著她臉,狠狠親了她一口!
“啊!哥!有人!”花用力掙脫開,左右看看,一道身影從隔壁宿舍縮了回去。
“沒事,就是想你了!”我強顏歡笑,“你好好的啊,我走了!”
“哥,你去幹啥?”花追過來,抓住了我的手。
“上課啊,還能幹啥。”
“噢……”花鬆手,我下樓,頭也不回地離開跆拳道館,打車直奔縣城南門。
很多市已經開門營業,我買了包軟中華,想了想,又買了一斤辣椒麵,用塑料袋紮緊口子,揣進懷裏。
出市,我坐在馬路牙子上,一支接一支地抽煙,抽到第六支的時候,李金玉火急火燎地出現,現我,跑過來,看看四下無人,把一把用報紙包著的刀給了我,並告訴我,黃毛住在西門的常青區,三號樓,1,同住的還有幾個他遊戲廳的同事。
“你去接王宇出院吧,快到點了。”我。
“東哥……你真的要弄他?”李金玉似乎意識到了事態的嚴重性。
“去吧!沒事的!”我笑著推李金玉走。
他可能比我還了解我的脾氣,隻好一步三回頭地悻悻離開。
我抽完煙,走去不遠的早餐攤,要了五根油條,兩碗豆漿,吃的一幹二淨,然後攔下一台出租車。
“去哪兒?”出租車司機問。
“西門,常青區。”
五分鍾後,我下車,看了一眼區門牌,把長條報紙揣進懷裏夾著,走進區,找到三號樓,一單元,上二樓,敲1房間的門。
“誰啊,一大早上的!”房間裏傳來一個慵懶的聲音。
我壓低棒球帽的帽簷,把長條報紙從懷裏掏出,背在身後,壓低聲音:“查水表的。”
“草,才收水費多長時間啊!”裏麵的人嘟囔了一句,過來開門,看著眼熟,應該是昨晚參與行動的人之一,他睡眼惺忪,嘴裏正叼著一支牙刷,滿嘴泡沫。
“哎,你……”這個混混皺眉,疑惑地指向我。
我歪頭看了一眼他身後,廳裏並沒有別人,便伸出右手,快將他從屋裏拽出來,將報紙壓在他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