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次了,樸羽玄沉默,眼眸中帶著一絲擔憂,更加上一點複雜的憂鬱,武將技雖然沒有什麼副作用,但是如果真用多了,對於體力也是一種極大的消耗,畢竟這雖然說是遊戲,很多都是以真實的體魄做參考,也就是說不算是純粹的遊戲,沒有無限的體力,也沒有吃一個蘋果就迅速回複體力的一說。
“我們就這麼看著,是不是有點。。。”洛城看的下麵殺生震天,而他們卻像是在教堂中避難的老婦幼兒一般,於心不忍,也有些不喜。
“嗯,如果他們都死了的話,那麼等待我們也隻有死路一條,那個勝利條件也就達成了。”樸羽玄也是於心不忍,抬頭俯瞰向另一麵的如同戰車一般的部隊,雖然這時候有些耽擱,卻沒有用多少時間,再次橫掃千軍,向下一個曹軍根據地前進,這樣的成績,讓人驚訝。
樸羽玄抬頭,嘴角一笑,望著被月光籠罩的俊朗的麵容,這一雙雙眼睛無不閃耀堅定,兄弟在外麵幸苦的浴血奮戰,他們又怎麼可能苟且偷生呢?
那麼既然這樣,我們還不如拚搏一下,或許能有博出一條生路來。
納蘭青和應子旭連續過了幾個征伐地,前麵也開始有些人影出現,但是不多,像是落單的曹軍。
月光如柱,落到一個人的臉龐,星星點點,隻見他望向遠方,眼角帶笑,嘴角微微上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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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白的光芒,散落在江麵之上,微波粼粼,星光點點,如同晚市喜慶的火燭,如柱的月光,篩落樹葉,明照在一個人的臉上。他側耳聽著遠處傳來的兵器碰撞發出清澈,響亮的聲音,眼角帶笑,嘴角微微上揚,似乎想到了什麼非常好的事情。
“想到什麼,這麼開心。”如果納蘭青現在站在這裏的話,會發現眼前這一個說話的人和熟悉,正是是他最不願碰到的一個人,而且是沒有之一,其中的原因卻隻是眼前這個人的性格是他所不待見的,所以對於他一般的時候都是避之不及。
如果真要說在銀藍學校中有哪一個人能讓他退避三舍的話,絕對不會是老師這一類的人物,有也隻會是眼前這個體育部的部長--------陳誓行,也就是那一個與夏若軒在萬聖節上碰到的那一個高大,而傲氣十足的壯漢。
隻是現在無論納蘭青怎麼料想,也不會想到曹操這一個人會是有陳誓行扮演的。
“老鼠馬上就要夜出了,想想他們偷吃奶酪樣子,自然就有些想笑了,而且貓也似乎該準備一下了。”被陳誓行恭敬的稱呼為奉孝的人,陳誓行一直不願意說出對方的真名。
而且這一個人很少有人認識,即便是陳誓行身邊那些跟著他一起在體育部擔當要職的人,也不曾認識,仿佛突然間冒出來的,卻受人禮待,想來連心高氣傲的陳誓行都能恭敬對待的人,餘下的他們即便是心中有些莫名其妙,也會效仿,秉承著鸚鵡學舌一般的習性,這樣總不會出錯。
在小坡之上,離真實的征伐之地有些遙遠,聽不到一些響聲,隻能看見那邊星火燎原,好不熱鬧,卻不料下來以後,那種令人壓抑的氣氛一下子撲麵而來,這種巨大的詫異,讓還沒有心裏準變的樸羽玄等人如同彳亍學步的嬰兒一般,幾乎是寸步難行。
現在的樸羽玄還不知道在森林的某一個黑暗的地方,有人正把他們比作是偷吃奶酪的老鼠,不過那都已經無關緊要了,他的腦袋如同上了發條一般,高速的轉動,並快速的熟悉地形,以及抵抗環境對他們的壓製,快速的告訴其他人應對的方法。
而且還能溫習那一幅還存著他的腦袋裏,手繪的曹軍根據地分布圖,即便眼前的情況是對方的軍隊已經有些走竄。
但是想來有些關鍵的地方卻不會離人,初次從杜古明那裏知道曹軍的軍隊原來是這樣分布的時候,連樸羽玄也有些吃驚,這分明是一個九宮圖。
光看這一個圖他就能夠大概的猜到曹軍那邊是怎麼部署的。
整個九宮圖以橫九豎九相乘的,一共八十一個根據地,而曹軍雖號稱百萬雄師,實質上人數遠沒有這麼多,滿打滿算三十萬人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