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好的。”納蘭青說道,他也離開了這裏,關於李月和李欣蘭兩姐弟之間的事情,不是他所能解決的過來的事情,而且巧合的是,那邊也有人在招呼他,這讓他有一個有禮貌的離開理由。
其實,這個世界並不是那麼絕對的公平,總有人生活在底層的世界,而總有人生活在象牙塔上,這種情況就像是,有些人注定光彩奪目,有些人也如往常一般的卑微渺小。
這個世界最大的公平就是他的不公平,每個人在沒有來到這個世界的之前,都有一次選擇的機會,這個機會的好壞概率是相等的,就像是投硬幣,正反兩麵投中的幾率是相等的,當然也有人說不,那是因為有人作弊,但是機會概率的公平,也鑄就了機會好壞的不公平,要不然就不會讓你去選擇。
很顯然,這個晚上會把這個世界的不公平襯托的格外的明顯,那些卑微的人會看著耀眼奪目的人在場中享受著自己無法享受到的矚目,而那些耀眼奪目的人,很明顯納蘭青就是一個,而他現在所麵對的那個人,也是一個。
他就是現在已經高三的夏若軒,也就是現在學生會的會長。
隻見現在夏若軒舉起一杯不知道是什麼水果鮮榨而成的果汁,微笑的對著納蘭青。
納蘭青也是笑笑,走了過去,同時學校的風雲人物,不過夏若軒的存在卻比他還要耀眼,畢竟男公關社雖然為學校的四大社團之一,但是人卻是最少的,雖然偵探協會的人也很少,不過這個社團也是他的,而且很隱秘。而學生會卻是上千人的社團,雖然比之體育協會的人要少,可是所掌握的實權遠不是體育協會所能比的。
“怎麼,今天怎麼有空過來。”納蘭青調侃道,他對於眼前的男子,倒是很有好感。
最主要還是他身上的氣質讓人輕易的心生好感,如果這世界真有黃金身材比例的人,莫過於眼前著一個人,合適得體的校服,穿在他的身上,如同為他量身而製,內雙眼,長長的睫毛下,隱藏的是一雙靈動的眼眸,多的是對與人生的感悟。這一雙眼睛仿佛會說話,加上一直掛在臉上的那一縷若有若無的笑,讓人永遠無法心生厭惡。
“明天的內測,我也參加。”
“是嗎?學校看來很重視。”納蘭青說道,兩人不拘謹在一個話題之內,期間又聊了一些別的。
音樂嘎然停止,光芒為一人伴舞,空氣中的氛圍有些凝固,抬頭看著那遠道而來,又奪人眼球的人。
納蘭青和夏若軒兩人不由自主的都是一歎,顯然很不待見眼前這一個人。
2
既然是狂歡夜,自然少不了狂歡樂曲,看著這一大幫的人,一個個奇裝異服,在炫彩的霓虹燈下,搔首弄姿,不知疲憊。因為帶著麵具,所以放縱,人們總是不敢麵對真實的自己,也隻有在戴著麵具的時候,才會與隱藏在自己深處,那一個放浪的自我為伴。
虛偽,這早已經不是一個貶義詞,他的存在已經光明而正大,已經融入到知道這個名詞的人的骨子裏,誰也不例外。
納蘭青與夏若軒兩人就這麼的坐著聊著天,這個如太陽之子一般耀眼的人,總是那麼的吸引人矚目,起碼納蘭青已經看見不下於三四個,春意盎然的女人,對著眼前的男子擠眉弄眼。
“他們是看你吧。”夏若軒笑道。
“我可以和你打賭,這幾個人看的絕對是你。”
“哦,怎麼說。”夏若軒見納蘭青如此肯定,有些好奇,納蘭青在學校受歡迎程度其實並不下於他,他們兩個人走在一起,旁邊的人行注目禮的事情常有,但是這種已經混淆的注目禮,又怎麼分得清是對誰。
“嗬嗬,那你就不知道了。”納蘭青笑笑,“如果對方是男的,我還不能判定,但是是幾個女孩我就可以判斷出來了。”
“怎麼說。”
“很簡單,剛才我轉過去的時候,麵朝那兩個女孩,她們對我沒有一絲的表情,該笑的的笑,該說話的說話,沒有一點表示,而你不一樣,你一轉過頭,她們就立刻停下了說話,原本露牙毫無分寸的大笑,變成了矜持的抿嘴一笑,尤其是你的目光放在她們身上的時候,她們更是羞澀,不敢看你,把目光望向他處。
表現出這種情況的隻有一種,那就是做賊心虛,你要明白,一個賊永遠不會去看被他偷錢的人。
而這些女孩表現出的就是這種類似於賊的這種情感,她們或許是對你進行了無邊際的遐想,由此引發了做賊情緒,所以等到你轉過頭看她們的時候,她們自然而然的產生一種為賊被抓的感覺,即便是你並不知道她們在想什麼,但是她們心中已經逃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