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裏,雲豆豆蒼白的臉變得更加蒼白,如同白紙一般不上任何的顏色,眼睛發沉,驚慌失措,不敢回答。
“你要說什麼,別指桑罵槐的。”華雨楠擋在雲豆豆之前,一個人獨自看向納蘭青那似笑非笑的眼眸。
“好吧。”
納蘭青此刻變得有些玩世不恭,重新坐到椅子上,擺著桌子前的紙牌,這是他們這幾天最常玩的東西,沒有辦法,當所有的電器都失去了他存在的意義之後,那麼在桌麵上可以直接觸碰的東西將成為所有人眼中最好的東西。
良久,他用一雙深邃,堅決的眼睛凝視著華雨楠。
“我的話很簡單,你們兩個都是凶手,你和雲豆豆小姐兩人合謀殺死了你的結發妻子。”納蘭青的話一字一字的往外蹦,充滿了堅決,不容置否。
這些話在寂靜的大廳裏麵,如同一個巨錘狠狠的砸在華雨楠和雲豆豆的胸口,雲豆豆原本稍微挺立的腰際一下子癱了下來,軟到在沙發上,眼睛裏滿是不可思議,她的行為已經告訴別人她的罪行。
隻有華雨楠站著,雖然有些失神,但是也隻是一刹那,一會兒又發出一聲冷笑,“憑什麼,這隻是你的猜測。”
“是嗎?”納蘭青不可置否,這些確實隻是他的猜測,但是接下來他就會拿出實證來。
“這是雲豆豆小姐的醫療包吧,如果不出意外的話,現在裏麵還有一些***吧。”
納蘭青拿出雲豆豆的醫療包,他想來裏麵應該還有一些***,即便她曾經是法醫,但是也不能知道多少的***能夠致人死亡,所以當然是多多益善了。事情也不出納蘭青的預料之外,裏麵確實還有一些***。
“那是為病人麻痹用的。”
“你倒知道的很清楚。”納蘭青笑笑的說道,如果昨天不是Vence提到,他也不知道,但是這一個學理科的卻很清楚,顯然早有準備。
“那華雨楠先生的手臂怎麼一回事。”納蘭青走到華雨楠的旁邊,抓住他的手臂,放在燈光底下,不容他掙脫,讓所有人都注視著他的傷口。
聖經上說:日光之下並無新事,
可能學理科的男生常年奔波慣了,都是一個長身板,顯得瘦弱,尤其是還有一米八五的身高,華雨楠身材就是這樣,瘦弱的並不魁梧,但是這並不代表他力氣小,相反因為長期搬卸公司貨物的原因,他的力氣堪稱巨大,但是他現在竟然掙不脫比他小幾歲,而且身高還差上他幾公分,並未成年的納蘭青,心中暗暗吃驚。
“這是前天早上尋找李雯雯的時候,被樹枝刮得。”
“是嗎?那怎麼這麼像指甲的痕跡,我看李雯雯小姐好像曾經抓傷過凶手,指甲都斷了。”
“你已經認定我是凶手了,怎麼說怎麼對。”
“哦,說的也是。”
納蘭青沒有咄咄相逼,臉上一笑,把對方的手放下,手插兜,踱步回自己原來的位置,臉上又是那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偏偏給人帶來的感覺是高深莫測。
這個樣子,以前的男公關社成員很清楚,能露出這樣的表情,一般是納蘭青勝利在握的時候,絕無遺漏。
“既然華雨楠先生這麼自信,那要不要我們來做一個測試。”
納蘭青坐在那裏,看著漸漸有些不安的華雨楠,嗬嗬一笑,時間還早著呢?夜晚剛剛才揭開第二個序幕,而一切都還在他的掌握之中。
這隱藏在黑暗之中的真相,將在月光之下慢慢的揭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