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裏有人,我能從右眼清楚的感覺到。
我可以感覺到我與他隻有這個門隔著。我不敢出聲,也不敢跑下樓。我不知道出了門之後我還能跑去哪裏?
沒過多久我看到我房間的門緩緩打開,一把槍指在我的頭頂。那個人對著我笑了兩聲,然後我聽見砰的一聲,我知道他開槍了。
頓時間我的大腦一片空白。
“傍晚好”
一個熟悉的聲音把我從死亡的邊緣帶了回去。
“淵”我叫出他的名字,淵在那個人對著我開槍時擋下顆子彈,我想知道他現在的情況。
“你是什麼東西,滾開!”
淵笑了然後說道:“對你們人類最有效的還是恐懼。”
“你說什麼呢!都說了滾開小心老子連你一塊嘣了!”
我看著這個人想用右眼但見淵無動於衷,我也就沒有用右眼。這時淵突然從空氣中抽出一把劍砍了那人一下,隨後劍也消失。
那人奇怪的看著我們,然後大笑到:“老子還以為是什麼東西,看看我可沒有被你的玩具傷害到一分。即然要留你一命,但你偏偏送死。那你就去死吧。”
原本他現在就可以開槍,拿到屬於自己的那份“榮譽。”但是他沒有,我看見他的雙腿有些發抖,沒過20秒他就摔下自己的手槍,落荒而逃。
我看著淵的背影並沒有說什麼,淵轉過來對我說:“看來我的工作又要增加了。”
“那可真要恭喜你。”說完我進到房間,我的東西沒有被翻過,看來我手裏的那份文件他們並不知道。
我將今天買的東西拿出來,淵看見我就說:“別指望我給你拿東西”
“我什麼都沒有說,但是你既然提出來了,給你更讓你紳士。”
說完我就把右手的東西遞給他,他雖麵無表情的接過我手中的東西,但我覺得他在心裏記仇了。我也順便的把我左手的東西交給他。然後快速的往電梯哪裏走去。
“我先走了,再見。”
電梯門開了之後我進去看見淵已經不在,退了房間之後天色已經快暗下來,打了一輛車。我背著那一縷黃昏,看著窗外。看著兩個不同世界,我不會在去用左眼體會這個肮髒的世界,會用右眼去尋找屬於我的一席之地。
回到別墅躺在床上,天已經黑了下來。淵走到我的房間見我躺在床上沒有動靜不滿地說道:“我幫你把東西帶回來難道還要幫你收拾?”我坐起來看了一眼他又倒下說道:“明天收拾也不遲,現在好累。”
淵瞬間拉我起來:“抱歉女孩,你現在住在我家。我可不希望任何地方有一點淩亂。”
我甩開他的手:“我知道我了收拾就好了”我站起來打開衣帽間,將袋子裏的衣服一件一件放進去整理好。衣服也不是很多加上我的製服也就是六套。然後又去浴室把我用的東西也收拾好,回到臥房看見還在那裏的淵,走過去:“這樣就可以了吧。”他看著我,然後拿出一把手槍遞給我。那是那天我拿起的那一把我問他:“把它給我好嗎?”
“你不是說你不會奪取任何生命,還是你怕自己開槍之後後悔嗎?”
“即使哪天我開槍了,我不會後悔。因為一定不是為了自己開搶。”
“你是唯一可以繼承這把槍的”我收下這把槍,淵就要走的時候我叫住了他:“我想知道今天那個人為什麼會有那樣的反應。”
“那是斬殺塢的武器,塢是一種強大的意念體。一半人類看不見他。但是把用對付塢的武器砍了人類,在一段時間內他們可以用肉眼看見塢。”
“塢能傷害人類嗎?”
“直接傷害是不可能的它們沒有實體,間接的話不一定。”
“那在哪個賓館有塢嗎?不會傷到人類?”
“塢是極少數的,那棟樓沒有。”
“那他看見了什麼?”
淵聽完這句話走進我一步:“他看見的另一個我。”說完淵離開我的房間。我坐在床上,用手碰著眼罩,沒錯從我右眼裏映出的和左眼看見的完全不同的淵,接著我就換下衣服進去浴室。
出來之後我坐下來拿出筆和紙將它們記錄下來,記錄著一切。紀錄從七號開始的那個早成和到現在我所經曆的事。
黎明依舊會來臨,我也會繼續活在這個世界,去活給我自己看。
creed-我看著這把手槍上的單詞,旁邊將十一月十七號刻在上麵。看著窗外的月亮,我生命的樂章已經開始演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