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捅了第二個倒黴孩子第一刀,孟慶龍就有消息傳了過來:“教官,你料事如神啊,我們在人群裏果然抓到一個人,鬼鬼祟祟的,一看就不像好人。”
王朗一笑說:“你看他是不是長的不像華夏人啊。”
孟慶龍說:“教官,你咋知道的,這小子好像真不是華夏人,那話說的,別扭死的,我還以為是別地方的口音呢。”
“你們先別動他,把他鎖起來,等我下去處理,咱們這次可能抓到的是大魚,這一夥估計是毒販子。”
關閉了通話,王郎又是一刀紮上去,然後第三刀。
……對不起,一不留神紮到大動脈了,我就阿彌陀佛,對不起了您。大動脈被紮,王朗可沒有辦法,好在還有最後一個。
等第二個倒黴孩子噴完血,王朗蹲在第三個倒黴孩子麵前,這回他不敢玩刀子了,狠狠一巴掌上去,再一巴掌。兩下下去,第三個倒黴孩子的臉腫的都反光,王郎有些不忍,為了盡快結束他的痛苦,第三巴掌更重了一點,他終於醒了。
沒等這孩子亂叫,王朗捂住他的嘴,他叫不出來,腫的臉又被王朗按著,疼得他眼淚嘩嘩的往下流。王朗用緬甸語說:“你別說話,我就放手,你要是說話,下場和他們兩個一樣。”
那孩子看看旁邊兩個死不瞑目的同伴,還有地上一大大的灘血,嚇得一個激靈,忙不迭的的點點頭,示意自己很乖,不會說話的。
先問老問題:“你是哪裏人。”
這孩子估計是被嚇壞了,倒竹筒似的,把該說的,不該說的全說了:“我是緬甸人,波阿奴律陀上校的手下,我家裏有爸爸,媽媽,還有一個十三歲的妹妹……”
王朗拉住他:“你是那個草包波阿奴律陀的手下?”
“是的。”他低著頭說,畏畏縮縮的,顯然是不敢苟同王朗說的草包一詞。
原來他是草包上校的手下,不是刺客聯盟的,王朗尋鬆了一口氣後尋思,這個草包上校派人過來殺自己是為個啥麼?難道是因為自己把他扒光了和手下仍在一起,這個有可能。可是他找來的這些家夥真的是太蠢了,直接在一個大國街上搶銀行,試圖吸引他的視線?還有比他們更蠢的人嗎?真是nozuonodai。
將這個孩子堵上嘴,綁在這裏。王朗悄悄下去,他們這次總共來了十多個人,兩個在外麵看著,剩下的人都在銀行裏麵。這些窮鬼在自己家鄉可沒見過這麼豪華的地方,見到銀行大部分的心思都放在搶錢上了,連主要任務都不管了,真是讓人無語。
下到一樓,這些業餘匪徒正將錢一捆一捆的塞進包裏,他們可知道現在人民幣值錢,比他們緬甸幣貴多了,這一次拿了這麼多,還理會什麼鬼任務,拿了錢跑路到哪裏不行啊,到哪裏都是有錢人。
王朗在角落看的清楚,這些身材矮小,麵黃肌瘦的家夥們一臉興奮,因為他們說的是緬甸語,也不怕別人知道,所以說話的聲音也很大,王朗聽他們說的是拿了錢往哪裏跑?這些笨蛋還以為真能出去呢。流進靦腆的電影中,警察的作用都是很廢的,所以他們也以為華夏警察都是廢物,等會一個衝鋒就可以出去了,完全沒想到電影隻是電影,現實中,他們搶了銀行,成功跑出去的可能性是很低的。尤其是這樣幾個麵目明顯的外國佬。
悄悄給在外麵的孟慶龍發個消息,將裏麵的情況說給他們聽,還有戰鬥力的匪徒有八個人,輕機槍一挺,是不知道從哪裏淘出來的老家夥,但一樣很給力。其餘每個人都裝備有經典係列,ak。很棘手,擁有這些裝備的家夥一般都是在戰爭地區的恐怖分子,像華夏警察,有可能一輩子都開不了一回槍,遇到這種火力,蒙逼也是正常。
看完匪徒的裝備,王朗這才看向人質,在銀行的人質倒是不多,十幾個,男女老少都有,早已嚇得麵無血色。這他媽不是搶劫,這是戰爭。
鑒於人質較多,還有幾個老人,王朗又沒有把握在一瞬間擊殺所有敵人,所以隻好暫時退回二樓。
“教官,接下來怎麼辦?”孟慶龍問。
王朗甩手,讓陳正光決定,匪徒的裝備,人質的人數都在他掌握之中,他要是再想不出好主意,他這個公安局局長就不用幹了。退到二樓,王朗一腳踢暈瞪著眼睛的倒黴家夥。倚著牆,做戰鬥準備。下麵那些家夥被金錢所迷惑,估計暫時忘記了上麵還有人,等他們回想起來的時候,肯定會派人上來檢查的,到時侯他的作用就顯現出來了,能幹一個是一個。順便,王朗嘿嘿冷笑,波阿奴律陀上校,你這次可要倒黴了,竟然敢派人到我的城市來殺我,你的生意是做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