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將這群家夥全部那繩子綁起來。王朗又喊了幾聲,劉權依舊沒有回應,王朗皺眉了,事情有點不對勁了,劉權剛才就跟在他身後不到五十米,怎麼可能會走丟。
王朗有心想回去看看,但又怕自己再次走丟,隻好將篝火燒的旺旺的,希望劉權能看得見。可是等了兩三個小時,劉權還是渺無音訊,王朗心中的不詳越來越嚴重了。
過去解開了綁在領頭人嘴上的繩子,王朗用槍指著他的頭問道:“老老實實說,你們是什麼人,這裏是什麼地方?”
麥天華嚇得差點尿了,這還是他第一次被槍指著頭,就感覺上來說,這應該是真槍,這個人一定是亡命之徒,不能招惹。
他老老實實的回答說:“我們是省城古玩研究協會的,我是副會長,他們都是古玩協會的成員,我們真的是良民,你別殺我們。”
王朗心裏一動,問道:“你人不認識周陽。”
麥天華一愣說:“你認識周陽?他也是副會長,我們正找他呢。”
原來真是大水衝了龍王廟,王朗這次來的目的不就是找他們嗎?他趕緊給他們鬆綁,這個古玩協會他不知道是什麼玩意,但就看周陽的身份就知道,裏麵的人非富即貴,而且還都是一群膽大的二愣子。
“不好意思,我是王朗,奉命來救周陽的,他失蹤的消息是誰傳出去的,能和我說一下具體情況嗎?”
麥天華的臉色很不好看,他揚揚手,被綁的時間有點長,胳膊麻了。沒人回答王朗的問題,麥天華問他:“你剛才說葉司令,你是什麼意思?你是省城軍區的兵嗎?”
王朗沒注意到麥天華的表情,他在思考要怎麼回答,嚴格來說他算是省城軍區的兵,因為編製在那裏,可是他從來沒上過班,也沒參加過任何訓練,算是編外人員。不過這些家夥可能不懂這其中的關係,王朗也不想解釋,索性就點點頭,算是認同了這個說法。
麥天華的臉色變得更難看了,一甩袖子,轉身回帳篷去了。其他人有些尷尬,不知接下來應該做什麼。
“他怎麼回事?”王朗皺眉,很不喜歡麥天華剛才的表情。
“這個,麥會長可能是受驚了,你叫王朗是吧,來,咱們到這邊來,你有什麼想問的就問吧,我知無不言。”
被一個二十多歲的小夥子拉到一邊,其他人則回去睡覺了。
“司徒康,幸會。”小夥子伸手。
王朗樂了,說:“你倒是挺樂觀的,在這種地方可不怎麼幸會。”
司徒康也是笑了一下說:“其實這裏要不是有毒販子,我們也算是幸會,你看這裏的環境多好。”
王朗一把抓住司徒康問:“你剛才說毒販子,這附近有毒販子?位置在哪裏?”
司徒康掙脫開王朗的鐵爪,說:“咱們現在在的地方就是毒販子的勢力範圍,就在那邊,有一大片罌粟園,我們被他們堵在這裏好幾天啦。”
“那周陽呢?”
司徒康搖搖頭:“這我就不知道了,我們上山的時候走散了,他脫離了大部隊,我們一直沒找到他。”
“走散了?這山上難道真的有髒東西?”
司徒康臉色大變,立馬捂住王朗的嘴說:“別亂說這些東西,他們聽到會不高興的。”
“他們?”
“嗯,就在這座山上,我能感覺到,就在我們身邊。”
王朗狐疑的四處看看,除了一片漆黑,其他什麼都看不到,也聽不到任何聲音。但是看司徒康的表情,王朗打了一個冷戰,這個人不會真能看到什麼‘髒東西’吧。在這樣詭異的環境下,還有這樣一個詭異的人,王朗心裏感到毛毛的,他不敢亂說話了,閉上了嘴巴。
拋開髒東西這樣令人發毛的話題,王朗問司徒康:“和我說說你們來這裏的目的吧,周陽說來這邊考察,後來又說來這邊盜墓,你們到底抱著什麼目的到這裏來的。”
司徒康有些不想談論這個話題,不過在王朗淩厲的眼神下,他投降了:“好吧,是麥會長,他說有人在這邊發現了古寺遺跡,於是組織我們來這裏考察,哪知道剛上來就迷路了,然後到了這裏就被一群人指著頭關了起來,一直到你們來了。”
“那你們發出去的求救信息是怎麼回事?你們說周陽掉進墓裏麵是怎麼回事?”
“這個。”司徒康又開始支支吾吾了:“你也在山上,知道山上沒有信號吧,我們也沒有信號,後來和周陽走散之後,下了山,我們才接收到信號。麥會長剛拿出手機給周書記發信息,那夥人就把我們包圍了,麥會長可能是著急中按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