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著辦公室沒人,王朗和柴怡兒好一陣溫存。僅僅是溫存,畢竟是大白天嘛,有什麼令人麵紅耳赤的遊戲還是等到晚上夜黑人靜的時候玩比較好。王朗悄悄在柴怡兒耳邊不知說了什麼,柴怡兒羞紅了臉,踢了他一腳,隨後開下達逐客令,開始辦公。
王朗知道輕重緩急,便宜占夠了,該去看看李丹了,把她救回來還一次沒去看她呢,不知道小姑娘會不會留下什麼心理障礙,比如說愛上王朗的英雄偉岸之類的心病。
李丹雖然被綁架,但沒受一點傷,反倒是人家好吃好喝的供著她,這次對於李丹來說就是一場有驚無險的美食旅行,小姑娘甚至在尋思什麼的時候再來一次,那樣的美食可不是常常能吃到的。
自家女兒被人綁架,心情平淡,但老李頭可就不一樣了,這是第幾次了?第三次了,他活了六七十年,沒想到今天短短幾個月時間就被人綁架了三次,大部分人一輩子都碰不到的事情,他卻遇到了好幾次,難道今天流年不利?還是去年上香的時候心裏不誠?要不今天換一個菩薩拜拜?或許送子觀音看自己這張老臉次數太多,有些厭煩了?
“咦,老…李叔,你不去商城上班,在家裏做什麼?難道你以為在家裏坐著就可以拿工資嗎?”
老李頭尷尬對王朗笑笑,他不好意思說自己是因為害怕而不敢去,他找出的理由是,女兒受到驚嚇,需要做爸爸的來安慰,保護。對於老李頭的謊話連篇,王朗連一個標點符號都不信,李丹會害怕?我看害怕的是你吧?還記得老李頭第一次被杜昊用槍指著,嚇得尿了褲襠,真是丟盡了一張活了六七十年的老臉。
“王朗,你進來一下,爸,你出去。”李丹在房間裏發號施令,王朗想入非非,她讓我進她的閨房了,這意思簡直太明顯了,她肯定是愛上哥了,肯定是這樣的。
老李頭被李丹趕出去,王郎笑眯眯的搓著手進去,心裏尋思著等會先脫哪裏的衣服呢?女孩子都喜歡情調,李丹也應該喜歡這樣,等會還是溫柔一點比較好,一切慢慢來。
“你幹什麼?”李丹抱著被子,一副看色狼的樣子,心裏怕怕,嗬斥王朗。
王朗立馬收回豬哥樣,一本正經的坐到李丹的床邊,然後被她一香腳踢飛,好不尷尬。她怎麼又不讓我了,難道這就是老子三十六計之一的欲擒故縱嗎?一定是這樣的,看李丹麵帶桃花,欲拒還迎的姿態,她一定是在玩這個遊戲。
李丹定了定神,問道:“那天晚上的外國鬼子是誰啊,你怎麼那麼怕他?而且還打不過他。”
王朗一張老臉漲得通紅,支支吾吾,為自己分辯道:“誰說我怕他啦,我那是尊重前輩,畢竟他都七老八十了,萬一我一下把他打壞了,他躺地上想我碰瓷怎麼辦?一次就是好幾十萬呐,我可陪不起。”
王朗說完看看李丹的表情,一臉不相信,同時帶著看傻瓜的姿態看王朗,好吧,我承認這是我瞎編的,但實話不能告訴李丹。聖騎士這家夥喜怒不定,他被罵了,或者有人讓他受傷,他有可能很高興,但有時候他見你床衣服讓他感到難受,他也有可能痛下殺手。簡單來說,聖騎士就是一喜怒無常的神經病,可偏偏這神經病的戰鬥力奇高。
“你不和我說算了,反正我也不愛聽,你走吧。”李膽小姑娘脾氣發作,背過身子不理王朗了,王朗一笑,知道她在玩欲擒故縱的遊戲,也不理她,真的直接走了。其他事情還好說,聖騎士在傭兵界絕對是一個不能說的禁忌,以前狼群在最巔峰的時候也隻和他平等相往。
李丹聽到王朗真的要走,立馬把他喊回來,嘴裏氣餒的說:“你不說就不說好了,我知道你喜歡玩神秘,什麼事情都不喝別人說。”
王朗輕輕一笑,搖搖頭說:“我不是喜歡玩神秘,而是你知道他的事情對你沒好處。那家夥,不喜歡別人在背後談論他。”
李丹笑道:“別人在背後議論他他也能知道?我不相信。”
“我也不相信。”
“那你為什麼那麼說他?”
“嚇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