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朗惡狠狠的說:“澆醒他,我來審問。”
別墅被暴熊稍微改造了一下,有一間較為簡陋的審問室,王朗將怪人拖到審問室,吊在半空,地下擺著滿滿的審問刑具,天知道暴熊從哪裏搞來這些的,類型堪比滿清十大酷刑。
一瓢冰水潑上去…
“我操,還給我裝昏?”王朗抽抽嘴唇,很不滿的說,他自己下的腳,他很有分寸,在怪人被拖進來的時候,他就差不多醒了,其實完全不用澆水,但王朗為了追求效果,還是給他玩了一次冰桶挑戰,但這家夥的毅力不凡,潑了一次竟然沒反應,王朗就不滿了。
過去拍了拍怪人的臉,王朗不滿的說道:“孩子,你在裝睡我就和你玩火燒麻雀窩了,別轉眼珠子了,麻雀窩就是你想的那個地方。”
怪人被王朗一嚇,果斷睜開眼睛,冷冷地看著王朗:“哼,狼王,王朗,你以為抓住我就能躲過國安局的監控嗎?不怕告訴你,自你踏入華夏土地的那一刻,你的一舉一動都被我們看在眼裏……”
王朗一拳搗在怪人的肚子上,將他下麵的話的打了回去:“威脅我?你真當我是廈大的?我敢到華夏來就不怕你們。華夏國安局而已,FBI,CIA,情報六局我都打過交道,你們的特種部隊我也曾經交過手,說句實話,真他媽難纏。話說我才發現,我這個傭兵怎麼老是和間諜組織打交道,專業不怎麼對口啊。”
怪人沉默無語,憤憤的瞪了王朗一眼,終於不再說話。
拍了拍他的臉,王朗繼續審問:“別裝啞巴,說,你是哪個部門的,來這裏的目的,找茬還是其他原因。不說的話,我就打斷你的雙手把你綁在這裏看av,夷洲的哦。”
怪人瞪大眼睛說:“我不喜歡夷洲的,他們的太小,給我看美利堅的,我喜歡看他們的。”
媽的,這都是什麼鬼,王朗一頭黑線,貌似我們一開始討論的不是這個話題吧。
“你要不怕這個,我就拿朝天椒撒到你的小麻雀上,你沒聽錯,就是殺人不見血的朝天椒,想想那種滋味吧。說幾句話,就能免除這種痛苦,這買賣多劃算。”王朗循循善誘,好像一個慈祥的老爺爺。
怪人臉色終於大變,但還是咬著牙說:“你折磨我吧,我不會說出一個字的。”
王朗怔怔看了怪人一眼,忽然臉色一變,在他身上摸了幾下,果然發現幾個追蹤器。原來他一直在消耗時間。有這個追蹤器,後續人嗎估計正在趕來的路上。
顧不得審問了,王朗跑進衛生間,一人一腳將三個人踹醒,扔了幾件衣服進去,急匆匆的說:“穿好衣服,我們準備跑路了。”
小白在大廳已經將必要的東西都收拾好了,其實也沒什麼要緊的,就是那份文件,也是怪人在找,卻沒找到的東西。
“他媽的,玩了一輩子鷹,卻被隻小麻雀啄了眼,看來我們不得不跑路了。”王朗十分無奈的說。
小白拍拍王朗的肩膀,將密碼箱放在他手上,王朗卻執意退了回去。現在誰拿著這隻密碼箱誰就能保命。
暴熊他們穿戴完畢從衛生間裏出來了,個個滿臉疑惑。
沒時間解釋,王朗隻說了一句行蹤敗露便傳達了最後一個消息,三十六計走為上,各自逃命,運氣好,沒被抓住的,中東老營地相會。
王朗這麼說,本來還有些不以為然的暴熊終於嚴肅起來,事情大條了,沒先到這麼快就被華夏方麵發現了。
“他們不就是要這個東西嗎?我們給他們不就行了?”暴熊說。
王朗無奈一笑:“你真以為這東西是保命符?華夏和美利堅對這個東西當真那麼重視?在絕對的實力和富可敵國的財富麵前,一紙文件根本說明不了什麼,我敢確定,他們兩房現在一定開始運作起來。謝赫死了,但是他的妻子和兒子還在,現在他們一定成了兩邊的代理人。現在他們做的不過是要我們無法在財產公布的新聞發布會上露麵而已。”
“那我們還留著這東西幹什麼?”
王朗一笑:“我真想問問戈杜諾夫,他為什麼看上你這個蠢貨,這個東西雖然是作用不是很大,但在關鍵時候,保住我們一命還是可以的。畢竟這上麵的另一簽約方是華夏,他們有這個東西在手裏便掌握了一點主動權,我們的用途也就大了一點。”
“那我們為什麼要跑?”
“廢話,我們是非法入境的危險人員,不是華夏的客人。而且我摸不清華夏的意思,你懂的,世界上所有的官員都是一個樣子的,他們很多時候都會做出一些讓人想要罵娘的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