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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朗頭上的冷汗好似下雨般的往下滴,這無心之失的話可不能讓柴怡兒聽到,不然他的下半身絕對不保。而不讓柴怡兒知道的唯一的辦法就是殺人滅口,想到此,王朗陰暗的盯著其他幾個人,藏在身上的小匕首蠢蠢欲動,看來這幾個家夥不能留下來了,乘早解決比較好。
一場叫做你死我活的遊戲在小小的看守所裏展開,作為遊戲的發起者,王朗占盡了上風。不過在遊戲勝利之前,柴怡兒過來了,一臉見到醜比被嚇到的表情,怒火值高達九十九點九,處於即將爆發的邊緣。
“怎麼回事?”王朗心裏隱隱有一些不好的預感。
果然,柴怡兒臭著一張臉過來,開口就罵道:“那個叫高飛的東西說你們妨礙治安,是大罪,不準保釋。”
柴怡兒說話時直磨牙根子,看來氣得不輕,估計是高飛的語氣不怎麼友善,或許說了一些讓人不爽的話。王朗這麼想,心中附上一絲殺意,敢惹怒我的女人,高飛,你的好日子到頭了。
隨後,柴怡兒又無奈地說道:“元傑集團在港城雖然家喻戶曉,但在官場上的關係畢竟沒有青龍集團牢固,公安係統又是獨立的係統,旁人插不上話,隻能委屈你在這裏再住上幾天了。”
柴怡兒沮喪放棄了,王朗卻傻眼了,剛出來啊,衣服還沒換,澡還沒洗呢,又要蹲大牢?這可不行啊。
“桂元傑那老…老爺子呢?他出麵好不好使。”
柴怡兒四顧看看,附耳小聲說道:“我爸和周書記的關係不錯,但他卻不能因為這件事情和市長交火。而且最近,公安局為棚戶區綁架案件忙得焦頭爛額,你這件事情估計不會管的。”
聽到棚戶區綁架,劉權一下子湊了過來,問道:“什麼綁架。”
柴怡兒看了劉權一眼,說道:“是你們屠龍堂的一幫小孩子,被城北五虎的人綁去了,意思你們都能猜到吧。”
劉權的臉色忽然變得很難看,很難看。狗日的馬偉,竟然敢這麼明目張膽綁架棚戶區的一群孩子,他這是不要命了。對於劉權來說,他從來沒有把棚戶區跟著他混的一幫孩子當作屠龍堂的人,因為他們更像是他的鄰居,小弟弟。現在自家小弟被人綁了,他心裏能不著急嗎?說重一點,劉權現在吃了馬偉的心都有了。
“柴小姐,你幫個忙,把我們兄弟弄出去吧。被綁的都是半大孩子,他們要是出一點事情,我都沒法和他們的父母交代。”
柴怡兒又看了劉權一眼,好像有些費解,在她的想象裏,劉權這樣一個黑幫老大應該是威風淩淩,霸氣無雙。可是劉權的表現太過出乎她的意料,就好像是一個擔心弟弟的哥哥一樣,身上完全沒有一點黑幫老大的氣勢。其實道上對劉權不了解的人大都會這樣猜想他,但稍微熟悉一點的人都知道,道上聞名的權哥其實是一個名副其實的窮鬼。
王朗這是也在幫腔:“怡兒,你得為我想一想啊,我可是這麼久沒見你了,要是在蹲幾天,我會為你得相思病的。”
柴怡兒沒好氣的白了王朗一眼,顯然是不相信他說的話。
不過,柴怡兒還是點點頭,王朗和劉權不在,僅僅靠棚戶區剩下的居民,根本擋不住青龍集團的拆遷力度,隻有他們在,青龍集團才無法安然進行拆遷動土工作。
“我和周伯伯還能說上兩句話,我去問問他,請他說句話放你們出來。”柴怡兒雖然知道可能性有些微乎其微,但她還是決定去試一試。王朗和劉權的作用在這場明爭暗鬥中的作用不可忽視,相信周自強也能看得出來,他肯定不會放棄這兩位大將。
甩著小蹄子,柴怡兒去找周自強幫忙去了。王朗和劉權幾個人又縮回看守所的床上,鬥地主。牌是王朗昨晚帶回來的,總的為無聊的監獄生活增加一點樂趣。
一直玩到下午,王朗和劉權等人已經玩到想要撕牌的地步了,卻還遲遲沒有人過來要釋放他們。王朗暗暗想不會是周子強那個老家夥不幫忙吧,正在心裏揣測市委書記的想法,美麗的港城警花陳菲菲過來了,二話不說,打開了牢房的牢門。
王朗嘿嘿一笑,將手上的牌直接撕碎,賤兮兮的著走到陳菲菲身邊笑道:“沒想到是我們美麗動人的陳大小姐親自過來釋放我啊,真是受寵若驚,為了表達感謝,我請你去洗澡怎麼樣?就我們兩個人。”
陳菲菲氣的臉通紅,一腳就踢向王朗的小弟處,看來是決心要為他做泰國手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