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你為什麼會在我的房間?”天海悠鬥捂著有些發紅的臉問道。
“要你管啊!”霞之丘詩羽直接把臉別向了另一邊。
“大姐呀,你能不能講點道理啊!這是我的房間!”霞之丘詩羽的回答讓天海悠鬥有些無奈。
“你你你,你給我躺下!”霞之丘詩羽先深吸了一口氣,然後用顫抖的手指著天海悠鬥說道。
“躺躺躺,我這就躺下行了吧!”天海悠鬥覺得他真的無法和霞之丘詩羽好好溝通,他估計隻有他順從了霞之丘詩羽的心,才能結束掉這場鬧劇,所以他隻好對她妥協了。
於是,天海悠鬥閉上了眼睛,重新躺在了床上。
看著天海悠鬥已經躺下了,霞之丘詩羽也裹著被子慢慢躺回了他的身邊。
霞之丘詩羽戰戰兢兢地伸出了手抓住了天海悠鬥的一條手臂,然後塞進了被子裏。
由於,天海悠鬥是閉著眼的,他並不知道霞之丘詩羽會做什麼,但當他的手臂接觸到兩團軟肉時,他震驚了!
原來是霞之丘詩羽用她的白兔夾住了天海悠鬥的手臂,這個舉動讓他的體溫瞬間升高,精神也接近了崩潰的邊緣。
因為,霞之丘詩羽洗完澡沒多久,皮膚還是滑滑的,而且她還穿的是一件透明的薄紗睡袍,所以,隔著一場薄薄的布料,豐滿的白兔,滑膩的皮膚,再加上一股淡淡的薰衣草的香味,這讓天海悠鬥有些把持不住了。
“一次,就這一次!以後你想都別想了!”霞之丘詩羽紅著臉說道。
“不用了,不用了,同桌,麻煩你快鬆手。”天海悠鬥不敢再這樣待下去了,因為他的呼吸已經急促起來了,說著他試圖把手從霞之丘詩羽的白兔中間抽出來。
可霞之丘詩羽卻把他的手臂給抱得緊緊的,兩人就這樣一直僵持不下。
“恩~”
由於,天海悠鬥的手臂在白兔上來回摩擦,霞之丘詩羽還下意識地嬌喘了一聲。
就是這一聲嬌喘,天海悠鬥最後的防線也被突破了。
天海悠鬥隻覺得鼻子一熱,接著一股鐵鏽味瞬間充斥著他的鼻腔,不一會兒兩個鼻孔裏也開始流出了液體,流過了他的臉頰,流進了他的嘴巴。
天海悠鬥知道這液體肯定是鼻血無疑了。
“同桌,同桌!你快鬆開!我流鼻血了,快啊!不信你自己摸摸!”天海悠鬥大聲說著。
聽到天海悠鬥說話的語氣都有些焦急,霞之丘詩羽暫時相信了他說的話,趕緊從被子裏抽出一隻手,摸向了天海悠鬥的鼻子。
果然,她一伸手就摸到了天海悠鬥的鼻血,為了進一步確認,接著她又放到了自己鼻子前聞了聞,確實有淡淡的血腥味。
霞之丘詩羽頓時就慌了,連忙掀開了被子,從床上爬了起來。
借著月光,她很快找到了床頭燈的開關。
“滋滋~”的電流聲傳過,燈亮了!
因為兩人在黑暗中待的時間有些長了,所以刺眼的白光直接讓兩人都不自主地閉上了雙眼。
等霞之丘詩羽再次睜開眼,就看到了床上的天海悠鬥還閉著眼,而他的鼻血也還沒止住。
環顧整個房間,霞之丘詩羽沒有發現紙巾。
由於情況緊急,她也顧不了這麼多了,直接用身上的透明薄紗睡袍堵住了天海悠鬥的鼻血。
而這時,天海悠鬥也慢慢睜開了眼。
當天海悠鬥睜開了眼,映入眼簾的就是白花花的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