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海,你可沒告訴我你還要帶一人。”李嶽轉頭冷冷的看著梅海。
梅海淡淡道:“你現在可以自己離開。”
說罷,不離臉色十分難看的李嶽而是走去和那南域女子交談,像是在他心中,這南域女子最重要。
“哈哈哈……”錢小浩頓時笑噴了。
孫聖也不禁露出笑容,這梅海還真是一點麵子都不給李嶽給。
李嶽眼神森冷,然而錢小浩又怎麼會怕,笑的聲音更大了。
李裕城府再深,眼皮也是狂跳,殺機終於不再掩飾,決定在這裏殺掉錢小浩。
“你不滿我的到來。”梅海和南域女子走過來,南域女子看向李嶽,秀眉一皺。
“原本在看到梅海帶來的人,我第一個討厭的就是他……”南域女子指向孫聖,“因為他修為最低,去玲瓏聖界就是送死的炮灰,簡直就是浪費名額,也不知哪個蠢蛋帶他來這裏。”
孫聖臉一黑,正要笑話孫聖的錢小浩聽到後麵臉也是黑成了鍋底。
“不過,再看到你後,我發現他們兩個其實也不是那麼讓人討厭了。”
南域女子話音一轉,她伸出白嫩的手指,指著李嶽道:“你是想和我比較一下嗎。”
錢小浩小聲道:“她看到李嶽後不討厭我們了,是不是在說,她對李嶽的討厭已經塞滿了整顆心,已經不容於討厭其他人了。”
他說完,突然感覺很安靜,抬起頭一看,隻見所有人都看著他。
李嶽正殺機滿滿的看著他。
讓錢小浩奇怪的是孫聖三人的表情。
梅海愣愣的看著他,似有一絲的不可思議。
孫聖則用憐憫的目光看著他。
錢小浩最奇怪的是,南域女子正臉色通紅的看著他,其憤怒值比對待李嶽的時候嚴重百倍。
“我會先教訓完他,再殺了你。”南域女子狠狠的掃過錢小浩,仿佛是將錢小浩的樣貌記在最深處。
錢小浩想到了南域的種種秘術,頓時身軀一顫,對孫聖哭喪著臉道:“我難道說錯話了嗎。”
孫聖無語。
這小胖子還真是自己作死,你直接說南域女子討厭李嶽勝過我們就罷了,偏偏還要比喻一番。
可是用什麼比喻不好,偏偏說南域女子心裏塞滿了討厭的李嶽,人家一個女孩子心裏塞滿的隻能是愛人。
錢小浩那樣比喻不是說南域女子喜歡李嶽嗎。
“唉,現在這南域女子對錢小浩的恨、厭惡已經飆升到極限了吧。”
孫聖有點同情錢小胖了,不過心裏怎麼還有點幸災樂禍呢。
這時。
“文月給我一個麵子,大家都是自己人,不要鬧的不可開交……”梅海勸道。
李嶽和蔡文月一戰,必有一人重傷甚至死亡,這可不適合隊伍的完整性。
“什麼自己人,誰和你是自己人。”
蔡文月對熟人梅海也是不感冒。
而令孫聖有點驚訝的是,這個看似病懨懨,但其實給他的威脅要大於李嶽的梅海,對蔡文月的不感冒也隻是泛起苦笑,一點也不生氣。
“我也想看看南域有什麼稀奇的。”李嶽不耐煩道。
梅海對蔡文月的放任和縱容使他不滿,而蔡文月口口聲聲對他的輕視,李嶽心頭早壓積了火焰。
“那好,你們點到為止。”梅海讓開身體,給兩人足夠的場地。
孫聖也想見識見識南域的秘術,便是愁眉苦臉的錢小浩,也是來了興趣。
“我們南域是沒什麼稀奇的,但是有很多能讓你身死的手段。”
蔡文月突然溫柔一笑,“你現在是不是感覺小腿有被咬了一口,然後一條腿失去知覺。”
孫聖看向蔡文月的耳朵位置,隻見她潔白小巧的耳朵上的耳環消失了。
“那絕對是活的。”孫聖相信自己的眼睛。
現在這個銀蛇耳環消失,那條纖細的銀蛇又會去了哪裏。
忽然聽李嶽傳來一聲悶哼,李嶽的臉上染上了一層黑色,黑色的毒光越來越盛。
孫聖目光一掃,便是看到一條小蛇從李嶽褲腿位置爬了出來,然後順著蔡文月白似雪的美腿回到了蔡文月的耳朵處,重新裝作大耳環。
“嘶。”孫聖聽到了身邊錢小浩的吸冷氣的聲音,心裏也是感同身受,此時蔡文月笑的很溫柔,溫柔中有一抹嫵媚,然而見到這一幕的人,心中所想的是蛇竭美人。
錢小浩顫著道:“你說我會不會被毒死啊。”
孫聖肯定道:“一定的。”
“不知這李嶽怎麼解毒,不會被直接毒死了吧。”孫聖掃過蔡文月有些得意的神色,就看著李嶽臉上竟是出現了爛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