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一點小事情還要股東表決?紀溫雅當真是腦子壞掉了才會相信!
紀溫雅緊抿著唇,什麼都不說,隻是不停地冷笑,笑得李勳雙唇顫顫怎麼都說不出話來。
“李先生,沒想到商學院是玩得一手好把戲啊,之前還懇求我持股,可現在,我持了股份,卻不讓我提任何的建議!”紀溫雅隨即將電話給掛了,隻留給李勳一陣更加淒慘的忙音。
李勳急了,趕緊往回撥,可誰料紀溫雅已經關機。
紀溫雅隨手將手機往一邊一扔,靜靜地等待著別人的決定。
過河拆橋。
欲擒故縱。
她難道是什麼都不懂嗎?
“爸,公開我痊愈的消息!”輕輕觸碰了一下智能全息手表的表帶,雪白的銀紋表帶之上頓時投射出一片虛擬聊天界麵。她隨口說了一句話,那句話立即生成語音給紀明海發送過去。
同樣,紀明海在收到消息的時候就給手下人發了命令。
他雖然不知道紀溫雅要做什麼,可是,也相信她能夠處理好這些事情。
此刻,他正走在去婦保院的路上。
前麵正是紅綠燈路口,司機在有一言沒一言地和他閑聊著,紀明海卻是隻聽不說,一臉凝重。
平日與紀明海熟稔的司機眼見他這副樣子倒也不敢再提,隻好是在發動油門的片刻歇了嘴。
直到紀明海下車,一旁的兩個保鏢也跟了下去,司機這才躺在駕駛座上深吸了一口氣,慢慢地將蘭博基尼開向地下停車場。
“董事長,小心。”
眼前的這個婦保院是公立醫院,因而外頭的布置自然而然比不上私立,再加上一旁的老街要進行拆遷,瞧上去都是灰頭土臉的。
當時紀茗秋出事,家裏的司機沒辦法,隻能把她帶到距離紀家最近的婦保院,到後來,紀明海和徐子晴兩個人什麼都沒管,他們也就沒有張羅著出院的事兒。
“誒我說你,你身上一股什麼味兒就往我身上靠,我告訴你,我可是懷了孩子的,要是孩子出了點什麼事情,孩子他爸非得拆了這個醫院!”
根據病房號碼,紀明海好不容易走出樓梯,頓時聽到一陣咆哮。
這可是在緊張的婦保院,這紀茗秋居然這樣囂張?
身邊經過的幾個婦人和家屬看著他一身正裝、身邊還跟了保鏢的樣子,紛紛把目光投射過來,皆在猜測是不是哪一家的有錢人養了小三在生孩子。
“嘎吱——”一聲,紀明海還沒進去呢,房門突然間就被打開了,隨即一個護士捂著臉哭哭啼啼地奔了出來,想必是被紀茗秋那張破嘴給罵哭了。
紀明海的臉色頓時更加差勁兒。
按理來說,這晚上八點多,婦保院早就安靜得一絲聲音都聽不到了,難道這紀茗秋不知道懷了孕或是剛生了孩子的人受不了驚嚇嗎?
“紀茗秋!”
紀明海竭力壓製著身體裏咆哮而出的怒火,快走幾步就將正抬頭露出一臉愕然的紀茗秋從床上扯了出來。
隨即,外頭幾個圍觀的人也擁了過來,想要看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情。畢竟,八卦之心,人皆有之!
可是那兩個保鏢見此一個鑽了出去向醫院高層反映這件事情,而另一個則是往外頭冰冷一站,見沒有人再敢往裏頭探頭探腦,這才把門給輕聲關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