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沈長笙真的拿紀家開刀了?
不可能啊,沈家現在都是自身難保,沈長笙怎麼可能會有辦法對付他們?
紀明海聽到聲音,一個抬頭,眼神之中戾氣滿滿。
紀溫雅頓時被那氣勢給嚇到了。
要知曉,紀明海可是很少這樣看著她!就連前世,整個紀家因為紀溫雅的遇人不淑而廢了,紀明海也隻是看著她歎氣,並沒有任何的責罵,今天怎麼……
“溫雅,你最近有沒有見過沈長笙?”
紀溫雅還以為是司機叔將所有的事情都告訴了紀明海,垂著腦袋點頭。可就算是這樣,紀明海和徐子晴也不該是這樣一副模樣啊!
沒想到,她剛是點頭,紀明海就重重地捶了一下桌案。
“紀溫雅啊紀溫雅,我知曉你愛沈長笙,我當初也信任沈長笙,可咱們都沒想到,沈長笙居然在暗中將了我們一軍啊!”
怎麼回事兒?
紀明海與徐子晴都不知道沈長笙失去記憶的事情,紀溫雅剛要解釋,紀明海便是又哀怨道來。
她這才知道,原來是保險櫃裏的季度賬單不見了。
保險櫃就在書房最內側,沒有鑰匙,不可能被打開。可是,偏偏,就和上一次競標文件被偷一樣,找不到任何痕跡。
競標文件是被白雪偷的,他們都已知曉,可目前,紀家周圍布滿了結界,紀明海詢問過大長老,如果沒有極高的修行,不可能神不知鬼不覺地將文件帶走。
所以……
“爸。你懷疑是我把文件給了長笙?”
紀溫雅此刻全然忘卻了身子的疼痛,紀明海的言外之意讓她覺得更加痛苦。
紀明海居然在懷疑她吃裏扒外!
“若不是你,為什麼文件到了沈長笙的手中?”
紀明海遲疑了許久,這才是歎了口氣:“溫雅,改日,你把文件拿回來吧!這文件非同小可,我真是怕沈長笙他……聽說,沈長笙擔任總裁之後,做事雷厲風行,已經處決了好多高層,而且,他還在密謀找紀家賬單的缺漏,偏偏在這時候,賬單不見了,這可……”
這種賬單都是一式三份,一份於整理材料的文員之中,一份則是在紀明海的辦公室上,還有一份為了保險,紀明海則是放在了保險箱裏。最後一份是為了存檔,防止有心之人篡改賬單,汙蔑其偷銳漏銳嫌疑。
“爸,長笙再怎麼樣也不可能對我們下手呢!”紀溫雅明白了他的話,佯裝輕快地開口,“沈長笙他可是你們未來的女婿!”
“溫雅,你怎麼還不和我說真話?”紀明海眼神一緊,凝視著紀溫雅,讓紀溫雅心頭一顫。
“沈長笙沒了記憶,無緣無故將咱們視作眼中釘,這讓爸如何不擔心?”紀明海眼見紀溫雅的臉在刹那間變得慘白,也是不忍心,“不對,溫雅,你一定是還不知道這件事情吧?”
紀溫雅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若是回答是,那便是騙了紀明海和徐子晴,若是回答不是,那就是在間接承認這件事情的確與她有關。偏偏,她昨日又去了一趟沈氏公司。
紀明海一定覺得,是她為了維護與沈長笙之間的感情,這才是用賬單作為籌碼。她真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