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下去吧!”
一見到這話,女傭連忙呢喃回了一句,隨即身體往邊上一閃就挪了開,生怕再被紀溫雅訓斥幾句。
要知曉,現在的紀溫雅嗬斥起人來,那可是誰的麵子都不給。
“溫雅,那是我剛剛點的重播,我就想看看,事情到底是怎麼樣了,打電話給你們,你們又都不接……”徐子晴似是也被紀溫雅這氣勢洶洶的樣子給嚇了一跳,說起話來比往日更加細聲細語。
“沒事。”紀溫雅臉色有些僵了,望向女傭的目光稍有幾分不對勁兒,但並沒有當即奔過去說什麼,“明天給她漲工資吧!”
紀溫雅草草呢喃一句,將徐子晴給攬在了懷裏,小心翼翼,像是護住了一塊易碎的美玉。
“媽,爸今天去公司了嗎?”
“沒有,好像是去剛競標成功的地基上查看情況!我本來說了,讓他小心點,可他非得是要過去,還說溫城的事情警察可以解決,現在,地基那邊的事情刻不容緩。”
徐子晴仍舊抹著淚,對他這樣的行為著實不滿,可又說不上什麼。如果是紀溫雅,恐怕得痛快同他理論理論了。
“地基那邊出事了?”紀溫雅心神不寧,總覺得最近可能命中有劫。
不然怎麼這邊出事,那邊也出事呢?
紀明海不是那種為了錢財枉顧家人的貪財之人,在這樣一種情況之下,竟然去了地基那兒,一定是有重要的事情!
“等等,我打個電話給爸!”
“你的手機不是砸了嗎?”
徐子晴指了指不遠處孤零零躺著的泛著焦臭味兒的不明物體,略是困惑地說道。
紀溫雅凝了凝神,卻也沒有計較什麼,抬腳便過去將手機給撿了回來,用濕巾仔細擦了擦,徐子晴眸子頓時一亮。
因為那手機居然沒有任何的破損!
要知曉,電視可是破了一個大洞。
對上徐子晴那詫異的目光,紀溫雅暗暗念動了一下咒語,她這才明白過來。
對了,她的家庭,並不是一個普通的家庭。
紀溫雅可是會玄力!
可為什麼,會玄力,也敵不過白雪呢……
徐子晴的眸子一閃再閃,隨後,所有的光芒卻在片刻之間黯淡了下去。
當紀溫雅踱步而來叩響沈長笙房門的時候想,心中尚有幾分忐忑。
“是溫雅嗎?快進來吧!”沙啞的聲音聽得她心中著實有幾分心疼。
縱然她再不懂事兒,也該明白這一日,在空間漩渦之中,給大長老和沈長笙帶來了多少麻煩。可是,這一切也不該怪她,都怪沈峰羣那個不識時務的家夥!
抓了紀溫城還不安分,居然想要乘勝追擊。
怎麼可能?
世界上哪有那麼容易的事情?
“他沒有追上來!”沈長笙的聲音當中多了幾分詫異,不止是他,其他的兩個人皆是繃緊了神經,可足足半個小時,周圍仍舊沒有任何動靜。
新聞裏已經播報出,在郊外小河之中打撈起一輛空車,警察懷疑和紀溫城的綁架案有關,已經拖回去檢驗其上的DNA,紀溫雅心神一緊,扭頭看向著躺在沈長笙床上的大長老。
“我剛剛給爸打電話,爸說,剛競標出的那塊地,地下有一塊大石頭,挖掘機根本挖不開,如果一個星期內解決不了這個問題,所有的項目都會作廢!也就是說,我們千辛萬苦從王家手裏搶來的東西,很有可能還會讓我們狠狠栽一個跟頭!”紀溫雅的臉色愈發凝重了。
大長老即便不懂這些商業場的事情,可也明白,一切就是那大石頭的禍患。
“石頭而已,我過去將它個挪開就是了。費什麼勁兒?”大長老撇了撇嘴,說話間就要動身,可卻被沈長笙一下給攔了住。同樣,紀溫雅也是一臉阻攔之狀。
“不行,若是你直接把石頭給弄走了,明日新聞頭條就是你了!”紀溫雅猛地拍了一下桌子,總覺得這件事情不太對勁兒。
不可能,他們一拿到地,地裏就有石頭吧?
“一定是沈峰羣搞的鬼!”紀溫雅皺緊眉頭道,拳頭又是一下收緊。若非沈長笙一下將她的粉拳給握了住,恐怕下一秒又要砸在桌子上。
“如你所言,我們什麼都知道,可是我們什麼都做不了!”大長老低了一下腦袋,目光卻是往上掃著,頗有一種質疑的樣子,“算了,我來解決,你們隻管等著結果吧!不過,我有一個條件!”
“什麼?”紀溫雅右眼突然跳了起來,看著他眼底隱隱的笑意,總覺得這個大長老不會那麼好心。
條件,那肯定是要紀族的什麼東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