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地麵越來越遠,紀溫雅掙紮著,可束縛著自己腰肢的手卻是越來越緊。
攬著她的人正是沈峰羣,這個年近中年的男人。可歲月在他臉上並沒有劃出太多的痕跡。
紀溫雅盯著他雙鬢之上的胡茬子,抬手狠狠掐住了他的脖子:“要死,我們一起死!”
狠話撂下,可沈峰羣依舊泰然自若、
“紀大小姐,你忘了吧?我們可都不是普通人,這樣做,又是何必?”說話間,沈峰羣的喉結猛地一動,紀溫雅隻覺雙手像是被刺穿了一樣疼痛,下意識鬆開一點後,便再也無力往上伸出。
再沒有機會了!
難不成,沈峰羣就這樣當著沈長笙與大長老的麵將她給帶走了?
長笙不會有事吧?
紀溫雅的眉頭越來越緊,臉上的冰霜同樣也是愈發濃重起來。
“沈峰羣,我弟呢?”
“你弟,他在好好地在一個地方等你啊!你別著急,我馬上就能把你也給帶過去了,你們馬上就要團聚了!”沈峰羣嘴角詭譎的笑意不斷加深,另一隻手同時也不安分一直在她身上摩挲著。
可突然間,紀溫雅看到他臉色變得鐵青,再順著那隻微微顫抖的手看去,她差點兒也是大駭。
那隻手居然是鮮血淋漓。
摸了她腰的手……
“沈峰羣,你如果敢動紀溫雅一根頭發,今天我就讓你回不去!”是沈長笙的聲音!
紀溫雅當即大悅,可眼前自始至終都是霧蒙蒙一片,連聲音是從什麼地方來的她都有點分辨不清楚。
剛要大喊,沈峰羣卻一下捂住了她的嘴。她隨即張開了唇死死地咬了下去,沈峰羣猛一吃痛,兩人在空中抖動一下,片刻之後才穩定下來。
耳邊皆是風的聲音。
時間拖得越久,紀溫雅心中越是發怵。可沈峰羣的手順勢直截抵到了她喉嚨口,她隻得嗚咽,卻什麼都說不出來。
該死,該死的沈峰羣!
不知過了多久,紀溫雅隻感覺喉嚨生疼,可不管她怎麼定睛看,周圍皆是毫無人影。
“放狠話,誰不會啊!”沈峰羣暗中念動咒語,那隻本是沾滿了鮮血的手頓時毫無傷口,若不是紀溫雅喉嚨裏滿是血腥味兒,她可能也會猜測方才那一幕是不是假的。
真真假假,她現在還真是辨認不出。
在沈峰羣麵前,她體內的玄力不過是如同小孩子過家家般的玩具而已,能夠傷他什麼?
可紀溫雅想了許久,趁著沈峰羣叫囂之時,她念動咒語將玄力灌到了膝蓋之上,頓時那膝蓋硬如鐵,她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直截往上踢了一下。
沈峰羣臉頓時綠了,雙手下意識地捂住了私密之處,紀溫雅渾身沒了束縛,直截往下墜了下去。
耳邊的風聲更加緊了。
紀溫雅念了半天的咒語,渾身的玄氣即便鋪灑而去,卻也不能讓她的身子停在半空之中。
忽地一根綢帶猛地纏上了她的腰,隨後又是一扯,她整個人如同羽毛般往上竄了起來。隨即腰間的綢帶一鬆,寬大的綢帶頓時被她踩在腳下,好不容易才定了身子,腳下卻是又猛地一晃,扭頭看去,沈峰羣竟在一頭將綢帶給纏在了五指間,臉上陰險的笑意讓她止不住發
難不成,是沈峰羣“救”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