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如此,你可知那紀溫雅心腸有多歹毒?”王浩軒故作痛苦之樣,“她給白雪下藥,讓她在眾人麵前出醜,如今我也不知道她將白雪藏到哪裏去了。那紀家勢力龐大,家底雄厚,我一個人根本應付不過來。”他眉頭緊皺,似乎苦惱得很。
“有這回兒事?”中年男人聽了,心中燃起怒火,雖說比起自己的女兒他更加看重錢,可無論怎麼說,那也是自己身上的骨肉,豈能說欺負就欺負?
“對,紀溫雅很厲害的,我家的土地因著她的關係也被強行被霸占,如今不知道她的家產又升值多少了?”王浩軒知道眼前的男人愛錢,看重利益,他想要將這個男人拉入他的陣營一起來對付紀溫雅。
中年男人低頭想了想,紀家家產雄厚,光憑自己的本事是無法撼動的,不如假借眼前這個王氏少爺之手,先將紀家扳倒,到時候再讓自己的老婆出門,將紀家財產收入自己的名下,那自己這輩子就不用再愁了,“不如我們聯合起來,一起對付紀溫雅,我的目的是要回女兒,而你要回你的土地,一舉兩得,如何?”
王浩軒哪裏會不明白他的心思,他的目的根本不是要回女兒,而是要爭奪紀家財產,不過眼下重要的是取得他的信任,既如此,自己就同他先聯合,好過一個人單槍匹馬地幹。
“成交。”王浩軒抬起酒杯,和男人碰了碰,兩人心照不宣地笑了。
“哢嚓”,門被打開,中年男人跌跌撞撞地走進了房間。
紀溫雅的姑姑紀茗秋坐在沙發上,頭也沒抬,手裏依舊拿著遙控器不停地按,嘴上抱怨著:“你又死去哪兒喝了那麼多酒?”
中年男人看著她不爽的表情,走到她身邊坐下,伸手往她胸上一捏:“啟稟老婆大人,我今日去尋找女兒的下落。”
紀茗秋將他的手一撥:“你可別逗我了,想必又去喝花酒了吧,你就天天打著尋找女兒的理由來騙我吧。”
中年男人換了個舒服的姿勢,沒有理會她那嘲諷的表情,自顧自地問道:“你還記得你哥哥的女兒紀溫雅嗎?”
聽到這個熟悉的名字,女人神情突變,她最反感別人提起她家裏人,“怎麼了?”她不想回答。
“女兒在她手裏,”男人點了火,深深吸了一口之後,“我今天見到了她男朋友,王家的那個小少爺,他說白雪在紀溫雅的生日宴會上被她下了藥,害得她出了醜,之後就再也沒有見過她了。”
“什麼?!”紀茗秋聞言震怒,這紀家人怎麼那麼陰魂不散,當年她離家出走就是為了擺脫他們,可怎麼一轉身女兒又落在了他們的手裏。
“你明天回家一趟,將女兒要回來吧。”男人慫恿道。
“那肯定啊。”紀茗秋脾氣向來暴躁,從不允許被別人欺負,這白雪,好歹也是自己的骨肉,她萬萬不能容許這樣的事情發生。她下定決心,明早就去紀家,一定要把女兒要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