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溫雅冷笑道:“我最欣賞你的地方,就是盲目自信,你有時間還是多照照鏡子再說大話吧。”
王浩軒一聽她的語氣就知道她又過來找茬了,“怎麼?紀大小姐是來興師問罪呢?還是給我洗腦進行思想教育呢?”
紀溫雅懶得和他廢話,開門見山道:“我來就是想告訴你,有本事以後來和我當麵對質,你堂堂一個大男人,怎麼使得都是些丫頭片子的招式啊,還在人背後傳緋聞,無聊不無聊?”
王浩軒不服:“我難道說的不是實話?你們難道不是同居?他難道不是你養的小白臉?我隻不過是把真相公布於眾,哪是亂傳緋聞呢?”
紀溫雅看著他略顯油膩的臉,有些反胃:“以前看你這張臉確實很帥,如今倒是越來越令人反胃了,王浩軒,我請你不要再自作多情把我和你捆綁在一起了,我看見你著實厭煩。”紀溫雅伸手揉揉腦殼,轉身便要離開。
王浩軒哪裏受過這種侮辱,“紀溫雅!你等著!總有一天你會後悔的!”
紀溫雅頭也沒回地離開了。
紀溫雅以為和王浩軒談過話之後他就會有所收斂,沒想到這事情越傳越火,被大家當作了飯後談笑玩鬧的樂趣,她的形象在眾人眼中一跌再跌。
可她紀溫雅是何人,向來沒功夫理會這些無聊的事情,上課下課,時不時逗逗長樂,和沈長笙到處閑逛,日子倒也輕鬆有趣。
可偏偏有人見不得她如此悠閑,這天,紀溫雅前腳剛到咖啡館,王浩軒後腳就跟來了。
紀溫雅點了杯咖啡,斜靠在椅子上翻著雜誌,沒有半點要理會王浩軒的意思。
“紀溫雅你什麼意思?”王浩軒趁著高峰期來到咖啡館,想和紀溫雅當麵對峙,讓人看到她醜惡的嘴臉,便高聲問道。
可是紀溫雅仿佛沒有聽到似的,頭也不抬。
王浩軒難以忍受自己被他無視,可他一看周圍人的視線已經被他吸引過來,不由地有些得意。
“你之前不是口口聲聲說要和我在一起嗎?怎麼現在又和別的男人廝混在一起了?你還記得你為我做過的事情嗎?生日時候給我折千紙鶴,情人節給我說織圍巾,我生病了你日日守在我床邊,我不開心了你為我做糕點,我都已經答應和你在一起了,那你現在又算什麼呢?”王浩軒慷慨激昂地說道。
周圍的人聽了議論紛紛“這女的是腳踏兩條船?”“阿,怎麼能這樣啊,追到手了又不要,王少好可憐。”“就是嘛,聽說還和別的男人同居了,說不定早就”
紀溫雅縱使脾氣再好,被人逼到如此境地實在難以忍受。
她優雅地起身,目光掃了一圈,場麵頓時靜下來,眾人即便再八卦,也不敢當麵和她紀大小姐對峙。
“喲,我想著給你一些情麵,沒想到你反而咄咄逼人了,既然談到以前的事,那我就好好和你說一說,對,我是送了你千紙鶴,結果你不是和你那個小情婦一起撕了嗎?我給你織的圍巾你不是扔給路邊乞討的流浪漢了嗎?你生病我照顧你一宿,換來的不過是你讓我滾,給你做的糕點,不是被你那小情婦扔給流浪狗了?你口口聲聲地說著我不仁不義,怎麼不先照照鏡子看看自己是什麼貨色?”紀溫雅聲音清冽,目光冷淡直視著王浩軒。
眾人聽了紀溫雅的話,全都吃驚得張大了嘴巴,似乎不敢相信似的。
“你口口聲聲說和我在一起,說得好像我得了多大恩賜似的,你有沒有想過我之所以否認,是我嫌棄你了呢?還是你想,讓大家都知道你做過的那些破事?”紀溫雅上前一步,直直地看向王浩軒,繼續質問道。
旁觀的人都是些八卦群眾,一聽紀溫雅這樣說道,想必故事背後還有更大的陰謀,大家興致很高,紛紛叫道:“說呀!說呀!”
紀溫雅聞言一笑,看著王浩軒:“我生日之時,你和別的女人在我家院子裏滾草坪,那又算怎麼回事?”
群眾嘩然,全都看向王浩軒,紛紛議論道,“想不到他是這樣的人”“我以為他是受害者呢,沒想到他居然這麼渣!””
王浩軒聽著周圍人對他的指責,有些慌亂,今天本來計劃著向紀溫雅潑髒水的,怎麼這盆髒水反而又潑回自己身上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