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這就去辦。等人到齊了,我們就和太平王的人再談一談。”談判這種事,霍冉在江湖上沒有少幹,所以他知道談判必須先顯現實力給對方看,而身邊有了幾十個一流好手,霍冉也就不怕被李佑清算了。
霍冉召集人手,李佑同時也在召集手下,事情到了這種時候守城也不用了,他派人通知了南北二門的守軍頭目,派人來集中,加上西門和東門的殘兵,終於動員了二千人馬,兩路人馬彙合之後,就奔東城但平軍而來。
這是才走出幾步,就和肅清了東城但平軍相遇了。
做官多年,待人接物和做人手腕比霍冉不知高出多少籌,對麵但平軍雖然都是刀出鞘、弓上弦隨時準備進攻的樣子,但李佑做官多年,待人接物和做人手腕比霍冉不知高出多少籌,他打馬向前拱了拱手道“前麵太平王的部下聽著,我是壽春主簿李佑,現在已經歸正太平王麾下曾丞相座下,還請給曾丞相一個麵子,不要和我部誤會。”
太平軍這方麵,謝光耀也打馬出陣,他身穿太平軍的製式將軍衣,這是一件長衫式的鑲黃邊的布服,外麵還罩上紅背心一件,在背心的胸口處刺有“土一將軍”字樣,頭頂金盔一頂,英武之氣更勝從前。
這身行頭是天京來的賞賜,但不是來自天王也不是來自東王,而是天二長金洪天嬌的密賜,衣服更是洪天嬌親手製作,這其中的意義非同小可,在下擺上更是加上了一個香囊,讓肅殺的戰袍有了一份文氣。作為現代人的謝光耀哪裏知道洪天嬌的玄機,他見天京出品的號衣卻是比廬州交付的大路貨好,就把衣服往身上一穿,竟然連尺碼也十分合身,驚訝於天京爹心製作的同時也把自己那件廬州大路貨給押到了衣箱裏去了。
“李主簿!你既然歸正天軍,如何不讓我們天兵進城!還在城門駐有重兵。”謝光耀質問道。
“誤會啊!我派兵防守城門,是防備附近土匪的,不想天兵突至,我又怕是土匪詐城,所以想等明天曾丞相來了再迎天兵入城的。”李佑解釋道,多年的官員生涯,他早就是一副鐵嘴,來個死不認賬,就把責任推卸了。
“好!不說這一條了。說說軍紀把,你既然歸正天國就應該守住天國的規矩,我軍一進城就發現你的人再屠戮百姓,這又是為什麼,總不能是誤會吧?你不知道我們天國是不準欺淩百姓的嗎?更不要說你的人屠殺百姓了”謝光耀繼續質問道,這一次他的聲音比上一次更大。
李佑看著霍冉,他知道是霍冉幹的,他是壽春土著,不會做這種被同鄉不齒的事情,有道是兔子不吃窩邊草嘛,但是霍冉不同,他雖然在皖省混事,但他是江蘇人和壽春城裏的老百姓更是沒有半毛錢關係,在他來看賊是不能走空的,他的目的就是為錢,隻要又有錢,殺幾個百姓又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