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黑發白眉,身著白色藍紋花袍。年過花甲的模樣。
眉頭一皺“擅闖我易天的獵區,你二人,命有此劫,天意啊”。
老者跳下陷阱,目光淩厲,殺氣騰騰。
夙顏護住沈翌。
“老前輩,我二人無意冒犯”。
“夙顏”沈翌一拉夙顏。
“衝我來”他拍拍自己的胸口。
“成全你”。
老者化拳為掌,劈向沈翌。
沈翌腳踩泥土,屏息蓄力。
“嘭”兩人交手,沈翌一口鮮血噴湧而出。
“哈哈,三弟,你害不害臊”。
“易空,我的事你無須過問”。
“還我陰陽令,從此你我井水不犯河水”。
夙顏扶著半跪的沈翌。
“嘭”一個黑衣老者跳入陷阱裏。
“陰陽令,休想”。
“易天,別*我”。
“你耐我何?”
“論拳腳我敵不過你,花姑正天涯海角尋你”。
提及花姑,易天一臉落寞,他從懷裏掏出手掌大的金色令牌,扔在沈翌麵前。
沈翌猛然抬頭,眼露精光。
寒光乍現,黑衣老者飛出一支鏢。
沈翌的嘴角勾出一抹冷笑。
夙顏用身體護住沈翌。
沈翌眼疾手快,扔起手裏的金色令牌將飛鏢打落。
夙顏緊閉的雙眼突然睜開。
“沈郎”她不可置信的看著落地的飛鏢,自己毫發無損。
沈翌摟住瘦弱的夙顏,內心一陣感動。
黑衣老者易空伸手去撿令牌。
藍袍老者易天一腳踢飛。
沈翌身體一撲,拾起令牌。
“三弟,我易空此次接手一單大生意,夏侯嬰將軍出五千銀兩,買一顆人頭,你若阻我,別怪我翻臉,奪命,隻聽從陰陽令的號令”。
“出手如此闊綽,所殺何人?”
“項羽”。
沈翌握著令牌,咬牙切齒。
“你門下五殺,拿不下一個項羽?”
易空搖搖頭“五行殺手,近來接手金財主的暗殺行動,慘遭殺害。五人無一生還”。
“好大的手筆,對方是何來頭?”
“幾個在金財主莊上勞役的短工,毒殺監工,金財主重金懸賞,五行殺手一去無回,這,就是殺手的宿命”。
易天笑了笑“易空,你無人可用,與我何幹?”
黑袍老者見易天態度堅決,麵色陰沉。
“沈郎,你流了好多血”。
沈翌摸著夙顏的發稍,臉色慘白。
易天突然一腳踹倒沈翌。
“你倆別在我麵前眉目傳情,郎情妾意”。
夙顏扶起沈翌,目光凶狠。
“你欺人太甚”。
“三弟,你到老還是放不下花姑”。
“易空,休得胡言”。
“我代你出手,殺了這對狗男女”。
易空一肚子怒火遷怒於沈翌。
他大跨一步,衝著沈翌過來。
“嘭”易天突然出手。
易空撞在土牆之上。
“我殺他可以,你,沒門”。
“易天,你別不識好歹”。
易空拍拍衣袍,死死盯著沈翌。
“此子心思縝密,坐山觀你我鬥”。
沈翌對眼前的黑袍老者高看幾分,洞察力驚人。
他的確想以令牌挑起二人爭鬥,無暇顧及他與夙顏,趁機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