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海冬護在公孫若水的身前,業火魔劍猛刺出去,劍鋒一閃,劍意混著業火直奔奢金狼而去。
“臭小子殺了我雕弟,我先殺了你祭奠他。”奢金狼被李海冬擋住,破口大罵道,追魂爪綻放出藍色的寒光,一把抓下,藍光強勢,將劍意和業火抓的粉碎,直撲李海冬的麵門。
李海冬將劍橫起,堪堪擋住了這一抓,隻覺得手臂酸麻,若換了尋常的兵器,隻怕已經被抓成了廢銅爛鐵。
奢金狼一擊不中,第二擊接踵而來,李海冬要保護身後的公孫若水,又不能退,硬生生的又擋了下了第二擊,卻被追魂爪上的一道藍芒從發際劃過,一爿頭發立刻燒為飛灰,現出焦黑的頭皮來。
奢金狼哈哈大笑,再次舉起追魂爪道:“死吧!”第三抓淩空抓下。
追魂爪寒光閃閃,眼看就要將李海冬的腦袋抓爆,就聽“砰”的一聲響。奢金狼不敢置信的停下腳步,低頭看了看胸口一個焦黑冒煙的大洞,身子一搖,噗通一聲栽倒在地。
李海冬舉起手中的黑鐵管子,噗的吹了一口氣,將鐵管上的還在冒騰的煙霧吹散,嘿的一笑道:“奶奶的,欺負老子沒法寶嗎?這火箭炮的滋味不錯吧?”
摸摸被燒掉的頭發,不用照鏡子也知道形象徹底毀了,李海冬鬱悶不已,狠狠踢了奢金狼一腳罵道:“老子的頭型啊!”
正要再踢兩腳泄憤,又一道妖氣騰的升起,李海冬抬眼望去,見淫木蟲的背影飛快的遠去。
“原來還有個埋伏的,哈哈。”李海冬見淫木蟲嚇跑了,放下心來。回身看看公孫若水,見她臉色已經紅潤起來,看起來傷勢快要好了。
又過了一會,公孫若水才緩緩的睜開眼睛,李海冬喜道:“大娘,你好些了嗎?”
公孫若水站起身來,微笑道:“已經無礙了。”隨即看到奢金狼的屍體,疑惑的道:“這是……”
李海冬眉飛色舞的把擊殺奢金狼的事說了,公孫若水道:“真是好險,幸虧你機智。”
聽了誇獎,李海冬得意非常,又聽公孫若水道:“洪荒六獸既然都知道神鼎出現的消息,隻怕還會有更厲害的人物到來,你我可要更加小心才是。”
李海冬拍著胸脯道:“大娘放心,有我在,一定保住神鼎。”
公孫若水笑道:“那聚元鼎靈桀驁不馴,靈力強橫,哪裏用得著你我來保護。我隻是等待李白,不希望旁人來打擾罷了。”
李海冬表錯了情,尷尬不已,隻得充場麵道:“畢竟是咱們昆侖派的寶物,總不能放任自流啊。”
公孫若水道:“你若是不怕折騰,隻管去跟他攀親戚。”
李海冬見她表情古怪,搞不清楚狀況,撓撓頭,隨著公孫若水上山去了。
峰頂聚元鼎的靈力越來越強盛,破關之日顯然日益臨近,李海冬隨著公孫若水又在峰頂呆了兩日,一邊繼續學習禦劍術的真髓,一邊幫助公孫若水打發不懷好意的尋寶者。這兩日陸續來了數撥人,不過比起洪荒六獸來差的太遠,根本不需要公孫若水出手,李海冬便能打發。
這天又打跑了幾個獐頭鼠目的人物,公孫若水看著他們留下的洛陽鏟,不禁皺眉道:“怎麼這種不入流的摸金校尉也得到消息了。聚元鼎破關一事本是記錄在昆侖派的秘藏典籍之中的秘密,如今卻盡人皆知,難道典籍被泄露出去了?”
李海冬道:“我看如今的修真者都不怎麼靠得住,把典籍丟了也是有可能的。”說著把他和童萬山,沐滄海以及各路修真者之間的事情簡單說了下。
公孫若水歎道:“修真界逐漸式微我倒是知道的,卻沒料到沒落到如此地步。若不是我有重任在身,恨不得回去好好整理一下這個爛攤子。”
李海冬道:“大娘不用擔心,像童萬山這樣的垃圾,交給我收拾就行了。”
公孫若水道:“也好,你把我的劍器衝霄早日學會,劍斬奸佞,也省的這些小人髒了我的手。”
兩人隨便聊著,漸漸日頭西沉,夜色升起,李海冬又取出夜明珠來,照亮了峰頂。正打算在珠光裏舞一回劍,公孫若水猛的望向東邊的天際,喃喃道:“他怎麼來了?”
“誰啊?”李海冬瞪大眼睛卻瞧不見人,也搜索不到靈力反應,“是李白嗎?”
“不是李白,是另一個老朋友。”公孫若水淡淡的道。
不多時,東方的夜空中,果然出現了一個閃亮的光點,如若流星,劃過天穹,直奔白鶴峰頂而來。